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他,他吻他】
性器挤压着肉滑进小穴,顿时产生饱胀的感觉,引得韩江雪倒吸一口凉气。
穴口被撑开的瞬间有种撕裂般的刺痛,但刺痛很快就演变成瘙痒,伴随着鸡巴一寸寸的挺入愈演愈烈,他能感到自己的后穴在不受控制地收缩,下流地渴望着被彻底侵犯。而万径的性器似乎恰好能将穴道内的褶皱全部撑开,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于是连小腹都变得有些胀痛起来。
韩江雪努力地深呼吸几下,放松了身体,缓过劲后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腰胯。
万径就这么看着韩江雪骑在自己身上,身体里插着自己的性器,却不知道是否要触碰对方,又该触碰哪里。他好像又成了那个初尝情欲的愣头青,面对汹涌而来的欲望感到不知所措。
他们紧密契合,韩江雪每一次晃动腰部,热度就会上升,阴茎推挤着穴道的软肉,在摩擦中发出淫靡的水声,刺激着感官。
衬衫的下摆垂下来,有些碍事,万径像是终于找到能做的,将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接着自然而然地把衣服掀起来,露出那人的胸乳。他试着去碰韩江雪的胸,用手指摁压乳尖,将那里玩得微微立起来,像是肿了一般。对方没有制止,那人似乎把更多的心力都放在了和那根鸡巴较劲这件事上,于是万径心头一动,夹着韩江雪的一侧乳头,狠狠往外一扯。
只见韩江雪身型一顿,后穴骤然收紧了,软肉用力地绞上万径的性器,被紧紧吸住的快感爽得万径忍不住压着声音喘息一声。
下一刻,韩江雪抓住了万径玩弄乳头的手,引导着向上,直到五指触碰到脖颈,指尖贴着温热的肌肤能感觉到脉搏在血肉之下跳动。
“这里,想更爽的话,用力掐。”那人微微俯身,迁就着脖颈上的手,说话的声音比平时略微低沉沙哑,似乎有一把火正在喉咙里烧着,把每个说出口的音节和字眼都烧出一股滚烫的温度。
万径因为这句话而打了个颤,酥麻的感觉沿着脊背窜升到后脑,他迟疑了一会儿,感受到韩江雪的心跳和体温以及对方躯体里鲜活的生命力,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掐住这人的脖子。
这就好像猛兽主动露出脆弱的咽喉和腹部,其中的示弱和信任让万径的理智一步步跌入混沌的漩涡。
他经受不住诱惑,猛地收拢五指。
指尖陷入皮肉里,脉搏更加明显,伴随着窒息,那人的晃动腰身的动作骤然有了停顿,接着,含住性器的后穴开始绞紧,掐在脖颈的手越用力,那里就跟应和似得咬得更紧。
一滴汗顺着韩江雪的发梢滴下来,落在万径的衣服上。
挣扎的呼吸,加速的心跳,收紧的后穴……汁液在穴道的收缩中被榨取出来,湿滑的甬道变得更好进出,软肉一点点裹上来,谄媚地讨好着那根侵犯身体的东西。
这个瞬间,脑海中的任何想法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万径松手,趁韩江雪还在因缺氧而昏沉时,将那人一把掀翻在床上。
转瞬间颠倒的现实让对方又清醒了一些,韩江雪摔进被子里,喉咙弥漫这一股灼烧感。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他的脖子上肯定已经出现了一道掐出来的红痕。
“你做……”他勉强开口,只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万径的脸在视野里骤然放大。
咫尺的距离,美丽眉眼唾手可得,韩江雪几乎是本能地呼吸停滞一瞬,当意识到对方还在靠近时,他及时偏转头,让一个吻错落在下颚。
万径闻到一股剃须水的味道。
韩江雪一把掐住万径的下巴,问:“吻我做乜?”
“不可以吗?”
韩江雪没回答,但看他的表情,大概的意思是“不可以”。
这个拒绝的态度让万径脑海里想起自己和Mary之间曾经有过的对话。
那时Mary笑话他吻技很烂,于是万径就好奇问她,那谁的吻技好?
Mary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接着回答说:“你二哥他啊……。”意味深长的留白,更引得人乱想。
万径不知道韩江雪拒绝自己的吻的理由,但他为此变得有些气愤。他想,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于是他不再多话,掐着韩江雪的腰泄愤似地用力往前一撞。
停在后穴里的性器竟然往更深处又滑进去一截,胯骨撞击臀肉的一声响仿佛一个巴掌甩在韩江雪脸上脸上,他的脑子“嗡”的就麻了,以至于所有念头都被瞬间清空。
半晌,他才浑浑噩噩地想,什么鬼,刚刚竟然还没全部放进去吗?
紧接着,性器开始在身后进出,粗暴且没有任何技巧,狠狠地磨着可怜的穴肉,一下下操进深处,捣在柔软的肉壁上。
靠近下腹的某处似乎有什么在操弄中变得肿胀,每每龟头隔着软肉顶到那里,韩江雪都能感觉到一种几欲呕吐的感觉,不是反胃,而是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冲破这具肉体的禁锢。
他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生平第一次因为做爱而变得头脑昏沉不清,连时间过去了多久都没留意。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受控制地集中在身后,感受着那根粗硬的鸡巴一下下嵌进后穴,直捣深处。
他的理智不知道万径和其他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但身体似乎已得出了答案并给予热烈的反响。
疼痛中,他竟然见鬼地体会到一丝愉悦和快感。
“Daddy,”万径不知为何改了一贯的称呼,凑到韩江雪耳边,撒娇般呢喃,“好舒服。”
韩江雪被这一声喊得头皮发麻,恼火道:“唔好咁样叫我!”
“咁要点叫你先好?Daddy?二哥?还是阿雪?你钟意边个?”
“收声。”韩江雪声音颤抖地呵斥道。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对万径发火。
万径却像是发瘟一般,突然变得娇纵起来,对斥责表现得充耳不闻,反而大胆地张嘴咬在韩江雪颈侧,将自己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发泄到身下这具肉体上。
失控的节奏,失控的理智,失控的感情,韩江雪觉得一切都在脱离他的控制。
时针晃过八点,夜幕悄然降临。
韩江雪把衬衫整理好,扣扣子时习惯性地留了两颗散开,只是抬头看到镜子中的倒影,以及脖子上的那道淤痕后,他顿了顿,主动把所有扣子都扣上了。
腰酸背痛,做一次爱就好似刚跟人打了一架。韩江雪暗地里呲牙咧嘴地感慨了一声,又想可能是自己开始老了,体力不再如年轻时那么好。
万径从床上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他问。
他一早就发觉,韩江雪并不是重欲的人,却总有几次出门前会特意做爱,就好像这是某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和环节。但韩江雪是新义安二哥,能强迫他做事的人,整个香港屈指可数,万径只需稍稍动脑,就能得到某个可靠的答案。
然而就像阿鬼说的“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韩江雪”,哪怕万径认为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却还是想要亲耳从韩江雪嘴里听到答案。他想问这件事很久了,只是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没有资格探究这么多,直到今天,韩江雪找他“帮忙”,他终于觉得自己或许有了能窥探对方人生的机会。
尽管如此,万径也做好了韩江雪不回答的准备,甚至预想过对方会生气,只是出乎他意料的,韩江雪闻言顿了顿,接着竟然反问:“想知道?想知道就着衫,等阵跟我一起出门。”
然后他看见韩江雪拿着手机,似乎给谁打了一通电话。不过可惜的是,电话并没有接通。
作者有话说:
唔好咁样叫我:不要这样叫我
咁要点叫你先好:那要怎么叫你才好
收声:闭嘴
各位元旦快乐,喜迎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