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想做什么？
有预感这场大梦很快就会结束了，但她依旧这么神秘，臻仙看向自己劈开的深渊。
这样的攻击果然对她没用，她是不伤不灭的？
这真的是会在现在出现的人物吗？他才刚刚提一个境界，结果还没爽一天，就碰到战斗成谜的屑女人。
梦魇动了一下手指，地面恢复了原样。
但那几个他消灭的黑衣人没有再出现，如果她是想借着他们的形象，来让自己愧疚，那她找错人了。
“你不是个好孩子吗？”梦魇觉得有趣问。
但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那些人要是重新出现，他不介意再消灭他们一次。
“嗯，这种地方也有点可爱。”梦魇点了点头。
她的判断能力是不是出问题了，是刚才那招劈坏了她的脑子吗？
他早就和可爱这个词无缘了吧？
“可是还没有结束哦~”梦魇说
臻仙没来得及多问一些，梦魇就在轻笑中消失了。
“等等，澪有没有事？”他和澪的联系有一点缺陷，只有她能感受到自己，但自己感觉不到她。
声音久久盘旋在这个诡异的世界，但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试着把这里毁了……”臻仙思考着解决方法。
就在这时，他的脚下伸出了许多苍白的手臂，胳膊上面缠着黑色的布料。
“我在想事情，没空陪你们玩你跑我追的游戏。”臻仙十分冷静。
臻仙重重的一跺脚，它们还没有发力就被带走了，黑色的雾气向四周扩散。
要是以前他还真会被吓到，但是现在的他可不一样，他可是在修仙。
“嗯？”
黑色的雾气没有消失，在他的四周飘荡着，一个又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雾气中出现。
“……你吓到我了。”臻仙面无表情道。
他们穿着那熟悉的黑衣，身边还有各种灵宠。
虎、狮子、猩猩，还有……那个是爱吃萝卜爱吃菜的兔子吗？
他见过兔子吗？
他们都统一用怨恨的视线看着他。
“抱歉，我这里也很忙的。”臻仙有点烦躁了，“我可以在之后把死期给你们补上吗？”
嗯，第二个死期。
听到死这个字，黑色雾越来越活跃，包围住他，其中的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好吧，看来你们也赶时间。”臻仙摇了摇头。
他微微抬了一下头，剧烈的灵力波动席卷向周围。
黑色的雾气中一点金色越来越耀眼，最后冲天的金色光柱向上，随后在空中四散。
一点一点的金色光辉落在地上，落在他的肩头。
“这招怎么样？”臻仙微微一笑。
不过只有观赏性够好，威力的话远不如气刃。
解决了黑色的雾气，他看向天空。
“这么剧烈的冲击，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吗？”
看来这个梦不是一般的稳固。
就在他准备再来一发的时候，一个声音让他的动作停下来了。
“真是干脆啊。”
“你怎么也在？”他很清楚自己没有消灭她的。
黑色的羽翼，慵懒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衣服还是这么色。”臻仙开着玩笑。
“喜欢吗？”她微微屈身，优雅地朝他问好。
“你要真是茉莉卡的话……”臻仙想起刚见到她的时候。
死亡宣告这个名字可能更帅一点，也更有辨识度。
“我没空陪你玩，梦魇。”臻仙对她说。
“我就是茉莉卡啊。”她说，“被你饶过一命的灵兽。”
听她这个介绍，臻仙就知道折磨要开始了。
“那你好好回报我吧。”臻仙抢先一步说，“这个世界有个叫梦魇的坏女人，去打败她吧。”
“我可以换一种方式回报你的。”
不用细想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方式。
“我可是正经人。”臻仙咳嗽一下，注意一点影响。
茉莉卡妩媚的笑了，她伸手摸向她的肩膀处的服，轻轻一拉。
“……你很热吗？”臻仙无感。
她继续拉。
“够了，再拉就不礼貌了。”臻仙随手挥出一道剑气，打散这个幻影。
她没有消失，在不远处重新出现，但形象被重置了，顺便她还带来了一个小伙伴。
臻仙无奈地看着“紫琼”。
“能不能换一个人，哪怕是天刃都行。”他说。
他和紫琼有点太过熟悉了，导致对她没什么感觉。
“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们呢？”
“因为你们长得漂亮。”臻仙直言不讳道。
当然这不是唯一的理由，还有一个是她们没有伤到他认识的人。
“所以你就杀了我们吗？”
“又来。”臻仙猜到了。
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凭空出现，抓着他刚才的回答追问他。
臻仙扶着额头，“我可以行使沉默权吗？”
伴随人数的增加，声音越来越杂，乱七八糟的。
“你就杀了我们吗？”
“你们卡碟了吗？”臻仙反问道。
他看向那群质问自己的人。
知道打不过他，准备烦死他吗？
“我就在这里，想找我报仇的，往前一步走。”臻仙说。
他们依旧重复着那句话，仿佛是在等他一个回答。
让他想想，那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我对你们是有愧疚……”原来是这样，臻仙有点明白了，“因为我是人类。”
这句话还真是万能啊，臻仙笑了笑。
“你们之中有人渣，有罪人，可能……还有无辜的人。”最后那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简单想想，他的愧疚真是种奢侈的情感，不止是因为他活了下来，还因为比他们都强，不然他早就化为虚无了。
“要问我为什么要杀死你们，因为你们站到了对面，你们做出来的选择，同样我也做出了选择，而每种选择都有他的后果。”
“既想得到其一，又幻想得到其二，看来是行不通。”摊手。
“你们要是能在这里杀死我，我会争取不怨恨你们。”他耸了耸肩。
漂亮话，臻仙暂时能想这么多。
臻仙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别看我了，蛮魔，你不是心甘情愿被我消灭的吗？”
有好多突兀的人在里面。
“我也不会记你们很久的，顶多100年。”臻仙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他们的形象一个接一个的消散。
“这就完了，我还以为要说很多鸡汤呢。”
“那我来陪你说吧。”
“你真是阴魂不散。”臻仙向后转，看到来的人微微一笑，“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