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斯总是很擅长颠倒黑白】
“醒了?”
我挣扎着睁开眼,满目漆黑。这声音到底是真是假?
“起来。”
我浑身一僵。声音的来源就在屋子里,绝不可能是幻想。血液顿时一片冰凉,我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来,脑子闪过男人的脸。
弗格斯!
他怎么会在这里?
“别动。”他继续发出命令。
这个疑问只在脑中停留一瞬,立即被恐惧取代。
他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我不自觉后退,发起抖。弗格斯的轮廓从暗处逐渐显露,熟悉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胸口上,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不……不可能,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在这里,他怎么找到我的?
退了几步,我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没有再逃离的余地。就算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他自带的压迫感依旧没有减少——本以为我已经远离了那场怎么都醒不过来的噩梦,为什么他又找上了我?
“不听话吗?”
弗格斯轻笑几声,堵在我面前。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也能想象出他满意的表情……毕竟是他曾经亲自一点一点掰碎我的骄傲和倔强再把我的自尊心踩在脚下碾成渣。
“之前那段时间十分愉快,至少我是找不到像你这样身体强健的下属了。”他的声音带着点恶作剧般的愉悦。
“不……”乞求的话语梗在我的喉咙里,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弗格斯的手倏地逮住我的手腕:“对于长官的命令只能回答是,明白吗士兵?”
我反射性立正,脱口而出:“是。”
退伍几百天,我对他的恐惧和顺从仍深入骨髓。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
我身上单薄的衣服被他灵活有力的双手迅速脱光,扔到一旁。
弗格斯的轮廓与五官随着我适应黑暗变得清晰起来。他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变的只有我一个人。
他伸出一只手把我往后推,我因酒精而迟钝的身体顺着他的动作软软倒回床上。
我忍不住开口叫了他:“弗…弗格斯…”
他俯下身,笼罩住我,“哦?你现在完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了,我可不再是你的长官了。”
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新鲜办法吗?
我们从来不是对等的关系;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犹豫着,迟迟不肯开口,回想起以前自己倔强地不肯称呼他为长官,辱骂他为禽兽时付出了多大代价。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直呼其名,叫他的姓已经是我的底线。谁知道他现在这么说,之后会不会又转过头来用什么让人崩溃的方法惩罚我。
他没再命令我,手指滑过我的脸颊落在后颈,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下身。明明他没使多少力气,我却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
我闭上眼,认命开口:“普兰。”
“乖孩子。”卡住我脖子的那只手缓慢上移,轻点我的嘴唇。
“……”我还在不自觉颤抖着,分不清因为冷还是害怕,脑子蹦出以前发生过无数次的淫秽场面。接下来的步骤我十分熟悉。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在军队里被他干到第二天连训练都快要去不了的程度。应该说,多亏了我亲爱的长官,那段时间我不得不学会拖着被强奸过的身体去参加繁重的训练,还以优异的成绩名列前茅。当然,他并不会对我宽容;他想看我出丑,想看我在众人面前垮掉,所以我更加不能暴露出弱点。
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呢?
不管是谁都好,只要不是我……
我不希望任何人经历类似的遭遇,但有些无法控制的事情只能希望不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多么可悲的心理。
如果我现在还有反抗的骨气的话,弗格斯的头就该被倒在地上的玻璃酒瓶敲得头破血流。
……但我早就失去了那样的勇气。
头发被突然扯住,弗格斯站在床边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张开嘴。我只好顺从他的动作,坐起来半认命地含入面前的阴茎。
他没给我适应的时间,性器一插入就快顶到喉头,抵得我快要呕出来。他拍了拍我的脸颊,示意我快动。
我皱皱鼻子,往后退了些缓解难受的感觉,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再重新含入他的阴茎。强压下不适,我缓慢动起舌头来,抬手安慰起含不进去的部分。
他的阴茎在我口中逐渐勃起,舌头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上面突出的青筋和微微的咸腥味。这味道还是那么恶心。
完全勃起的阴茎填满了我的口腔,长时间张开的下巴变得有点酸。我合不拢嘴,口水就顺着嘴角从下巴一直流到赤裸的胸口。
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口活被教得不错。弗格斯可不仅仅是我战场上的指导人。
到底要多久他才会射?
我下巴被弗格斯捏得一疼,差点咬了下去。
“这么不专心,以前学的都忘了吗。”
他挺腰,阴茎不留情地塞进更深处,直接插入我的喉咙。
好难受。好想吐。我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喉咙蠕动着干呕,鼻子用力吸气,却不敢挣扎得太过于严重,怕弗格斯对我下更狠的手。要死也不能是这么窝囊的方式。我调整呼吸,拼命从快要窒息的状态调整回来。
我的头被固定住,勃起的阴茎快速在我口中进出。眼泪和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糊了我整脸。
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我知道自己一定看起来很狼狈。
他插得我的嘴巴都快失去知觉了才抽出性器,我咳嗽着,他把我翻了个身摁回床上。双腿被分开,我的屁股上多出一只揉捏的手,一个熟悉的东西滑入我的股沟。
我一惊,后面很久都没有用过,这么一来我得几天才能下床?我什么都不该做的,可是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挣扎着向前爬,但轻易就被他拖回原地。
“你好像总是学不乖,不过我就喜欢这点。”他的膝盖抵在我的背上,我被摁得死死的。
弗格斯的手指滑入我的大腿间,抵在那个不该被插入的地方……我不自觉绷紧浑身的肌肉,拒绝着他的入侵。
“放松。”
我咬紧牙齿,死心地闭眼强迫自己均匀呼吸放松全身,尽量忘掉自己背后的男人是个比怪物还恐怖的恶魔。
不能抵抗。顺从才不会受更多的苦。
反正逃不开了。
人就是这么脆弱的生物,遇到比自己强大的东西只能选择顺从。
他紧紧钳住我的腰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顶,毫不在意我的死活。我痛得浑身发抖,连嘴唇也被自己咬出血来。
“不……”我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沙哑无比,手指抓住床单。下身忽然冒出一些湿润的感觉……只能是血。
有了血液的润滑,他毫无顾忌地把整根都插进最里面。
“啊……”我像是被人用刀子捅穿一样难受,双腿无力地跪在床上,浑身都在冒冷汗。他没等我习惯就开始抽插,每动一次我都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他摸了摸流到我大腿上的血:“很久没用过了啊。”
我喘着气,说不出话。
“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
这么难受我都有些想笑。
我的东西还因为疼痛而软垂在腿间,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以前被他强暴时几乎都没有射过,最多只是勃起。
弗格斯抽出阴茎转过我的身体,那根东西重新捅回最深处。我颤抖的腿想并拢却被他阻挡。
他想做什么?
温热的手指出乎意料地握住我的阴茎,从上到下地抚弄起来。弗格斯长满老茧的大手触感鲜明,指腹磨着我的龟头。
突然的刺激我惊得弓起身子,下腹一阵紧缩。那个地方被他握在手中,我无法再挣扎,阴茎被迫迅速勃起,吐出液体。
怎么会……?
这是他第一次在干我时这样单纯地爱抚我的下身。
我的脸烧起来。
以前弗格斯更喜欢在旁边欣赏我被玩弄的样子,想出新方法才会亲自折腾我。我以为他只了解怎么给人施加痛苦,但这双手居然可以带给人除此之外的感觉……
违背自身意识勃起的下身让我觉得更加屈辱,他肯定会用这个事实拿来嘲弄我。
弗格斯总是很擅长颠倒黑白。
我不想被快感侵蚀,偏开头,告诉自己不能沉溺其中。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顶弄的节奏配合手的动作加快,欲火烧得更旺,从下身蔓延到皮肤。之前的疼痛感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压过,甚至也变成快感的来源。
为什么我会觉得快乐呢?明明我只该觉得痛苦的。
比起痛,我对快感更加陌生。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从与他的性爱中得到快乐。哪怕我对弗格斯只有厌恶的情绪,此刻却还是沦陷在他手中。
我讨厌现在这面对面的姿势,更讨厌此时我能看见弗格斯这张嗤笑着的脸。无论我露出什么表情都会被他收入眼底。
“你看,不是很喜欢吗?”他进出的动作随着我变得放松而加快,那东西出入的频率和轮廓我都能清晰感受到。
闭上嘴巴,我不肯回答他的话,但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湿热的舌头舔过我的耳垂,我的头发猛地被扯住上提。黑暗中他的脸在我面前忽然放大,我一愣,嘴唇一阵疼痛。五官拧成一团的我伸舌头一舔,血的味道立即在唇齿间蔓延。我的头发被放开,不甘心地抿唇克制住自己想要咬回去的冲动。
他俯下身:“你真不知道这会让我觉得更兴奋吗?就是这个表情,让人无法忘记。莱斯特,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懂得怎么讨我欢心。”
那东西有种要把被塞满的我快撑破的错觉。我感觉到了。
作恶的手没有停止,我被他强行拖入极乐的地狱。仅剩的那一点理智在提醒我身上动作的是自己憎恶的人,而本能在说服我就这么沉沦。
我耳旁仅有自己的喘息,内心挣扎起来。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如果之后我不再遵从理智,随着他的指令沉沦下去,到了那时,这恶魔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退伍以后我连自慰都很少,就算是有性欲也被与弗格斯的回忆所束缚,连欲望都变成让我痛苦的源泉。自己动手时想到弗格斯的脸就足以让我失去兴趣,到现在不知道几个月没有发泄过了。我想不到时隔这么久自己经受不起太多刺激的身体会在这个我最憎恨的人手中感受到快感。
他平时用来惩罚人的双手熟稔地抚弄着我的敏感点,从乳头到我的腹部再到我的下身。我浑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那几个器官上,脑子被欲望烧成一团浆糊。他强迫开启了我身上性欲的开关,逼着我对他所有的恶劣行为变得渴求起来。我的身体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这些变化他再清楚不过。勃起的下身,加快的呼吸,此刻的反应,无一不在证明他的正确。
“明明你就是喜欢这样的不是吗?被强迫你才更兴奋吧。”
“不……”我下意识否认,无法聚焦的眼睛瞪着上方。
越是沉溺其中我就越讨厌自己。
弗格斯勾住我的腿弯搁到他的肩膀上,阴茎狠插到比之前还深的地方。我要死了。在理智注意到之前我低哑的呻吟飘了出来,反应过来的瞬间立即咬住下唇。弗格斯掐住我的下颚,埋头,牙齿咬在我肩膀上。直冲脑间的愉悦覆盖过被咬的疼痛,让痛楚变成更多的快感。我的渴望逐渐失控,哪怕知道自己的下身是一片狼藉也想他继续现在的动作。
已经无可救药了。
弗格斯似乎很喜欢我这幅样子,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变得更大更粗,交合处一片水声。我的下腹绷紧,即将要到达高潮。
不要……
在理智完全被情欲吞没之前,我的意识再次被带回第八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