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大家最近都十分辛苦,想着今日下午自己跟温以清一起偷个懒。她不在,那帮人才敢跑。就跟在公司上班的员工一样,老板不走,自己是没什么胆量准点下班。

  与温以清回到房间,两人刚在沙发上坐好,猪猪和雯雯就都自觉跑来身边休息。时不时手上传来雯雯用脑袋使劲蹭的触感,竹许一手拥着温以清,一手给雯雯顺毛。眼见某只傻憨憨要朝自己扑来,竹许想也没想,直接伸脚把猪猪压在了脚下。

  舒服的靠在竹许怀中,温以清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随手点开最近新闻任其播放,带出些声响。

  “宝贝,怎么突然看时事新闻了?不看经济?人家不都说霸道总裁在家一般都看经济新闻,关注市场动态吗?”假惺惺提醒,竹许满脸调侃。

  不留情面的揪住竹许耳朵,温以清有些无语的鄙夷,“你是小说看多了吗?哪里有人每天闲着没事看经济新闻,总裁看的最多也是每天七点新闻。国家方向才是金玉良言,经济新闻大多都是给成功企业家吹吹牛,宣传自己所用渠道而已。”

  瞳孔猛地放大,竹许松开雯雯双手抱上温以清,脑袋在对方颈间使劲蹭了蹭感慨:“呜呜呜,我竟然被骗了这么多年。我还以为能上经济新闻的人,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呢。原来都是花钱上的装逼犯,呜呜呜,我记忆中的大佬们都滤镜碎裂了。”

  被竹许的假哭闹的有些无奈又好笑,温以清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脑袋笑道:“BB,最近媛媛和乔英她们在外面弄的动静很大。下次见面,记得好好说话。她们一番好意,我们不能视若无睹。”

  想到什么,正好现下氛围不错,温以清提起了外面关心她们的朋友。

  如狗子一样在温以清身上撒欢的人身子一僵,正儿八经地坐起身,轻咳两声道:“嗯嗯,我知道了。虽然我都有安排,但她们确实有心了。我让乔英去找我父亲,也算是给她跟我老爹拉近关系,那么乔家之争时,她胜算会大很多。

  我老爹呢,除非陈家出面,不然在S市,无人匹敌。我爹为了让我继承竹家,肯定也会让乔英劝慰自己。于她俩,是双赢局面。”

  想到什么,竹许双脚穿到温以清屁股下,手上动作一捞,直接把温以清捞入怀中。鼻尖轻轻蹭着温以清鼻尖可怜兮兮发着委屈控诉:“嗯~温温,小竹子许久都没照过阳光了呢,你看都没精神了。今天下午我特意翘了班,老婆大人能不能给你家小竹子浇浇水,晒晒太阳?”

  言语间,温以清瞧见了不远处垃圾桶里的抑制贴,哪有什么不明白。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真是各种情调都泛着酸臭,让人甘之如饴。

  双手勾着竹许脖颈,温以清意味深长地瞟了眼竹许,清冷中又夹杂暗许柔情的声线颤抖着做着最后答复:“想看你穿白大褂。”

  羞涩难当,温以清后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般猛浪的要求,埋首在竹许怀中,心里却有丝丝期待。方才看到的竹许,慵懒自信中带着威严,矛盾又复杂的气息让温以清瞬间被击中,电流划过腹中。下午纵然竹许没反应,她也会想办法把人骗上床。

  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竹许带坏了,明明单身那么多年都没事,怎么跟她待一起久了,脑子里废色颜料想法也越来越多,今日更是想跟对方玩角色扮演。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转变,温以清在被竹许抱着走进浴室的途中,她有些害怕羞怯的抓住竹许高领毛衣,弱弱蚊声。

  “BB,你会不会嫌弃我?”

  眉头一拧,竹许没弄明白温以清说这些是为何。想到刚刚对方的要求,竹许手上用力让温以清再次紧贴自己后,打趣蛊惑道:“老婆,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老婆这么多面,那不是我赚了吗?娶了一个老婆,同时拥有个无限个老婆。每次都很期待呢~”

  听到竹许超级不要脸的发言,温以清羞的满脸通红,脚趾都在用力,想要抒发心中害羞与开心。

  这次两人速战速决,没有选择简易浴桶,反倒随意冲洗之后,竹许率先出门准备去了。心里惦记着老婆大人想要的感觉,竹许幸不辱命是必然,她也想来些准备。当温以清冲洗干净,脱掉浴帽回到卧室时,有种想要穿越回一小时前,把那时的自己嘴巴堵住,后悔不已。

  竹许身上只穿了白大褂,胸前插着签字笔刚刚好压住了想要飘扬的衣摆。只是竹许明明只是个搞科研的,那听诊器从何而来?温以清还处于震惊,想要拯救下自己,心想平日里没有这些花里胡哨也挺好。

  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在线等,超级急!

  看着某人不怀好意地满脸坏笑地来到床边,一改平日里潇洒地翘上二郎腿。那妖娆地用手摸着脚踝一路向上,在即将拨开白大褂时,二郎腿翘起。白皙的小腿展现出完美线条,引得温以清顺着向上,视线却被白大褂阻碍。

  有些气恼,却在看到竹许单手压着的衣衫上,身体一僵。口舌都有些不利索,多次想出声却都因咬到了舌尖而停下。可那也掩盖不了竹许内心是个大变态之说,她怎么会准备这些,如此不知羞耻。

  假装生气想要离开,谁知某人敞开白大褂时将自己拥住。与此同时,来自科学家十分稳准狠的手下动作,温以清裹在身上的浴巾早已落地。身子被封印,不敢动弹。白大褂拢在前方,后脖颈一路向下,都在遭受听诊器冰凉而又晃动的刺激。

  “BB,别。”温以清慌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但她就没理由地害怕。那只包裹了四肢的皮质衣衫,中间几条皮带相连。别说穿了,单纯想一下,温以清都想捂脸。为什么世人脑洞那么大,而她家混球竟还喜欢。他人情趣她管不了,可自己过不了心里这关啊!

  “哈哈,宝贝就是不经逗。不闹你了,这是我生日,乔英曲线拜托了一群人给我送来的礼物。当时看了就想把她暴捶一顿。估计她也猜到我不能出去,来给我搞点乐事抒发心情。本来我都快忘了这东西存在,若不是宝贝说起白大褂,人家都想不起来它了呢。”

  身子挣扎地扭动了会,险些春光乍泄,温以清又用双手揪住大褂两边。用了吸口气,身子快速一转,与竹许变成了面对面。见对方闭着眼睛满脸委屈,刚先开口,对方已经先发制人。

  “呜呜,宝贝你头发甩到人家眼睛了呢,疼、疼,特别疼。”

  明知竹许在撒娇,但温以清也非常清楚,发丝划过眼睛确实不舒服。加上她刚刚可能动作有些大,估计真的挺疼。双手从白大褂中探出,双手捧着竹许脸颊,微微用力将人拉下了些,轻轻给她吹着眼睛安慰:“好些了吗。”

  “不好,需要亲亲才能好。”

  “我不是在。”

  闻言,竹许眸中精光一闪,见温以清也在跟她开玩笑,把清清当亲亲,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老婆大人,你明知故问,理应当罚。”

  环在温以清腰间臂膀一用力,让两人紧密贴合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吻直接向温以清攻去。跟她玩小心思,那就得感受下自己报复。两人唇瓣好不容易分开,竹许单手揽着对方,右手握着听诊器,宛如电影里的变态医生般,眼中闪着猥琐,手上不停。

  “哎呀,怎么说呢,我家宝贝是哪里不舒服呀?是这,还是这呢?”听诊器在心脏附近乱晃,是不是擦过山尖顶端。冰凉与敏感遥相呼应,让温以清站不稳地更加用力攀住竹许脖颈。双脚发软,心中不忿。

  恶狠狠地朝竹许脚背蹬去,奈何本就发软的脚使不上多少力,如调情般地踩在竹许脚面。竹许假装被裁疼的模样向后仰躺,直接摔入床中。确认温以清没碰到后,竹许翻身而上,单手撑在温以清上方,褂子将两人完全隐藏,只是竹许手里的听诊器依旧没有松开。

  “老、老婆,咱们能不能单纯正常妻妻生活就好。”软声求饶,玩的花还属竹许。虽说她自己说以前没谈过恋爱也没碰过其他人,可跟乔英待久了,耳濡目染,花招铁定常人多。

  “嗯,正常妻妻也喜欢偶尔来些新花样。我猜温温以前就是好学生,肯定不屑于这些。今日温温好好享受,小竹子定会让宝贝认识到,太阳对于植物是多么重要。”

  还想挣扎,见竹许满眼亢奋。咽了咽口水,想着事后自己老腰,温以清单手钩住竹许一用力,两人身体调换了位置。随手取过方才放在皮质衣着上的金丝框眼镜戴上,忍住心中羞耻,温以清坐在某人小腹上,用着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道。

  “没说不愿意,但小竹子不听话,太阳也可以选择普照其他植物哟。乖乖听话,想要获得阳光普照,就该明白,除了努力展现自己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受。”说着,温以清指尖点在竹许锁骨上,饶有兴趣的下达指令。

  竹许不断咽着口水,带着金丝框眼镜的老婆大人,现在正青丝半垂,眼尾如鸢眸中水波荡漾。信息素止不住地从体内疯狂向外溢出,青草味如雨后春笋般蓬勃爆发,勾得温以清浑身透着红润的同时,独属于太阳的味道正在渐渐溢出。

  想要反客为主,却在对方捻起自己一撮发丝时,停下了动作。

  四目相对,两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