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比的,老子才不被你糊弄。”盛夏提步便向着房门走去,同时在心中犹豫着是去找个旮旯胡同将欲望撸出来,还是......

  季驰野温柔的神色骤然冰冷了下来,“你爆不爆,本王也不关心,本王关心的是要......上.了你。”

  说罢,伸手就要来扯盛夏。

  须臾,从屋外闯进来一人,电光火石之间便与季驰野打斗了起来。

  盛夏望着与季驰野打斗中的季宇堂,知道季宇堂是来救他的。

  见此,盛夏忙从二人身边绕了过去,逃走了。

  季驰野要去追盛夏,却被季宇堂死死缠着。

  人被气的额上筋络都突了起来,冲季宇堂暍道:“他中的春.药当真是要用二人合欢方才能解,否则下面就会爆开,就他那么弱的样子,会危及到生命的。”

  “什么!”季宇堂当即停下了手。

  旋即二人一刻都不耽误的追去了盛夏。

  空间中,盛夏倚着一颗树坐下,满头大汗的正在焦急的解腰带,准备偷偷把爆棚的欲望撸出去。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要昼昼帮忙了,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美观,不是他想象中二人洞房的美好,但在空间外撸又感觉不安全,遂偷偷进来。

  欲望胀的盛夏连解腰带都费力,此刻他被气的晈牙切齿的撕扯腰带。

  然,正在此时,黑袍曳地,一个人站子了他面前。

  盛夏不用瞅,就知道是谁,毕竟空间中就那一个人。

  他都躲到了空间中最偏僻的地方,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昼昼你走开啦!”盛夏无奈,“我中了季驰野那瘪犊子下的春.药,难受的昵,需要自己弄出去。”

  殷无昼望着鬓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脸色绯红的盛夏,并为做言。

  他蹲下身体,抬手拿起盛夏的一只小手,为他把脉。

  盛夏目光升起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殷无昼为他诊完脉。

  “中了春.药。”殷无昼神色凝重,“此春.药非比寻常,若是不二人合欢解,下.身便是要爆体。”

  “啥?”盛夏眼睛瞪着跟铜铃,“原来季驰野说的是真的啊!”

  睡下眸子望着自己下方顶起的小帐篷,“那怎么办?”

  一旁某昼缄默不语,静的出奇。

  盛夏目光移向殷无昼,皱起眉头,“昼昼一点都不关心我!”我都要爆了下面了,他连声都不吱。

  “合欢吧!”某昼吱了声,说着去解自己的腰封,却被一只灼热的小手给按住,阻止他脱衣裳的行为。

  殷无昼看向盛夏,不过也只是看向盛夏,什么都没有说。

  此刻盛夏细细一想,这种时候昼昼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做”才是真谛,可是“我们先拜堂,成为合法夫夫。”盛夏道,顿了一刻,声音小了几个调,“然后......好吧,真是一个遵守婚姻法的好孩子。

  盛夏起身,与殷无昼相对而站,准备拜堂。

  然,盛夏却忽然道:“等等,昼昼你有红布吗?”

  “有一块。”殷无昼道,旋即他又道:“不可再浪费时间了,你很危险。”

  “知道,马上。”盛夏道。

  随后殷无昼将红布拿来,递给了盛夏。

  盛夏踮起脚尖,居然将手中的红布,遮在了殷无昼的头上。

  这明显是在给殷无昼盖红盖头,将殷无昼当成了新娘子,而他是新郎。

  殷无昼没有做声,什么事情都由着盛夏。

  随后二人拜了堂,该入洞房了。

  不过,这次二人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为了节省时间,就在外面弄了。

  盛夏将殷无昼的红盖头掀开,改不了调皮的本性,挑眉笑嘻嘻道,“娘子。”

  话音还未落,便迫不及待的将殷无昼扑倒。

  麻溜的将二人的衣裳脱了干干净净。

  望着殷无昼那两个巨物,盛夏还是被吓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其实真挺渗人的。

  尤其盛夏算上这次统共才见过殷无昼的两次。

  还是很不习惯,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导致他瞬间软了下来。

  “哎呀,怎么办啊!”盛夏坐在殷无昼大腿上,望着自己软趴趴如一坨烂泥的**。殷无昼仍旧沉默不语。

  盛夏用手弄了自己的几下,可是那里还是一个小废物,抬不起头来。

  可身上的欲火,好似要将他烧焦了一般。

  盛夏仰天咆哮,“啊......”“为什么?”

  “气死人了!”

  “.....昼昼你来吧。”

  再入洞房。

  盛夏从殷无昼身上下来。

  学了一个狗爬的姿势。

  他可不想爆体,更不想死。

  殷无昼对盛夏既宠爱又心疼。

  不再耽误时间,旋即提这双刀上阵。

  “啊......好疼......”“你出去你出去......”空间外,季驰野在府邸寻了一圈盛夏,不见盛夏人影后,脸色变得阴郁起来,极为的难看。

  似乎已经知道盛夏去了哪里。

  此刻他手中紧紧握着那个小瓶子,意思再明了不过。

  但时间过去半晌,怕是空间中他们已经......季驰野有些犹豫不决。

  此刻,季宇堂焦急道:“整个国公府都找了,却不见世子的人影。”

  他又道:“世子又没有出国公府,他能去哪里呢?”

  季驰野眉宇蹙拢,知道即便是他故意欺瞒,这次季宇堂也会从中发现端倪,遂也不瞒着季宇堂,“他去找他相好的了。”

  “相好的?”季宇堂眼中流动的不明之色。

  季驰野冷冷一笑,“他的相好的是一条蛇妖,住在他身边一个我们看不到的空间之内......”空间中,一炮泄了后,盛夏便哭哭唧唧提着裤子跑了。

  殷无昼望着地上盛夏留下的一小滩血,有些失神。

  方才......他分明已经很小心了。

  都没有一入到底。

  怎么还是将小九伤成了这般!

  某昼没有思考到,他那带着倒刺的物什,能与常人一般吗,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地上的一块石头,都被盛夏疼的抠出数道浑着血的抓痕来。

  一阵头晕忽然袭来,殷无昼现在的身体,连做个房事都吃不消。

  旋即他原地打坐,调息了起来。

  空间外,季宇堂听了季驰野的讲述后,满面震愕之色,他问道:“你是怎么知晓这些的?”

  季驰野朝季宇堂轻蔑一笑,“本王与他生活的时间可不短了,岂能有不知晓的道理。”略顿“季十四亦是知晓的,灵谷那只狐狸也是从那个神秘的空间中出来了,却被季十四野蛮的霸占,不肯放那只狐狸走。”

  季宇堂微微敛眉,“原来他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个人居然还是一只蛇妖!

  蛇本是冷血,对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还是只是玩弄他的感情,利用他呢?

  季宇堂是真心心悦着盛夏,所以处处都是为他的安危,幸福着想。

  正在此时,一抹小身影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季宇堂转眸看去,季驰野也盯着那抹步履蹒跚的小身影。

  盛夏一瘸一拐的走近了二人,他刚从空间出来,就遇到了这二人。

  此刻,就见盛夏眼尾通红,一看就是刚哭完。

  但季驰野和季宇堂的注意力,都被他身下那醒目的殷红吸引了去。

  因为盛夏只是穿了一套中衣,还是胜雪的白,所以但凡有一点其它的颜色,都贴别的刺眼。

  尤其是红色,还大大小小好几片。

  没办法,殷无昼这条双枪蛇妖破坏性太大。

  最重要的还是给盛夏这朵小雏菊开那什么。

  所以盛夏流了不少的血。

  都完事了,这会身下还撕裂般的疼痛,嘶嘶啦啦着留着血丝,晕的中裤上都是。

  “啪”的一道响亮的巴掌声音,盛夏被毫无防备的打倒,趴在了地上,耳朵一阵蜂鸣,整个人都蒙了。

  “季驰野你在发什么疯。”季宇堂怒斥,忙将被季驰野打倒在地上的盛夏扶起,拿起帕子,小心翼翼的为盛夏擦拭嘴角的鲜血,生怕弄疼了盛夏。

  盛夏从懵愣中回神,眼中有泪水流淌下来,盯着季驰夜不做声。

  季驰野眼底充斥着凉薄,冰冷冷的对盛夏说道:“是你不听本王的话,跟那个人做了苟且之事!”

  说罢,季驰野压抑着愤怒,噙着一身郁气转身离开。

  这次他居然赔了夫人又折兵,让空间中的那条蛇妖,讨了个大便宜。

  季驰野原打算是借着春.药与盛夏发生关系,给季宇堂看,证明他与盛夏的夫夫之时,可却没料到成了这种结果,人当真被气的不像样。

  “别哭了。”季宇堂不知道以自己现在与盛夏的尬尴关系,应该如何劝慰盛夏。

  他怕激火了盛夏,让盛夏愈加难受。

  盛夏仍旧哭着,他道:“我哭不是因为被季驰野打疼了,亦或是被他一巴掌给伤了心,他与你一般,都对我下过杀手,我不会为他难受。”

  季宇堂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拿着帕子为盛夏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盛夏继续道:“我是哭我自己,怎么遇到这么多的坏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打。”盛夏抹了一把大鼻涕,“这会又腰疼屁股疼的。”

  说着,盛夏嘶嘶哈哈的要坐在地上,他太累了。

  见此,季宇堂忙脱下外套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