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濯溪第二天忙着去墨氏任职,特意拜托了泊寓将她的行李搬去了新房子。
第一天入职没有什么大的阻碍,墨耀给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唯独一点就是墨星的办公室就在她的对面。
仇人见面免不了斗斗嘴,墨濯溪本来就看他不顺眼既然送上门了自然不可能放过。
临近下班的死后墨星连门都没有敲就进了她的办公室,墨濯溪正在整理桌子没有理会他。
“没看到来人了吗?”墨星很嚣张的坐在了沙发上。
他这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墨濯溪心生厌恶“不好意思,真没有看到,人~进来。”
墨星站了起来指着她“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我怎么打的你了?”
他的话一出口,墨濯溪就看向了他,耳边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着怒吼着。
“赶紧滚出去!”墨濯溪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不过这个时候一定不可以发作。
“怎么?害怕了?”墨星整理了一下西服更加得意的凑了过去。
墨星的那张脸离得越近,耳边的声音就越清晰。
“打死他!打死他!”
“够了!滚出去!”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她的意识也在动摇。
墨星却更加得寸进尺“墨濯溪,我告诉你,小时候我可以打你,现在我依旧可以打你!”
墨濯溪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墨星手拄着桌面看着她。
“怕成了这样吗?也是~小时候我把你打的躺在地上连哭都没有声音了,哈哈哈哈。”墨星大笑了起来。
墨濯溪看着他嚣张的笑脸,眼前被一抹红色遮住了视线,耳边的声音也越发清晰。
“你不敢?那就教给我吧!”
墨濯溪彻底失去了意识,深深低下的头慢慢抬了起来,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一下脖子。
“真是好久没有出来了。”墨濯溪冷笑一声。
“你说什么?”墨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墨濯溪跃过桌子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趁着墨星头晕目眩,墨濯溪一个利落的擒拿扣住了墨星将他按在地上。
“你怎么这么狂呢?我问问你?”墨濯溪兴奋的拳拳到肉砸着墨星的头。
“你他妈疯了!”墨星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却发现被扣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疯?我可太喜欢这个字了!”墨濯溪越打越兴奋,墨星很快就见血了。
墨濯溪仿佛觉得还不过瘾,侧头寻找着趁手的武器,正好有一个玻璃的花瓶出现在了眼前。
墨濯溪抓起花瓶就要砸下去“你打我一次!我就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没有人可以再侮辱我!”
“救命啊!”墨星看她来真的吓得魂都丢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住手!”俞轲抓住了墨濯溪的手。
墨濯溪正在兴头上刚要连着她一起打,当看到俞轲的脸手上的花瓶落在了地毯上。
“放开他,听话~”俞轲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她肯定墨濯溪一定是发病了。
本来俞轲是要告诉墨濯溪,泊寓让她住进了墨濯溪的家方便随时照看病情,因为怕墨濯溪回家看到她不高兴,才来了这里。
没想到正好看到了墨濯溪发病,俞轲十分庆幸自己来的及时。
“救救我…快救救我…她疯了!”墨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滑稽的很。
墨濯溪歪着头正在看俞轲,她的瞳孔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血红色,听到墨星的话又拿起了花瓶。
“住手!”俞轲赶紧叫停。
“他骂我!”墨濯溪倔强的看着俞轲又有点委屈。
“乖~听话~我替你打他。”俞轲好言好气的哄着她“把花瓶给我吧。”
墨濯溪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星,令人意外的她很听俞轲的话真的将花瓶给了她。
并且还从墨星的身上起来了,墨星连滚带爬的跑了,一边跑还叫嚣让她等着。
“我等着你!”墨濯溪笑着冲着他的背影喊。
墨濯溪彻底看不到墨星的背影以后才回过头看俞轲。
她的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俞轲将花瓶放回了桌子。
“墨濯溪…”俞轲还没等回身,墨濯溪就在她的身后扣住了她的手“墨濯溪!你要干什么?”
“你长大了…”墨濯溪笑着说。
“什么?”俞轲只认为她是发病神志不清了“墨濯溪,你先松开我。”
“俞轲,对吗?”墨濯溪笑着问。
“是我,你松开我好不好?”俞轲引导着让她放开自己。
墨濯溪显得很激动,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一点。
“嘶~”俞轲手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墨濯溪赶紧放开了她“我弄疼你了吗?我看看。”她拉过了俞轲的手轻轻吹着。
俞轲虽然吃惊她的举动,可心中更多的竟然是心动的感觉,她有点喜欢…
“墨濯溪…”俞轲话没有说出口,墨濯溪用一只手指抵住了她的嘴唇。
“我叫墨涵沛。”墨濯溪笑着“我只说一次,你要记住我。”
俞轲明白了这是墨濯溪其中的一个人格出来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人格竟然是独立的并且有自己的名字。
“好,我记住了。”俞轲只能顺着她说。
俞轲眼神一扫,墨濯溪的手上有些许多稀碎的口子,还有斑驳的血迹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墨星的。
“你受伤了?”俞轲握住了她的手。
“嗯,你给我包扎。”墨濯溪笑着说。
“你倒是和别人不客气。”俞轲被她的理直气壮逗笑了。
“你不是别人,在你面前无需隐瞒。”墨濯溪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让俞轲心中一动。
俞轲自己也不知道墨濯溪的这个人格为什么对她有无由来的好感,可这也是一个好消息。
“医疗箱在哪?”俞轲问。
墨濯溪很认真的搜索记忆,最后走去了书架的柜子中拿出了医疗箱。
并且很乖的坐好打开医疗箱,拿出里面的药水和绷带伸着手看着俞轲等着她来。
俞轲被她的样子可爱到了,这和刚才那个要用花瓶砸人的她反差也太大了。
“疼就告诉我。”俞轲打开了药瓶给她消毒。
“疼的话,你会给我吹下吗?”墨濯溪问。
“会的。”俞轲说。
墨濯溪立刻就作出了痛苦的神色“好疼,好疼。”
俞轲很配合的给她吹了吹,墨濯溪立刻就不疼了笑着看她。
“以后不可以打人了。”俞轲想到人格惹的祸到时候还要墨濯溪本人来解决就头疼。
“他该打!”墨濯溪说。
俞轲停下了擦药的手看着她“不可以打人。”
墨濯溪和她对视着,没一会就主动退了一步“不打就是了,那可以自保吗?”
“自保可以。”俞轲说。
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俞轲和墨濯溪一句一句的聊着天,墨濯溪像个乖宝宝一样听她说话,好像怎么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