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引关上办公室的门，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能，”顾引声音都愉悦了不少，“随时恭候。”
贺锦城在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粗，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哼，像极了忍耐。
顾引反应再慢也听出了些什么，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两下。
“顾引……你说话。”
“嗯？”
顾引知道他想干什么，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蛊惑和哄骗，“打视频吧贺锦城。”
“不想……”
“不想？”
顾引轻笑，这笑声听的贺锦城整个人都酥了，接着顾引说了令他想破脑袋都没想清楚的话，“你会吗，用手。”
随后像个蛊惑人心的精怪，“我教你。”
顾引压低了声线，缓缓哄他。
贺锦城脑子发蒙，听见顾引的声音那一刻被兴奋包围。
这种兴奋来势汹汹，像一团火烧的他浑身难受，全身都血液都沸腾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的需求。
顾引在教他。
这个认知让贺锦城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声音暗哑，发出声声满足的喟叹。
脑子里浮现他和顾引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对方把他狠狠往桌面上砸，全身都压在他的背上，低沉愤怒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拉着手去摸他的腹肌，手在他的腰上流连，掌心滚烫又灼热，要把人揉碎似的。
（删了挺多的，心疼到流泪）
数秒后，贺锦城的脑子已经神志不清了，顺从本能的挣扎，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拼命抓住顾引的声音。
终于伴随着顾引的一句话，贺锦城懒洋洋的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
等他想要拿起手机的时候，低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呻吟的叹息。
“舒服吗？”顾引的声音再度响起。
贺锦城浑身一颤，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哑着嗓子说道，“没你弄的舒服。”
顾引在电话那头声音粗了一瞬，说道，“别勾人。”
“我没……”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贺锦城慵懒的靠在床头，顾引那边窸窸窣窣的传来汇报工作的声音，也不再打扰，但舍不得挂电话。
“我要打视频。”
“嗯？”顾引嘲笑他，“刚才不是不打？”
贺锦城耳朵都红了，嚷嚷，“打不打？”
“打。”
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打视频干什么，就是突然想看看顾引工作是什么样，非常安静的趴在一边看他。
顾引工作很认真，几乎不怎么分心。
助理进来交文件也很安静，只有在眼睛落到手机上的时候他才会提醒一句，“眼睛收好。”
然后助理连忙收回视线，拿着签了字的文件夺门而出。
“真不近人情，看把人吓的。”
“你不也一样？”
贺锦城笑他。
但这几天实在有点累了，看着看着就眼睛就迷糊了，嘟囔了一声什么顾引没听清，等想仔细听的时候贺锦城已经睡着了。
顾引给助理发了个消息，让他们该下班下班，不要靠近办公室。
两个人就这么通了一宿的电话，等贺锦城醒的时候电话才挂了不到三分钟，顾引给他发了消息：手机没电了。
贺锦城拿着手机回他：一宿没睡？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不太对劲，但一时半会也懒得去控制，遇到顾引，他本身就变得不对劲了。
“嗡嗡嗡——”
贺锦城接起电话。
电话另一头陈宽用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喊道，“橙子，你知道我刚才看见谁了吗！”
“顾引。”
“卧槽，你怎么知道！”
贺锦城边洗漱边说，“你来来回回不就看见顾引大喊大叫？”
“额…好吧，你知道我看见他和谁了吗？”
陈宽刻意吊贺锦城胃口，等听到贺锦城装模作样的一句“哦，和谁”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我看见他和郑清月了！”
“他和郑清月？”
这贺锦城是真的不懂了，他和郑清月有什么要谈的吗？
“对，你知道在哪吗，妇产科，他们在妇产科，妇产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