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峰脚下轻轻绊了下严以宁的小腿,他就摔倒床上,摔的头脑发懵。
厉峰抬眼轻轻一瞟,外面客厅里的几人识相地从房内离开。
“摔疼没有?”他单膝跪在床边,压的床榻微微下沉,伸出手去扶严以宁,真好对上严以宁愤恨的目光。
“笑一下吧,我喜欢你笑的样子。”
笑起来脸看起来软软的,他也许能控制一点,不至于让自己做的太过分。
毕竟他也不想让人受伤。
“或者你说你想留在我身边。”
“你不听话,我就只能把你手脚都绑起来。”
“到时候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这里挨操。”
在平时这两句倒是能吓住严以宁,可这会严以宁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什么,怎么可能配合他,抬手就打。
“快说啊。”
厉峰脸上被扇了几下,没了耐性,把他一只手按在床上,捉住另一只手,握住手腕,掰开他的手指,让他去摸自己鼓胀狰狞的性器。
严以宁像被烫了一样往后缩,却怎么也抽不回来手。
“知道吗?你在发抖。”厉峰笑着来亲他,把他的裤子往下拽。
严以宁左躲右闪,却怎么也躲不掉。
裤子被丢在地上,内裤被拽到腿弯,下半身都赤裸在空气里。
“真可爱,来,把腿张开。”
“我不要,你放开我。”他伸手用力去推拒厉峰的钳制。
“我后悔了,你让顾清宁来替我,你让他来替!”
厉峰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了。
“我不要在这里,你让我走!”
厉峰冷下脸,抓住严以宁刚刚好了没多久的脚腕用力一掰。
“啊!”剧烈的疼痛顺着腿骨往上爬,他痛的缩起来,腿却没抽回来,还握在厉峰手里。
“怎么样,要留下来吗?”
严以宁微弱地挣扎了两下,又是剧烈一痛。
“别…”严以宁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腿,像是对着敌人露出了最柔软部分的软蚌。
厉峰俯下身捏了捏严以宁的脸颊,“看吧,为什么非要闹到这个地步不可呢?”
“今天可能没办法温柔了,忍着点吧。”他抬起严以宁的腿,从床头随便挤了点润肤膏抹在他的后穴上,手指挤进去摸着肠壁转了几圈,就扶着自己涨红的性器缓慢又坚定地破开紧致的后穴。
严以宁痛苦的挣扎被紧密地抱在他的怀里。
“你是我的了。”
“你是我的了。”
厉峰亲吻他的唇,吻他的的脖子,吻他的肩窝,把他的眼泪吞下去。
严以宁感觉自己在被对方一点点拆骨入腹一样。
好痛…好痛…
“迟朔没有用过你吗,怎么还这么紧?”
像是抱着玩具一样,一下下顶着怀里的人,被柔嫩温暖的内壁一阵阵绞着,厉峰感到莫大的满足,没多久就射在他的身体里。
在严以宁身上趴了一会,厉峰起身,把性器抽了出来,在严以宁雪白的臀瓣上擦了擦,低下头看光着屁股夹着精液的严以宁,侧身颤抖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厉峰起身把铁灰色的毛衫上衣脱了下来,赤裸出极具有力量感的精壮肌肉,冷冰冰地吐了两个字,“再来。”
严以宁闻言都忘了哭,翻身拱着屁股狼狈地往床里面逃。
可床就这么大地方他能往哪里跑。
厉峰看着他跑到最远的床角,才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正好把人换了个姿势,按住肩膀让他能俯下身高高翘起刚刚被撞击拍打得嫩红的屁股,扒开臀瓣和磨红的穴口,又挺身重重操进去,插的白色粘稠的精液都外溢出来,沿着发抖的腿根缓缓下流,色情无比。
严以宁一声呜咽封在了嗓子里。
突然手机亮了亮,催命一样的电话打进来。
严以宁听到声音,艰难地回过头,厉峰笑笑,把手机放到他容易看到的眼前关了机。
“这次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这才刚开始呢。”
过了初次的刺激,厉峰耐心更足,看着严以宁两腿间没什么精神的肉茎,也不想从头到尾地强迫他,开始想方设法地刺激他。
他伸出手抚摸揉捏那一点软肉,盯着严以宁的反应一下下顶弄他。
戳哪里掉的眼泪多,舔哪里抖的幅度最大,他都一一尝试下来。
眼看着严以宁要攀登极点,他勾了勾嘴角,从旁边的装饰瓶上随便扯了一根丝带下来,在严以宁白嫩的肉茎顶端打了个结。
严以宁意识浑噩着躺在床上,猛然间一阵剧烈的哆嗦,看到肉茎被打了一个结挺翘着,顶端向外吐露着液体,迫不及待地去解开,“不要,我不要。”
厉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俯视他,慢慢地顶弄厮磨,看着粉嫩的小穴吞吐着粗涨的性器,笑得黏腻:“惩罚你。”
终于,他在这张脸上,看到了最想看到的神情。
委屈、情色与乞求。
这样就好了,在他的身下,求他,求他给他想要的一切。
“说你不会离开我。”他侧头舔弄亲吻严以宁的手指。
严以宁摇着头,流着泪,浑身颤抖不止,不停地向前挺腰。
那双手又扯了另一根丝带,在肉茎的根部绕了一圈打结,他终于崩溃了,颤抖着求饶:“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
厉峰露出满意的笑,伸手替他解开丝带,精液瞬间射出来,甚至喷溅到了他的脸上,顺着面中往下滑。
人在眼前瘫软下来,老实了。
这不是能乖吗?
他就说,明明在迟朔身边那么乖巧,怎么到他这里就不行了。
严以宁好像堕入了密不透风的网中,周遭都是深不见底的浓稠黑色,不论他如何伸手都不见天光。
可惜身体可以违抗主人的意志,哪怕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了初始时的痛苦,被人精准地往敏感点上研磨,他无处可逃,终究还是在厉峰身下一次次攀上极点。
身下的人双腿对折到极限的角度,后穴处糊了一层白沫,满面潮红,双眼都有些对不上焦距,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液。
“迟朔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没有人回答他,严以宁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厉峰把他刚刚释放在他手心的稀薄精水擦在他的胸前,觉得好玩,还剐蹭了一点在他的奶头上显得亮晶晶的,引得身下人无意识地轻轻一抖。
厉峰笑了下,也不顾手臂受了伤,抱着怀里的人心满意足的去洗澡。
洗了澡,严以宁浑身又变得香香软软,厉峰抱着人去了另一间房,轻轻放到床上,给自己的手臂随便处理了下,又给严以宁伤口淤青的地方都仔细涂了药,手指揉着微肿的穴口,也上了点药,摸着摸着又往里面伸了进去,严以宁不舒服地扭了下。
厉峰把被紧紧咬着的手指拔了出来,看着严以宁眼角又滑下一道泪痕,无奈地笑了下。
“不就是肿了点吗,怎么哭成这样。”
自己这才舒服地躺到旁边,起身去关壁灯。
“迟朔…”
他的手停住,转过头背着光在逆光阴影里凝视睡梦中神情略显不安的严以宁。
过了许久。
吧嗒——
空调的水滴下来,滴到他的脸上。
他抬手擦掉,终究还是落寞自嘲地笑了下,俯下身温柔地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把他的呢喃吞了进去。
“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