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我又不是什么琴酒[综]>第67章 游戏番外、空无一人(上)

  琴酒荒芜得快要长草的直播间终于在粉丝们的殷切期待中再次开启, 直播间开了不到半分钟,就有近百人涌了进来,一边在弹幕上吐槽佛系直播的琴酒,一边猜测这次直播的内容。

  这是琴酒第三次直播, 有前两次积累的人气,没过多久, 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就已经上千,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上涨。

  琴酒扫了一眼那个跳跃式增加的数字, 看时间差不多了, 便进行系统编写的游戏程序——逃出生天,创建新房间,抽取剧本。

  没错,这次的直播内容依然是推理游戏。

  ——喔喔喔!我期待了好久的真人推理游戏直播又上线了!开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帅哥好多!

  ——屏幕的口感比丝袜顺滑……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 我没有故事!

  琴酒并不理会吵吵闹闹的弹幕, 很快抽出了游戏剧本,和其他参与游戏的人一起抽取角色, 然后安静地阅读自己的身份信息。

  今天是周末, 恰逢众人都闲着,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也没有任务,为免这群咸鱼闹起来掀翻爱豆小屋的屋顶,琴酒便提议开个七人本的“逃出生天”打发时间,而这个提议毫无疑问得到了众人一致同意。

  田沼要与远在八原的夏目视频通话, 源赖光和鬼切出门遛弯, 都不参与游戏, 所以为了凑够人数,琴酒这回亲自下场了。

  故事梗概:

  红尘医馆,只医人心。这是一间奇妙的医馆,往来者有王侯将相,也有贩夫走卒。他们来此,不看病,只为一帖药——安心。

  公元233年七月十六日中午十一点三十二分,红尘医馆掌柜面露微笑地死在他的房间,身旁的碗里残留着“安心”的药渣和一张“空无一人”的纸条。

  众人抽取的角色如下:

  侦探:不食人间烟火(路人):新一。

  嫌疑人一:不见人间白头(大夫):白马探。

  嫌疑人二:不许年少轻狂(公子):快斗。

  嫌疑人三:不得江山与你(太子)——安室透。

  嫌疑人四:不记昨日今朝(病人)——服部平次。

  嫌疑人五:不与青山重逢(琴师)——赤井秀一。

  嫌疑人六:不谙世事沧桑(伙计)——琴酒。

  角色卡放出来后,弹幕上各种反应都有,但最多的一种是觉得这次的角色介绍比上次的正常多了。

  十分钟之后,抽到梦寐以求的侦探牌的新一清清嗓子,开口道:“大家都看完了吗?看完了的话就开始做自我介绍吧,顺便把时间线也说说。现在,从……黑泽伙计先开始好了。”

  黑泽伙计,真是个让人无力吐槽的称呼。

  琴酒搁下手机,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言简意赅道:“我姓黑泽,是红尘医馆唯一的伙计。今天早上到中午我都在厨房里熬药,没见过掌柜。”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新一在本子上写下“伙计”一词,随口问。

  琴酒不假思索地道:“雇佣关系。”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关系了吗?”新一继续追问,“你的掌柜死了,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伤心的样子。”

  “你会为一个整天以压榨你、剥.削你取乐的人的死难过吗?”琴酒的反问颇为犀利,让新一一时无言以对。

  “OK。”虽然琴酒没有明说,但多少也算给了点提示,所以新一暂时放过了他,转而看向下一位嫌疑人,“白马,到你了。”

  白马探闻言,微笑着开口道:“我是白马大夫,医馆第二位大夫。我平时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替掌柜处理和调配药材,他喝的那碗‘安心’是我早上熬的。”

  新名词的出现令新一眉梢一挑:“‘安心’是什么药?毒.药吗?”

  “对,也不对。”白马探回答的模棱两可,“‘安心’是用多种剧.毒.和补药共同调配出的药物。对于身体健康的人而言,它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会使服用者血管爆裂而亡。但对于病弱体虚的人而言,它又是最佳的补充气血的良药。”

  新一回忆了一下资料中对死者死相的描述,疑惑地拧眉:“不对啊,死者面容安祥,身上也没有外伤和血渍,不符合被‘安心’毒.死的症状。看来他的死因还有待商榷。”

  白马探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他迟早要死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想让他死,区别只在于谁抢先动手了。”

  “有故事啊你们。”倒映在新一眼中原本清晰的众人的脸庞如今忽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那大夫,说一下你的时间线吧。”

  白马探“嗯”了一声,说的内容比琴酒多了点:“一早上起来,吃过早餐,我就在院子里晒草药。大概忙到九点左右,掌柜下楼让我帮他熬一碗‘安心’送到他房间去,我就放下手头的事,替他熬药去了。可能花了两个小时左右,药一熬好我马上就送上去了。”

  新一记了几个关键词,头也不抬地问:“你把药端过去时他在房里吗?”

  “在,但他没有立刻就喝,我离开的时候药还放在桌子上。”白马探老老实实地回答。

  服部平次听到这句,忍不住插嘴问:“你之前说‘安心’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是见血封喉的.毒.药,那你们掌柜身体怎样?”

  “还可以……吧。”白马探挠挠头,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他挺喜欢逛青楼的,常常连着大半个月晚上都睡在青楼,而且每天陪他的女人还不是同一个。”

  “偶尔也会把人带回来。”琴酒一本正经地开车,“每次他带人回来,整个晚上医馆二楼都充斥着暴风雨般的掌声,吵得人睡不着觉。”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地喷笑,赤井秀一笑得歪倒在琴酒身上,弹幕也开始暴涨。

  ——一整晚掌声雷动!

  ——老爷子真可谓龙精虎猛啊!

  ——我听不懂,真的,别想污染我纯净的心灵!

  ——主播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狗子了!

  ——怕是不只有鼓掌声,还有火车的鸣笛声吧!

  ——说到火车,我突然响起华夏的一副对联。上联:啤酒饮料矿泉水;下联:花生瓜子八宝粥;横批:腿让一哈。

  ——车门焊死!窗户封死!车锁灌紧!谁特娘的都别想下车!现在就差个司机来发车了!

  ——司机来……卧槽!我TM的上不去啊!

  笑了一阵,新一清清嗓子,率先恢复正常:“既然掌柜的身体很好,为什么要喝‘安心’?”

  其他人一起摇头表示不清楚,至于真不清楚假不清楚,新一目前还无法判断,于是他点了下一个人——赤井秀一。

  “我是赤井琴师,顾名思义,我是个以弹琴卖艺为生的人。”赤井秀一开门见山,“三天前我途径此地,由于囊中羞涩,加上淋雨染了风寒,所以就在红尘医馆住下养病。我和掌柜完全是泛泛之交,三天只见过两次,第二次在早上九点。”

  “是你找的他吗?”新一问。

  “不。”赤井秀一摇头,“他下楼找白马帮他熬药,而我正好看见他,出于礼貌就和他打了声招呼。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没说。”

  他差不多已经摸清新一询问的套路,不用他开口就先拣能说的先说了。

  “你们两个以前不认识?”新一不相信他会如此干净。

  赤井秀一果然沉默了片刻,才挤出一个词:“素昧平生。”

  又是不能说的秘密吗?

  新一叹了口气,拿笔尖指指快斗:“黑羽,轮到你了,看在我们交情匪浅的份儿上,多说点有用的信息呗。”

  “我尽量。”快斗露出谜之微笑,“我是黑羽公子,富家少爷,红尘医馆最靓的崽,家里有矿。梦想是成为一个救世济民的大侠,因为如果做不了大侠,我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了。”

  这妥妥是天命欧皇人设!

  弹幕炸了。

  ——请务必给我一个这样的人设!

  ——别人家里有矿,我家只有矿泉水瓶子!

  ——不说了,我收拾收拾重新投胎去。

  新一嘴角一抽,好悬没把笔丢他脸上:“这种设定以后就直接跳过吧,对广大非酋太不友好,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争端。行了,时间线说一下。”

  快斗爽快地比了个“OK”的手势:“红尘医馆是我爹出钱开的,三天前我淋雨感冒了,所以我爹打发我过来住着养病。中午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我有见到掌柜,当时他急急忙忙从药房里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我问他哪里不舒服他也不回答,直愣愣地就走回房间了。”

  “原来十一点的时候掌柜还活着。”新一精神一振,连忙记下这个重要的时间点,将案发时间缩小到一个相对精确的范围。

  安室透摩挲着下巴,冷不防问道:“你觉得他脸色不好是因为心情不佳还是身体不舒服?”

  快斗想了想:“都有吧。他右手捂着肚子,额头上不停渗出冷汗,眼睛里也充斥着焦灼之意……或许那个时候凶手已经向他下.毒.了!”

  “很有可能。”琴酒点头,“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如果他是被.毒.死的,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痛苦,反而面容安祥?”

  几个嫌疑人听见这话,或多或少地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

  新一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对这个案件背后的故事越发感兴趣了。

  “安室。”他又点了下一个嫌疑人。

  “我是当朝太子,普天之下第二尊贵的男人。我也是三天前来到红尘医馆的,但不是来看病,而是另有所求。”安室透说着,用一句话就打发了新一:“我和伙计一样,没有时间线。”

  新一一愣,继而了然颔首:“你认识掌柜吗?”

  “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若是能自己选择的话,我当然希望他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可惜直到他死,我也没有确定他的真实身份。”安室透神秘兮兮地道。

  “你们的关系怎么这么复杂。”新一抓了抓头发,“最后一个,服部。”

  终于轮到自己了,原本懒懒地歪在白马探身上的服部平次坐直身体,正色道:“我是红尘医馆的病人之一,跟黑羽公子、赤井琴师一样都是因为三天前淋雨感冒了,才住进来养病的。”

  这个理由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新一面露奇色:“你们淋的是同一场雨吗?这也太巧了吧!”

  服部平次笑而不答,接着说自己的时间线:“早上,我和白马大夫一起吃早餐、晒药材,一直忙到将近九点,掌柜下来让他熬药为止。可能你们不知道,白马大夫是医馆里第二个大夫,而第一个是掌柜,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平日看病出诊之类的事都是他来做的。”

  新一想到白马探自我介绍时也说过他是医馆第二位大夫的话,点点头:“嗯,那又怎么样?”

  服部平次道:“其实在白马大夫去熬药以后,掌柜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很快就要死了。”

  “你很快就要死了?”安室透惊讶地问,比新一还快了一步。

  “对,是我,不是他。”服部平次说,“当时我很奇怪,我说我只是感冒,又没有生什么重病,怎么可能会死。他听到后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回房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我被他的话吓得坐立难安,在院子里犹豫很久,一直想到中午十一点二十,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悄地上楼想找他问个明白。但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死在了床上。”

  “十一点二十他就死了?”新一一惊,“当时屋里的情形和后来我们进去的时候是相同的吗?”

  服部平次果断摇头:“不是。我记得我进房间时,窗户是开着的,床边还有一些湿泥和花瓣混合着黏在地板上的痕迹。可之后我跟你们一起再进去看的时候,湿泥和花瓣却不见了,窗户也被关上。”

  “凶手之后又回去过,抹掉了那些对他不利的痕迹。”琴酒语气平淡,却说得斩钉截铁。

  “我也这么想。”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一起点头,然后互瞪一眼,两看相厌。

  新一飞快地在本子上添加几个新的关键词,总结道:“到目前为止,伙计与太子没有时间线,通过公子和病人的时间线可以推测出死者的死亡时间范围在十一点到十一点二十之间。另外,关于各位嫌疑人的名字,我还有两个疑问。第一,服部、黑羽、赤井三人都是因为感冒入住医馆,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有别的什么隐情?第二,三人同样都因病进入医馆,为什么只有服部以‘病人’为名?他生的病真的只是感冒那么简单?”

  总结陈言就说到这里,新一迫不及待地道:“好了,我们开始第一轮搜证吧。”

  自我介绍和时间线提供的线索太少,想要破案,还是得看系统给出的证据。

  五分钟后,每个人都拿到了各自的线索。

  “黑羽,你先说吧。”新一的视线从几个嫌疑人身上依次掠过,最终落在跃跃欲试的快斗那里,因认真思考而变得严肃的声音一下子柔和下来。

  弹幕突然察觉不对。

  ——诶嘿!侦探突然变得好温柔啊!

  ——两个小哥哥有问题哦……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被死神侦探喜欢上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小哥哥快跑啊!

  ——姐妹们能不能告诉我两个小哥哥是不是长得一样?我一千度近视眼加散光,从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QAQ

  ——前面你没看错,他们真的长得一样,可能这就是夫夫相吧。

  ——朋友们,这是推理游戏,不是“我们结婚吧”,不要乱磕cp啦TVT

  看不见弹幕的快斗不知道他和新一的关系已经在暴.露的边缘大鹏展翅,开心地陈述自己的证据。

  “我要分享的第一个是这个——”他把图片发到房间里,图片上是个.插.着一束花的白瓷花瓶,里面有一朵花的花瓣被扯得稀碎,“这是白马大夫房间里的插花作品,我想问一下服部,你第一次进掌柜房间看到的花瓣是不是这种?”

  服部平次仔细看了很久才点头:“没错,是这个。”

  “白马大夫,解释一下。”新一沉声问道。

  “花和花瓶都不是我的!”白马探一脸懵逼,“我不知道它们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快斗惊讶地问:“不是你的?你不能撒谎哦,不是凶手不可以撒谎!”

  “我没撒谎,真不是我的!”白马探就差对天发誓了。

  “两个可能。”安室透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你在撒谎;第二,这是凶手故意放在你房间栽赃你的。”

  琴酒淡声道:“我偏向第二种可能性。首先白马没必要说谎,因为花瓣不是决定性证据。其次,没有哪个凶手蠢到把可能暴.露自己罪行的东西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尤其是在他回去清理过现场之后。最后,这束花的花瓣是被人用蛮力撕扯下来的,跟服部说的那种花瓣与湿泥混在一起黏在地上的情况不符。”

  赤井秀一笑眯眯地点头:“说的有理。”

  “今天这个凶手挺聪明的嘛。”快斗咕哝了一句,随即发出第二张图片,上面印着三张写了相同留言的字条,“这是我分别在太子、琴师和大夫房间里搜出来的纸条,上面写着同一句话——你很快就要死了。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被点到的三人齐齐摇头。

  “这应该是掌柜给你们的吧?他跟我说了同样的话。”服部平次道。

  安室透好像想起什么,疑惑地挑眉:“掌柜吗?”

  “有问题?”白马探反问。

  “有。”安室透直白地说,“那是我的老师的笔迹,可掌柜和我老师长得一点也不像。”

  太子的老师?

  快斗挠头:“七人本果然比六人本难多了,我现在毫无头绪。算了,看下一个证据吧。”

  说着,他连续发出三张图片,上面分别是一条碎了半颗珠子的手串,半颗碎裂的玉石圆珠,以及一封染血的请柬。

  “手串是从琴师房里找到的,而那半颗珠子则被掌柜贴身带着。赤井琴师,能否请你给我们讲讲当中的故事?”

  赤井秀一回答道:“手串不是我的,是别人托我保管的东西,那个人把它交给我的时候就已经是你们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快斗点点头,发出下一张图片,上面印着一条压在一幅画像上的一模一样且完好无损的手串,画中人的双手就戴着这两条手串:“服部,我在你那里看到了相同的手链和戴着手链的肖像画,请问手链是你的吗?”

  服部平次叹了口气,瞄白马探一眼,心虚地说:“那是我曾经的恋人所佩戴的饰品,另一条早已失落,我并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琴师手上,也不知道掌柜为何会珍藏手链上的半颗珠子。”

  “你的恋人现在还活着吗?”琴酒一针见血地问。

  服部平次沉默。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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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番外为什么那么长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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