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毫不犹豫的把沈年年抱在了怀里, 说:“我愿意。”

  沈年年回应了这个拥抱,轻声问:“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接吻?”

  秦昭曼环着沈年年纤细的腰肢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压在沈年年的后颈上, 不许她躲开。

  沈年年回应着她, 一步步被吻到了沙发上。

  酒店的沙发很软, 她微微陷进黑色真皮沙发里, 衬的她的肤色更白,细腻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留下痕迹。

  秦昭曼的吻从沈年年唇落到了她脖颈上, 手碰到她湿着的头发一顿。

  她缓了一口气坐起来,声音因为克制而放慢:“先把头发吹干,泡个热水澡,换一身衣服。”

  沈年年太容易生病了,这样一晚肯定要感冒,她们不差这一点时间。

  沈年年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只是和秦昭曼接吻时候心理上的满足盖过了生理上的不适。

  她看着秦昭曼泛红的耳尖,说:“我快一点洗。”

  秦昭曼说:“不用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沈年年去浴室洗澡,秦昭曼看向了酒店摆放成人物品的位置。

  她没有提前准备,没想到今晚会做到这, 但是一切都顺理成章, 她又是期待的。

  秦昭曼挑了一盒普通的芦荟型。

  浴池里响起了滴滴哒哒的水声, 是淋浴的声音。

  秦昭曼又拿了一盒颗粒, 把两盒都打开放在了床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做完这些,她发现自己暂时做不了任何事,所有的思维全部都被沈年年占据, 连看一眼手机的耐心都没有。

  秦昭曼干脆拖着一把椅子走到了浴室外,背对着浴室坐下。

  她屈起手指, 敲了两下玻璃门,问:“外面的路都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沈年年的声音没被水声遮掩:“问了当地人,找了别的小路,从桥上过来的。”

  秦昭曼想到看见的新闻,没被她轻松的语气蒙混过去。

  她不舍得指责,只能说:“你怎么总是这样?”昨天沈岁岁的时候也是。

  沈年年似乎是笑了,问:“那怎么办,要罚我吗?你可以罚我今晚一个人睡。”

  秦昭曼语调微扬,表达出不赞同:“那叫惩罚吗?”

  她隔着不透明的水晶砖,说:“让你一个月都不去公司,对你来说才算惩罚吧?”

  “那确实不可以。”

  沈年年拉开了门穿着宽松的白色浴袍走出来,她露出来的脖颈上还残留着点点吻痕,与之产生反差的是她平静温和的表情。

  秦昭曼不由想到了她刚才眼尾泛红的样子。

  她语调放缓:“你不用那么拼命,就算你慢慢来,也不会出任何问题。”

  沈年年拿了一把梳子梳头:“我不能总是依靠你。”

  秦昭曼目光追随着她:“你不相信我吗?”

  沈年年靠在水池边与她对视,说:“相信,但这是我和卡佩先生的约定。”

  秦昭曼听到这句话微怔,停顿了几秒,问:“你是因为舅舅……?”

  她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舅舅根本没办法干预她的婚姻,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沈年年根本没必要在意舅舅。

  沈年年却点头承认了。

  秦昭曼眼里有点无奈:“你不用在意舅舅说什么。”

  “可我觉得你是在意的。”

  沈年年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着她:“你希望能得到舅舅的祝福。”

  否则秦昭曼也不会耐着性子去应付那一场又一场的相亲。

  “所以我也在意,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被你家人祝福的。”

  秦昭曼看着沈年年认真的表情,心软的不像话。

  她知道舅舅就是在蓄意刁难,只是因为沈年年能力太卓越,才让这份刁难显得好像有成功的可能性。

  秦昭曼轻抚沈年年的脸颊,说:“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我会帮你。”

  沈年年微微偏头贴向她温热的手:“你猜我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因为她不想在这场考验里作弊。

  秦昭曼按住了她的唇,说:“那你好乖,我们的手段都可脏了,光努力是没用的……”

  沈年年吻住了秦昭曼的唇,把她剩下的话都结束在了这个吻里。

  秦昭曼轻咬她的唇,手指摸到她湿着的头发,问:“把头发吹干。”

  沈年年支使她:“你去拿吹风机。”

  秦昭曼去拿吹风机,回来主动的给沈年年吹头发。

  她认真的把控着吹风机的距离,怕卷到沈年年的头发,又怕烫到她。

  沈年年感受到她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阵阵困倦涌了上来,有些想睡。

  秦昭曼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问:“想睡?”

  她想到了床上那两盒刚拆封了的指套。

  沈年年她语气,轻笑出声:“还好。”

  秦昭曼知道沈年年猜到了她的想法,耳尖微红,语气冷静:“困了待会就先睡吧。”

  沈年年有意逗她:“嗯……可以吗?”

  秦昭曼警告她:“再问不一定了。”

  “我不想睡。”

  沈年年偏过头,说:“我们聊聊天。”

  我不想睡在这个时间点暗含的意思过于涩.情了。

  秦昭曼有点口干,掌心的热度快和吹风机一样烫:“你想聊什么?”

  沈年年胳膊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半阖着眼,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在怀疑这个?”

  秦昭曼已经没脾气了,说:“结婚之前我们可以公证财产,我名下的财产分一半给你,你的还是你的,不需要给我。”

  十分有诚意且有用的证明。

  沈年年说:“我可不会推辞哦。”

  秦昭曼终于给她吹好了头发,她关上吹风机,亲了下沈年年的脸颊:“你可以现在就联系律师。”

  沈年年看她去放吹风机了,说:“现在不找律师,但是我有别的合同给你看。”

  秦昭曼问:“是什么不平等合同,你要赶在这个时候那给我看?”

  沈年年从椅子上起来,把手机屏幕给她看,是那份之前和李秘书拟的,让利给秦昭曼的合同。

  秦昭曼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抱着沈年年,轻咬她的脖颈:“你想离开过。”

  沈年年感觉到脖颈微微的疼,求饶般靠到她的肩膀处。

  秦昭曼穿的是露背的礼服,沈年年微凉的手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秦昭曼问:“现在还想离开吗?”

  沈年年主动吻上了秦昭曼的唇,回答了这个问题。

  露背礼服容易拉下去,浴袍也很方便扯开。

  门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服务员提醒定好的蛋糕送到了。

  屋内没人有空回应门铃声,礼服和黑色的内.衣从床上扔到了地毯上。

  一开始是门铃声,到后来只能听到低低的喘.息声和变软的呻.吟。

  这场情.事到了最后,秦昭曼想的都是沈年年好软。

  练舞蹈很好,比健身练出来的线条柔软很多,不过体力要差一点,但是真的好软。

  初尝性.事很容易上瘾。

  秦昭曼的手再次伸了过去,还没碰到就被抓住,沈年年累极了,跟她说话时都没有睁开眼。

  “我不舍得欺负你,你也收敛一点?”

  她们两个距离太近了,秦昭曼耳朵被她尾音撩的发痒,想到了刚才性感接触。

  秦昭曼贴上她的额头,耳鬓厮磨:“你下次也可以这么对我。”

  沈年年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吻了她的唇,说:“我记住了。”

  这一晚做到了凌晨四点。

  第二天一早,秦昭曼先醒了过来,看沈年年还睡着,她放轻了动作,下床收拾了满地的狼藉。

  把该扔的东西扔掉,床上沈年年还睡着。

  沈年年盖着被子,微露出来的肩膀和脖颈上都是吻痕,昨晚那时候哭了一会,这时候眉头还微微皱着,眼尾泛着可怜的红。

  秦昭曼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些发烧了。

  她拿起床边的酒店内线电话,拨到前台,让人送退烧药过来。

  沈年年被吵醒了:“几点了?”

  她听到自己微哑的嗓音,抿唇不肯在说话。

  秦昭曼喜欢听她发出声音,她肯出声的时候秦昭曼就变得听话,她只能那么哄她。

  沈年年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半张脸都埋到了被子里。

  秦昭曼眼里盛着笑,说:“十点,你可以再睡一会。”

  她说着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了沈年年唇边。

  沈年年想到今天是秦昭曼的生日,打起精神,接过了那杯水,喝了一小口。

  她看向秦昭曼,问:“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秦昭曼拉开窗帘,外面大雨瓢泼,阴沉沉的天色像是已经到了晚上,雨滴打在窗户上,朦胧的都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现在没什么打算了。”

  沈年年看向窗外,说:“这次台风耽误了很多事。”

  秦昭曼坐到床边,帮她整理头发:“今天不出去我也会高兴的。”

  沈年年听出她的暗示,提醒说:“该我高兴了。”

  秦昭曼笑了一下,她发现沈年年每次发烧的时候智商都会稍微下降,会变笨但是很可爱。

  她纵容的说:“对,该你高兴了,沈总现在要高兴高兴吗?”

  沈年年把手里的杯子带给她,躺回床上拉高了被子。

  她只露一个脑袋,说:“沈总不要,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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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