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更懵了，“L出意外了？”
秦厚泽动了动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不是出意外，是TBD不敢让他继续上了。”
“什么意思？”方凡没看懂TBD换人的原因。“他好好的，TBD为什么不敢让他上？”
“你还记得L今天的排名吗？”秦厚泽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放松身体，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方凡一怔，他只记得join把把第一，综合成绩远超第二名的zoom一大截，他对排在后几名的人记不清了，犹豫着报出一个名次：“第七，还是第九来着？”
“是第七，L是TBD倾尽全队之力造出来的神。”秦厚泽将平板拉到自己面前，调出今天的排名投放到会议室的大屏上：“可是今天连你这个敌对战队的教练都记不住，更何况对L寄以厚望的观众呢。”
方凡隐隐约约明白了秦厚泽的话，他激动的说：“你的意思是join今天表现优异，盖过了L的风头，TBD战队为了维护住L的逼格，所以明天不让他上场了？”
“嗯。”秦厚泽点点头，“被换下场的队员，单排比赛不能再上场，TBD应该放弃了单排。”
“连TBD都放弃单排，那我们拿单排冠军不是迟早的事吗？”方凡激动的脸通红。
虽然单排赛还剩两天，但他仿佛已经看见join捧着奖杯站在比赛台上的样子了。
等join拿了单排冠军，他再好好运营一下，接几个广告代言，自己还不赚的盆满钵满。
方凡在心里畅想着自己开豪车住别墅的日子，但还不忘挖苦敌人，“不过L比我想象中弱好多，他才排第七，就算没有join，排在他前面的也还有五个人。”
“之前网上吹的都上天了，我还以为我们今年没戏唱了呢。”方凡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想起join喜欢吃甜的，想打电话托在外国旅游的亲戚带点巧克力回来。
“别高兴的太早。”老王从外面推开会议室的门，大步走了进来：“他们对join完全不了解，今天只是突然被打懵了而已。”
方凡不允许别人贬低他的新摇钱树：“我看二队的天天和join一起打，也没见到谁比的过他。”
“你拿我们二队的和一群打惯PCL的“老油条”比？，二队连PCL都打不进来。”老王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方凡。“你今晚怎么回事，张口join，闭嘴join，你不一向看不惯他吗？嫌他不爱说话。”
方凡立刻提高嗓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看不惯join，join不爱说话是他性格闷。”
“行了，都少说两句。”秦厚泽不想听二人争吵，“老王说的有道理，TBD放弃单排不代表所有战队都放弃，也许现在就有战队连夜做出一套针对join的计划。”
方凡大急，如果join今天的成绩只是昙花一现，那别墅和豪车不就离自己远处了吗：“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能也做一套不被针对的计划吗？”
“你有那闲心就去看看这帮小崽子都睡了没，明天还要早起比赛呢。”老王不想评价方凡的异想天开，让他赶紧走。
方凡自己不懂游戏，但他看出两人还有话聊，只好退出会议室，打算去看看join睡了没。
没睡就赶紧睡吧，最好睡醒了龙精虎猛，明天继续打的其他战队的人嗷嗷叫。
方凡走后，会议室一时间陷入安静。
“5A怎么样？”秦厚泽将平板扣在桌子上，站起身走到窗前：“有没有闹脾气？”
“没有，就是心情不好。”看着5A颓废的模样，老王心里也不好受：“我劝了两句，让他好好准备大后天的双排。”
“那劝了没用，他很清楚自己的强项不是双排。”秦厚泽推开窗户，三月的春风吹到脸上有点冷。
5A是标准的强攻狙击手，单排是最能展现他实力的模式，今天他要不是被L的赛前垃圾话影响了判断力，以他的实力，进前五没有问题。
既然已经向主办方提出更换选手的申请，老王也不再纠结5A的事。
他想了想，换了个话题：“不过，方凡有一句话说的挺对的，L今天的表现确实差强人意，要不是大家坐在同一个赛场上，我都怀疑他被盗号了。”
秦厚泽吹足了冷风，脑袋清醒了些，闻言笑笑：“一部分是被join一骑绝尘的成绩影响了，更大一部分单排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
“我研究过他的四排，意识强，无论和什么队友配合都没出过错。”
“他俩一个单排强，一个四排无敌，真是天生的敌人。”老王叹了口气，“BarBar做队长还是太嫩了，要是四排换你......或许还能打。”
秦厚泽推门出了会议室：“别小瞧他们了，快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去比赛现场。”
单排赛第二天很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