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蒋云英又压着姜绕做了两次，把人欺负得眼睛红肿，期间姜绕泄了三四次，这还是在蒋云英有意控制的情况下，最后姜绕的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往他小腹上吐些透明的水液。
结束时姜绕又累又困，却硬是强撑着最后一丝精气神，往蒋云英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说是狠劲，却因为没有力气不轻不重的，平添了暧昧气息。
他哑着嗓子：“混蛋……你是不是忘了我明天还要上课？”
明天周三，一中早上有例行的大检查，教导主任挨个班级检查纪律和卫生，尤其是班级到课率。
“对不起，”蒋云英确实真的忘了，他亲了亲姜绕的嘴唇，“我给你请假。”
姜绕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阖上眼睛就要睡。
蒋云英给他洗了澡，又叫起来强喂了半碗粥进去，剩下的姜绕说什么都不吃了，窝在他怀里就这样睡了过去。
原本不想这么放肆，可进门时那双泪眼直直撞入他的心脏，哪怕反应过来姜绕是故意的，他也忍不住了。
蒋云英给他后面抹上药，找到他大腿上的淤青，紧皱着眉轻轻揉开。
他是在掰姜绕的腿时无意间看见的，才泛出青色，看得出伤的时间不长，结合姜绕不自然的表现，马上猜到是为了挤眼泪而掐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姜绕这么做的原因，蒋云英想，他还是更喜欢在床上看到姜绕的眼泪。
大概是感受到疼了，身下的人踢了踢腿，嘟囔着：“不做了……”
蒋云英停下手，低头在他眉间一触即离，“睡吧。”
*
翌日，姜绕一直睡到上课的时间才起。
他一出门，便看到蒋云英在厨房转来转去。
“起来了？”蒋云英不太熟练地将泡进小盆里的海参用保鲜膜裹好放到一边。
姜绕慢慢走过去，看到料理台上堆满的食材愣住了，“你这是……”
“不是想吃佛跳墙？”蒋云英洗了洗手，转身在姜绕唇上亲一口，“我在网上找的教程，刚把食材买好，只是做出来不知道要多久，你得等一等了。”
姜绕的心不知怎么突然发闷。
佛跳墙制作工序繁复，用时极久，十分考验耐心，昨天他不过是随便说来为难蒋云英的，没想到他今天就把食材买了回来。
“你……”姜绕张了张嘴，涩然道：“我随口说的。”
蒋云英挑了挑眉，“你想吃，我就给你做。”
可据姜绕所知蒋云英的厨艺还没他的好，连昨晚的粥都熬糊了。
“……你会做么？”
蒋云英擦干手，搂上他的腰，“不信我？”
嘴唇相贴，带有侵略性的舌头在姜绕口腔里扫荡一圈，“不会做，我还不会学？”
姜绕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觉得自己要陷进认真深邃的目光里。
他偏了偏头，倚在蒋云英肩上，暖融融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仿佛穿透他的心，在里头留下丝丝缕缕的暖意。
他的手指捏住蒋云英上衣的衣角，顿了顿，说：“别做了吧。”
蒋云英：“嗯？”
他低头去看姜绕的表情，姜绕却侧头不让他看，踮起脚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处，胳膊搂上他的脖子。
“你下个月竞赛考试，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蒋云英皱眉，什么叫这种事情？他刚想说话，姜绕就开了口。
“你给我煮粥吧。”
姜绕语气软下来：“昨晚煮的粥糊了，今天不要糊好不好？”
蒋云英哑然一笑，蹭了蹭他的头发，“好。”
“要再去睡一会儿么？”
“不了，一会儿学习，我还得画几张图。”
“那我给你揉揉腰。”
“嗯，往下点……够了，不要再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