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总裁豪门>我在三甲医院当神医>第261章 对比

轻生者坠楼后不久,楼顶的救援人员也迅速展开了行动。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了现场。率先冲下楼的是一名身形壮硕的消防员,他的手上满是被指甲抓伤后留下的鲜血,那是他为了救援轻生者而留下的痕迹。

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步履沉稳而有力。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为处在危险中的人提供着庇护。他满怀期待地问陈海:“大夫,他怎么样了?”

陈海咬着牙,无奈地摇了摇头。

消防员的身体似乎被重锤击中,他瞬间呆住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痛和震惊,他看着自己的手,仿佛想要寻找一丝生命的痕迹。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轻生者的生命已经逝去无踪。

他怀着沉痛的心情,紧紧地握住陈海的手,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恳求。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透露出他内心的绝望和悲伤。他对着陈海说道:“大夫,求求你再试试,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呢,或许他只是暂时昏迷了呢。算我求你了,大夫。”

他的手在颤抖,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陈海,仿佛在等待着救命的稻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诚恳和哀求,让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陈海感受到他的手心传来的温度和紧握的力量,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心酸。陈海的双眼根本不敢直视这名消防员,无论从什么角度,陈海都只能遗憾地说:“他确实已经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了。”

“大夫,求求你,再试试吧!如果你害怕担责的话,或者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来做。”消防员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恳求,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陈海的手,力量越来越大,甚至让陈海感到有些不适。

“雷大伟,你干什么呢,还不把手松开。”在消防员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傅站长的呼喊声。

在听到傅站长的声音后,雷大伟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他的身体颤抖着,像是在经历一场强烈的震动。他的眼眶里闪烁着泪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他紧紧地扶着傅站长的肩膀,仿佛在寻找一种安慰和支持。

雷大伟的脸色苍白如纸,神情憔悴不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伤和自责,仿佛在请求着原谅。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透露出他内心的绝望和痛苦。他反复地哭着说:“我明明已经抓住他了。我明明已经抓住他了的。”

傅站长紧紧地握住雷大伟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安慰和鼓励。他知道,此刻的雷大伟需要的是支持和理解。他默默地站在雷大伟的身边,让他释放出内心的情感。他的目光坚定而温暖,传递着一种默默的支持和鼓励。就像是小时候,爸妈陪着我们那样。

陈海不知道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以及雷大伟手臂上的抓伤不难猜测,雷大伟应该就是刚刚在上面,伸出手紧紧抓着轻生者的那个人。那种生命和从自己手里失之交臂的感受,非经历不能体会。他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雷大伟发泄完内心的痛苦。然后,他会帮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同时,陈海也感到需要找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曾经解剖过无数的尸体,但今日这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遗体和刺眼的血腥场面,却让他心中充满了压力。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要不是出于责任和使命感,陈海恐怕早就离开了。陈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杂乱的思绪。他知道,他不能被这种情绪所左右。他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准确地判断情况,做好后续的工作。

随着刚刚在楼里叫嚣的那个人被警察找到,陈海才发觉自己刚才试图平复情绪的举措有多无用功。

被抓到的这个人是个40岁上下的中年人,身材瘦弱,看似弱不禁风,但实际上身体灵活,动作敏捷,像是滑溜的泥鳅一样在楼里窜行,让警察好一顿追逐才从楼里把这个人给抓住。他的眼睛显得比较深陷,眼角上扬,给人一种狡猾、阴险的感觉。嘴唇比较厚,有时会微微上翘,嘴角常常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让人感到不安。

雷大伟一看到这个人,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目瞪得溜圆,就像一只怒狮即将爆发。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紧紧地抓住这个人的衣领,厉声质问道:“你还是个人吗?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才30多岁,才刚刚结婚有了孩子。他这一跳,你让他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消防队的同事们害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赶忙把雷大伟给拉了下来:“大伟,你冷静点,他做错的事,自然会有法律来惩罚他,你可别一时冲动把自己搭进去了。”

岂料眼前的这个人,非但没有因为自己害死人的行为感到内疚,反而满不在乎、嬉皮笑脸地说:“他跳楼自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推他下去的。我不过就是随口应了一句话而已。下面那么多人,骂的比我难听的人有的是,你凭什么把错全部赖在我头上,有本事,你们就把刚才所有骂过的人全部抓起来。”

他边说边摆弄着衣服,眼神中透露着玩世不恭和无奈。他耸了耸肩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他继续说道:“再者说,你们要怪也应该去怪开发商,都是他们卷款跑路了才导致了他跳楼的。如果你们不想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就应该帮我们一起去声讨开发商,帮我们这些无辜的业主讨回公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冷漠,似乎站在他对面的不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