吉奇小说>总裁豪门>弟控姐姐很逆天>第102章 工作

捂着遍体鳞伤的腰子君,我扶着墙,颤颤巍巍的回了家。

我严重怀疑,宁子安这货是不是抽水泵转世了,都不是榨汁机的水平,捏麻几个回合下来,我甚至都渴了,她还在辛勤劳作……

等时间快到1点的时候,我才好不容易得了敕令,跌跌撞撞一路,逃离了魔爪。

回到家的我二话不说,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跑进屋里,直接一个侧摔,倒在双人床上,沉沉睡去。

等等,我记得家里好像没有双人床来着……

算了不管了,困死我了,睡觉!

然后,苏沐就做了个梦。

梦中,他好像成了什么大户人家的纨绔少爷,在这晚,喝的酩酊大醉,被下人送回家来,无力的倒在床上。

而他那体贴入微的丫鬟,便在这时十分乖巧的走了过来,轻声唤他的名字,又替他更换了衣服,甚至还暖好了床,将其放了进去,随后悄悄离去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叶竹的双手便多了个东西,似乎是端着一盆刚接的热水,盆边甚至还搭着一块叠好的毛巾。

她走到床边,将毛巾沾湿,抬起少年的手臂,一点点擦拭着上面的汗渍,就连指甲缝隙中的泥垢也不愿放过。

一条手臂擦完,便被放回被褥,轮到下一条手臂,如法炮制。

而苏沐却仍然处于醉生梦死之中,不问世事。

少女放好手臂,小脸一红,将毛巾再度拎干净,就开始瑟缩着,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前胸。

柔软又温热的绒毛拂过浑身是汗的躯体,鼻尖也适时涌进一股淡雅的幽香,一个不小心,叶竹那略显粗糙的指腹便划过了他的皮肤。

唰的一下,小丫头连忙向后退去,俏脸霎时间红霞满面,久久无法言语。

而苏沐却因身子暴露在外而感到些许寒冷,皱着眉,低声嗫嚅着:

“唔……嗯……”

于是,少女便强行按下心头的羞怯,轻咬红唇,走上前来,继续擦拭。

仔仔细细,尽心尽力,她好像很擅长这类清洁工作,不过就是力道大了些,不像是在擦人的身子,倒像是在擦些桌椅板凳什么的。

她很认真的擦着,不多时便已完全投入进了工作状态,全神贯注,专心致志。

随着那盆水的眼色逐渐浑浊,少女额角也开始冒出些许汗液。

不过她好像并不在意,也并不感到劳累,相反,她从头到尾都是在笑着的,像是个凭借努力,换取奖励的孩子。

直到,工作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一半。

忽的,叶竹脸上的笑容一僵,拿着毛巾的手臂也停滞在半空。

她看向本不该由她观赏的小小布料,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将其褪了下来。

随即,脸颊发烫。

少女那本能的羞怯使其发出了如小母兔受精般的羞嗔,双手也下意识的捂住了脸庞。

可她忘了一件事。

沾着少年气味的毛巾,还在掌心。

意识到不对的叶竹连忙将其拿远,又感觉脸上的温度越发燥热了。

摇摇头,啪啪两声,她拍了拍自己滚烫的双颊,随后便是一遍遍的深呼吸,试图从眼前这比梦境更加美好的现实中清醒过来。

可没等她缓和心中的激荡,便又被苏沐那难受的呢喃给唤到床前。

这一次,她选择闭上了眼。

向着她十年前的,五年前的,以及现在的梦想,伸出了手。

那一刻的感觉,对于她来说,就有如触电般刺激。

甚至险些就此跌倒。

少女用力摇头,极为艰难的克服了心中的喜悦,随即开始仔仔细细,由内而外的清理着她那已不再纯洁的梦想。

可当人生的意义摆在眼前,又如何能让她忍耐的住呢?

那些关于禁忌的,致命的好奇心刚一出现,便如同一块丢入静湖的石头,瞬间荡起层层涟漪。

她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她只要能陪在少年身边,做他背后的千千万万小黑子中的一员,看着他那伟岸的背影,就足够了。

足够了。

这样想着,少女完成了最为艰难的工作部分,而后为床上昏睡的少年盖好上半身被子,端起水盆,再度离去。

而后,便第二次走进屋来。

水盆里已然凉掉的脏水,也已被更换过了一遍。

她再度望向那个仍处于昏睡中的少年,缓缓走近,想要伸手去掀开他的被子,却又在捏住被角的瞬间想到了什么。

那是个遥远的,真诚的承诺:

“小黑子414号,要永远跟着坤哥!做艾坤最好的小黑子!”

寂夜如水,淡泊宁静,少女的嘴角已不知在何时噙了笑,带着无限的满足与幸福。

她缓缓低下身子,再度将毛巾沥干,掀开少年身下的被子,将他的双腿稍稍挪动了下。

一道不适的声音缓缓响起,她怔住了,望着少年那俊逸的面容,顿时手足无措,满脸惊慌,不知如何是好。

但好在,他也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仍睡得很香。

于是,叶竹便在等待过后,将其再度拎,放到面前……

为他褪下鞋袜。

此时的少女在笑着,仿佛拥有了一直所盼望的幸福,将少年的双脚缓缓抬起,放于盆中。

温度刚好,甚至就连此时昏睡的苏沐都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哼。

见此,叶竹更开心了,便撸起袖子,弯下腰,如同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为丈夫尽心服侍着。

每分每秒,她都擦的无比仔细。

在苏沐面前,她并不觉得这样是一种低三下四的体现。

恰恰相反,在叶竹的心中,这是她身为小黑子,得到坤哥的,最富有荣耀的奖励。

少女最后将苏沐的双脚擦拭干净,放回床铺,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端着脏水,缓步离去。

就连脚步声,都被她放的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