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榷身躯扭动,双腿轻易被百里敛抵开。
“不要……啊唔……”
百里榷说话的间隙,滑腻的舌头就已经在他嘴里搅得一塌涂地。
百里敛细细的品尝口腔里的每寸软肉,他轻车熟路,几乎来去自如,激起百里榷眼角的泪花。
百里榷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睫沾染着泪珠,眼角下的泪痣分外的泛红。他就如一枝飘零在风雪中的红梅摇摇欲坠,看起来摇曳多情。
在百里榷舌尖麻木,流下眼泪的时候,百里敛才终于放开他的唇舌,牵连的黏腻细丝随之崩断。
薄薄的里衣被百里敛食指挑散,百里榷面红耳热,生气的喘息着说:“你……这个……畜生!”
百里敛并没有回答,回应过来的是让他浑身战栗的滑腻触感。
“百里……唔敛!我……我生气了!”百里榷害怕的身子瑟缩,可百里敛却更为固执的吮咬舔舐他的脖颈,一发不可收拾的往下蔓延。
“不要……你这个啊……王八蛋!嗯唔……”
百里榷骂骂咧咧,直到百里敛修长的手指伸入他的唇中,横冲直撞让他说不出言语。
百里敛神色阴沉的轻易拿捏百里榷所有的敏感点,将触碰的地方尽数变得泛红,留下暧昧不清的红痕齿印。
“嗯哼……”
百里榷头脑开始不清醒,快感逐渐接踵而来。他腰肢乱颤,舌尖和身体好似被完完全全的操控玩弄。
他泪眼朦胧的低喘着,只见百里敛将他的双脚抬起放在肩上,身下一阵凉风吹拂而过,湿润的里裤被无情的扔到地上。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百里榷泪水控制不住的涌下,泛红的双唇害怕的颤抖。
百里敛神色怔愣,面无表情的脸庞嗤笑,泪水从眼角划落而下,流淌在身下人遍布红痕的胸口。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百里兄!百里兄!还没起床吗噗嗤哈哈哈,你输了!快起来实现我的愿望!”
凤析在门外仰天长笑,身后猛的一疼,“哎哟卧槽……疼疼疼。”
百里敛松开百里榷的双手手腕,哑声道:“哥,你一点都没喜欢过我吗”
百里榷呆愣的看着百里敛泛红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悲伤,就好像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失魂落魄,让他心疼。
他伸手想擦掉那碍眼的眼泪,但浑身发软无力。只得转而垂下双手,用手背遮住眼,闷声道:“滚。”
百里榷感到带茧的手指轻抚掉他唇角的润湿,而后触感一瞬消失。
凤析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还没醒本皇子可要闯进去了!”
“二皇子,你等一下!我穿个衣服。”
百里榷慌张的说着,他刚起床用法术换好衣服,凤析就闯了进来。
“狗东西!咋们上回坦诚相待的一起泡温泉,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装什么害羞”
说完,凤析一愣,看见百里榷面色潮红,双唇仿佛比往常更为艳红,而床榻上放有两床被子,凌乱得好像发生过什么激烈斗争。
“你……”凤析瞄了一眼地上湿润的里裤疑惑道:“你怎么……”
百里榷面红耳赤,一脸惊恐的把地上的里裤变走,“不是!”
凤析哈哈大笑起来,“不是什么不是,你这症状和我也差不多嘛。”
“……啊”百里榷怔愣的看着凤析。
凤析挠脸苦笑道:“我头一次宿醉这么难受,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面色潮红,还……”菊花疼……
不知为何,二皇子脸皮薄,有点说不出口。
百里榷看凤析哽住不说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凤析这个人没心没肺的,并没有发现他身上的异常。
“二皇子,你坐。”百里榷笑脸相迎,识相的给凤析倒茶。
凤析闻言脸色苍白,“不了不了,我……我喜欢站着……”
今早他坐起身的时候,差点当场去世。他可不想再折磨自己的辟谷了。
“好吧。”百里榷将茶杯递给凤析。
凤析一脸得意的看着百里榷,笑道:“昨晚我俩打赌,输的人要实现赢的人一个愿望。你输了……”
百里榷闻言挑眉,问:“我可说过,超过我能力范围的,我无法同意。”
“太好了。”凤析笑得合不拢嘴,随即脸红道:“我想知道牛璃的真实身份。虽然我之前有去查过,但怎么也找不到。”
“你还惦记着她呢?”百里榷微皱眉头,发现煤球明显猫躯一震,竖起了飞机耳,尾巴用力的拍打凤析的臂弯。
“额……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能保证之后对她身份闭口不言并且绝不泄露”百里榷捏着下巴,有所顾虑的看着凤析。
凤析连忙点头,“那是自然!我喜欢她!”忽然,煤球用力的咬住凤析的手腕,“啊!煤球疼疼疼!”
凤析怎么甩也甩不掉,疼得他哇哇大叫。
百里榷见状大笑,“你的煤球似乎很不乐意”
“它敢!我给它找个女主人不好吗”凤析哭丧着脸,语气笃定。
但他若知道煤球昨晚上就把他狠狠的吃干抹净了,他绝对说不出来这番话语。
“二皇子,回答之前我再问你一句。”百里榷拍了拍凤析肩膀,又问:“你到底喜欢牛璃什么你们不过一面之缘,话都没说过两句。”
凤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可爱,像煤球一样。”
煤球睹了凤析一眼,这才松开凤析的手腕。
“噗,果然殇歽说得是对的。你就是单纯喜欢娇小可爱的东西,难怪喜欢了这么多女子,结果还没追到手就腻了。”百里榷一脸的看透真相。
“这次我是认真的!”凤析一脸严肃正经的郑重声明。
“殇歽说你每次都说自己认真~”百里榷翻白眼强调,又无奈道:“行了,我也不管了,我愿赌服输。”
“你查不到牛璃是正常的,她位于鬼界婆娑,是被乾川囚禁的罪人。”
“什么”凤析神情震惊,他疑惑的说:“可是,她既然是罪人,怎么能离开乾川呢”
百里榷食指竖在唇前,“嘘。虽然我输了,但只需要回答牛璃的身份,其他的我一概不提。二皇子记得保密哦~”
“啧,对了,殇歽和长眠呢”凤析忽然想起来,进来金玉殿这么久了,居然完全没看见那两人的身影。
百里榷这才想起百里敛说过殇歽出事了,他连忙出门往殇歽房间赶,“我先去看看。”
“等等我,一起。”凤析扶着腰跟上。
片刻之后,两人站在殇歽房门外,抬眼就看见整个房间被笼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结界。
而房外站着的侍卫回答道:“殇主说,一切事务七日后再说。”
凤析嘀咕着:“这小子不会是喝几杯酒醉七天吧,可是在宴席上,他明明看起来毫无醉意……”
百里榷捂脸,拉着凤析往自己房间走,“行了,看来是发情期作祟。不过……这不正常啊,距离上次也没过几天。”
“哈”凤析一愣,这才想起殇歽已经是一尾成年黑龙了。
百里榷扭头看着凤析发愣的模样,坏笑道:“难道你想进去被捅菊花小心把你捅死!”
凤析瞬间脸色一黑,“卧槽,你想吓死老子吗殇歽那个狗东西是常人能接受的吗而且我喜欢女的。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捅什么”
百里榷疑惑的看着凤析,“怎么你菊花疼”
“……”凤析停下脚步,瞬间背脊发凉。
他还以为喝酒上火。上火你妹啊!宿醉之后怎么会是菊花疼!难道……
百里榷意味不明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凤析。
凤析抬头,咬牙切齿道:“要捅也是老子捅别人!”
“嚯,这么生气脸都气红了……”
百里榷憋不住笑,凤析随即骂骂咧咧的朝殿门外走去,“百里榷!闭上你的臭嘴!老子讨厌你刚刚说的话!”
百里榷一脸懵逼的看着凤析离开的背影,没想到一个玩笑竟然让凤析发这么大的火。
……
凤析回殿后遣散了房间里的所有侍从。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铜镜,咬了咬牙,“一定……一定不要……”
煤球一脸心虚的盘坐在床榻上,看着凤析一脸要哭的样子。
完了,要被发现了。
凤析双手发抖的褪去了外衣,低领的衣襟垂散,露出分外嫣红的胸口。他趴在床上,挺起腰身屈膝跪立,然后强忍着疼拉下裤头,将铜镜放于身后。
镜子里的某处意外红肿,看起来好像被狠狠蹂躏的花瓣。
“……”凤析目瞪口呆的反复看了很多次,犹如晴天霹雳当头劈下,他脸色苍白,泪水打湿了枕头,“老子的贞操真的没了”
是的,被我拿了。
煤球一脸无奈的看着此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某人,又想起昨晚凤析在他身下哭着呻吟的动情模样。
早点发现也好,这样也能早点适应。
凤析跟一具尸体似的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上,咬唇闷声道:“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可恶,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我只记得一头银色长发……”凤析皱眉抬起头,“本皇子这戒备森严的宫殿就这么好闯好歹我也是神族皇子,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而且……而且,而且他是偷花贼吗?”凤析欲哭无泪,“是不是偷错了我是男的。”
“这个变态!再敢来我就把他大卸八块!”凤析继续嘀嘀咕咕,用最恶毒的语言设下所谓的诅咒。
结果……
当天晚上,他睡得正香的时候。意外来了。
凤析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下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进出,酥酥麻麻的让他一激。
“嗯哈……”凤析头脑恍惚的睁开眼,情难自已的低喘着。
好家伙!变态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