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秘书陪她出去散心?”
蒋华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她很信任乔秘书,在她不在京市的时候,乔秘书全权处理所有事务。
蒋华容以为乔秘书会花更多的时间盯着公司那群不安分的老家伙的动向。
没想到乔秘书花了大心思在“照顾”自己的女人身上。
乔一在哄女人这件事上很有一手,只是她不该越俎代庖。
蒋华容此时开始相信梦境里那本小说的真实性了。
贾宝玉能在太虚中知道十二金钗的判词,那她蒋华容在梦境里预知未来,也算不得什么新奇事。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乔秘书对所有女人都一视同仁的轻浮,但唯独一开始对待纪晴雯时,却展露出恶意和抗拒。
她在害怕什么?又在刻意撇清什么?
是蒋华容指出乔秘书语气上的问题,而后乔秘书才对纪晴雯和颜悦色起来。
如此看来,蒋华容倒有几分引狼入室了。
是她自己把小晴雯推到了别人的怀抱中去。
乔秘书知道纪晴雯饮食上的偏爱,更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和配饰。
虽然这是因为乔一生来就懂得讨女人欢心,但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乔一花心思的。
蒋华容的目光投向外面的无边夜色。
盘山公路上传来了跑车的嗡鸣声,山道上疾驰而过的汽车留下灯光的残影。
这是私人路段,不会有外来车辆闯入。
蒋华容闭上眼睛,一听跑车的气浪就知道这是一辆改装过的迈巴赫。
有金钱有精力,又会在跑车改装上花心思的人,蒋华容只认识一个。
那就是她乔一,乔道因。
但是,乔秘书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飙过车了。
此时此刻,坐在她旁边因为速度而尖叫的女人,会是谁?
跑车缓缓停下,并没有开进车库。
有人狂乱地按着门铃。
管家开门,看到纪晴雯喝得醉醺醺的从门外走进来。
管家还没来得及跟纪晴雯说蒋总回来,纪晴雯先趴在门上,冲身后的乔秘书招招手。
“乔秘书,今天辛苦你了,进来坐坐。”
纪晴雯纵然没有刻意勾引谁,可她生得那副模样,此刻一手搭在门上,身子软软地靠着,媚骨天成。
乔秘书低下头,不敢看纪晴雯的脸,只能看纪晴雯的鞋子。
纪晴雯穿着一双布满银色水钻的高跟鞋,露出浅浅的趾缝。
她生得白,指节处微微泛着粉。
夜色掩映,乔秘书蹲下身,于是没人看到她红了的耳朵。
“纪小姐,你醉的厉害,高跟鞋还是先脱了吧。”
乔秘书为纪晴雯俯下身。
纪晴雯醉眼朦胧,一手按在乔秘书的肩上,把脚向后翘起,自己去脱鞋子。
但她醉了,怎么也够不到,动作间,失了重心,坐在了乔秘书的肩上。
管家见状,心道不好,过去把纪晴雯搀扶住了。
乔秘书抓住纪晴雯纤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摘下闪耀的鞋子,让纪晴雯的脚安然落地。
“纪小姐,好梦。”
纪晴雯见乔秘书死活不肯进去坐坐,只得点头,同她挥手告别。
“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
门被关上。
乔秘书站在楼下,看到纪晴雯的影子映照在二楼的窗帘上。
又见那影子影影绰绰,脱掉了外套,脱掉了裙子,脱掉了bra随手扔了出去……
乔秘书低头,不敢再看。
她并未离去,只是静静地坐在车内。
冷静了很久,乔秘书才终于想到把手机拿出来看一看。
发现有蒋华容的未接来电。
乔秘书心里道一声“该死”,马上回拨了过去。
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寂静的夜色。
乔秘书寒毛炸起,注意到铃声是从院内池塘边发出来的。
她怎么会眼拙到这种程度?纪晴雯喝醉了,难道她也醉了吗?
蒋华容穿一件墨色的绸缎睡袍,坐在池塘边朝里面投喂鱼食。
乔秘书站在她身侧询问:“蒋总,您怎么改变行程,这么快就回来了?”
“谈判崩了,没有继续待在香港的必要了,怎么,”蒋华容点燃了香烟,火苗在夜色中忽明忽暗,衬得蒋华容眼眸的底色也半明半昧起来,“你不想看到我回来?”
“蒋总的事,我怎么敢插嘴。”
“你今天玩得开心吗?”蒋华容又问。
蒋华容问的不是“你们”,不是“她”,而是“你”。
聪颖如乔一,怎会嗅不出其中探寻之意?
“我今天陪纪小姐出门散心了。”乔秘书说,“集团那边一切运转正常。”
“哦?你们去了什么地方?你有办法让她这么开心。”
“陪纪小姐去做了手工,跟她去酒吧坐了坐,回来的路上,开了会儿快车。”
“难为你,有心了。”蒋华容站起身来,拍了拍乔秘书的肩膀,“你跟她做了手工对戒,我一时间不知道我能跟她做什么了。”
乔秘书心下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蒋华容会把事情调查得这么清楚。
“蒋总,是我的过错,下次我会先跟您请示,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没事,我相信你。眼下更重要的,我有三件事要请你调查。”
乔秘书追问:“什么事?”
“第一件,是我母亲的旧事,她的家人是怎么死的,第二件,是一个名叫圈内一线的公众号,我要知道号主的全部信息,至于最后一件……”
蒋华容说。
“等前两个都调查清楚,我再跟你说。”
“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是夏季,但夜间风大,仍可能受寒。
院子里全天焚香,却还有蚊虫。
管家劝蒋华容早点回去。
蒋华容把剩下的鱼食交给管家,回去了。
踩着楼梯上楼。
蒋华容踩到脚下有东西,她把拖鞋挪开。
捡起了纪晴雯的内衣,圆润的罩杯,戴在纪晴雯身上的时候全被盛满。
然后是长裙、耳坠。
最后,循着这些发疯的痕迹,她来到沙发边,看到了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纪晴雯。
纪晴雯长发有些凌乱,身上衣衫褪尽,胡乱地披了条毯子盖在身上,眼神朦胧,好像对不上焦。
她侧过脑袋看蒋华容,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我醉到这个地步吗?”纪晴雯两只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她动作幅度很大,毯子从身上掉落,几乎什么也遮不住了,一片雪白其中的丰盈,叫人移不开眼。
蒋华容俯下身,一手撑在沙发上。
“谁允许你跟别的女人出去喝酒了?还醉成这个样子。”
但蒋华容同样介怀的是有人碰了纪晴雯的脚踝。
那握住又揉弄的动作,真的很刺眼。
纪晴雯笑嘻嘻去抚摸蒋华容的脸,直到她双手真的触碰到蒋华容,她的酒醒了一半。
本能地,纪晴雯就想转身逃跑。
可蒋华容扯下了她蔽体的毯子,又拉住她的脚踝,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纪晴雯并拢、蜷缩起双腿,低下头不敢去看蒋华容的眼睛。
“今天不是跟乔秘书玩得很开心吗?怎么看到我就要跑?”
蒋华容抬起了纪晴雯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纪晴雯一双眼睛泪眼朦胧:“想,可是,我今天没化妆。”
不想让蒋华容看到自己素颜憔悴的样子,蒋华容不喜欢这样。
可此刻,蒋华容怒意上头,哪里还听得进去。
“是吗?跟乔秘书去哪儿了,跟我说说看。”
蒋华容说话间,抓起纪晴雯的脚踝,将她的腿盘在了自己腰上。
行动间,蒋华容摩挲着纪晴雯的脚踝。
纪晴雯战栗着,旖旎氛围蔓延开来。
“你是我的人,怎么能让别人近身?”
“没有别人。”
“那这里有没有人碰过?”蒋华容问的是她的脚踝。
纪晴雯感觉今天的蒋华容很生气,她怕解释不清,只说:“没有。”
“小晴雯,我还能相信你吗?”蒋华容冰凉的手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让纪晴雯的皮肤上冒出寒意。
“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人碰过吗?”
蒋华容俯下身,在纪晴雯的耳边。
“我一只手都要攥不住了。”
纪晴雯只觉难堪,想要逃走,却又推不开。
窗外,夏季的微风吹拂,花圃里,花匠打理着花园里的玫瑰。
她要的比以往都要多。
纪晴雯呼吸不均,没了力气,趴在沙发上,胸/口剧烈地起/伏。
可蒋华容犹觉不足,把她拉起来。
“蒋总,蒋总……”
“浴室里还没有过。”
“蒋总……”
纪晴雯带着哭腔的求,却更激起了对方实行的信念。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热气凝结成水雾挂在透明的玻璃隔断上。
蒋华容擒着纪晴雯的脖子。
纪晴雯隐隐猜测到蒋华容的意图,但是她哪里能与之抗衡。
就算是夏天,猛地贴在玻璃墙上,也会感到寒冷。
“不要?还是不要我?你想要谁?”蒋华容眼睛猩红。
纪晴雯属于她,每一种新的体验,只能是跟她完成。
“蒋总……蒋总……”
纪晴雯颤声求饶。
可蒋华容是冷酷无情的君主,求饶只是弱者应该对她献上的忠诚。
甚至纪晴雯的哭/腔是催化剂一样让人受用。
布满水雾的玻璃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掌印。
蒋华容却只是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你不是喜欢吗?”
蒋华容这漠视的态度终是惹恼了纪晴雯,她转头,凶狠地咬上蒋华容的肩头,兔子急了也会亮出它的牙齿。
纪晴雯咬破了蒋华容的皮肤,微微的血液渗了出来。
“蒋华容!你不要太过分!”
“对,就这样叫我!”
不要叫什么蒋总,就叫我原本的名字,当然,最好要叫我,老婆!
蒋总要转变态度的话,还要再来几章哦
我被锁文锁到心态爆炸,求求审核了,仔细看看,我没写啥具体的东西,都是一个氛围
纪晴雯:今天不小心坐在乔秘书肩上了,真的很抱歉
蒋华容:你怎么奖励她不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