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不是不行?◎
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沙滩排球。
确定了, 两种排球的确不太一样。
再确定,打到后面果然不是一般的发展,已经成了杀人排球。
可能被杀人网球传染了吧。
也可能, 现在世界早就不真实了。
哎呀。
整完后,安安跟小伙伴们到沙滩椅上躺下,戳进沙子里的太阳伞很多,随便躺一个都行。
旁边小桌上放着饮料和吃的,安安拿了瓶汽水,咬着吸管。
啊,这小日子,简直太爽啦。
看看时间, 姐姐应该得空了, 安安给慕平打电话。
“姐姐,有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这样直接搞出来会不会把我姐给吓死, 出去玩一趟回来腿都好了,医学奇迹也没这么奇迹的吧,奇迹再现了属于是。
“什么好消息?”天啦!一抹多一定是谈恋爱了吧!一抹多平时不声不响的,这才出去几天迅速坠入爱河了吗!
我的妹妹, 勇哦!
“现在不能跟姐姐说, 但是一定会吓姐姐一跳, 到时候姐姐一定要淡定哦。”
“嗯,我会的。”是妹夫吗?这么快就要带妹夫见家长吗?她要准备个多大的红包比较好?哎呀头一次, 她得现在就做准备, 是不是可以给外甥或者外甥女准备小衣服了。
“是惊喜哦,姐姐一定会为我开心。”
“开心开心, 我肯定开心。”
好耶!有妹夫啦!
挂掉电话, 安安看看手机, 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便再次喝了口汽水。
冰汽水喝起来,真爽。
运动过后,盖着小毯子,躺在沙滩椅上,喝着冰汽水,简直爽爆了。
这可真是一件美事啊。
安安推推墨镜,觉得自己很酷,看看旁边沙滩椅上的小神乐坐立不安,动来动去,心想小神乐难不成是和银时他们分开时间久了浑身不舒服,于是问她怎么了。
“安安,就是那个哦!这个!耳朵里进了好多沙子阿鲁,倒不出来阿鲁。”
安安让她过来给她看看,现在太阳还不错,明亮的很,能看的很清楚。
为什么神乐能把沙子弄到耳朵里就算了还成了球球卡住了出不来。
她要用手掏,结果往里更去了一点。
神乐直接痛苦面具。
“啊唔,安安酱它会不会到我的脑袋里生根发芽,长出小神乐,神乐要做妈妈了吗阿鲁。”
“别怕,长不出来的,在这等会,我去拿个耳勺给你掏耳朵。”
傻闺女,真不知道说你聪明还是说你笨笨的。
神乐急得原地转圈,很想搞它们出来但好像更往里了。
安安酱,银桑,新吧唧,救救卡古拉阿鲁。
安安很快找来了而挖耳勺,让她躺在沙滩椅上,调整好姿势,千叮咛万嘱咐道:“千万不能动,神乐,动了的话耳勺进去了,那沙子真会进脑子里生根发芽的。”
神乐:“!!!”
不要!不要生根发芽!
还好神乐对自己安危比较上心,安安让她别动,她便乖巧的躺在椅子上,差不多一个平躺的姿势,安安还找来一个高脚凳,坐她后面。
可以说排面看起来很是娴熟,至少和上世纪理发店顺便给客人掏耳朵的姿势差不多。
安安看起来也挺熟练。
掏耳朵好呀,她可爱掏耳朵了,以前在家就老是给姐姐掏耳朵,别的不说,她掏耳朵老舒服了。
“真的不能动哦。”
神乐连头都不敢点了。
安安让她稍微转一下头,看清楚里面伸进耳勺。
“疼的话跟我说。”
顺便也掏掏那个什么吧。
神乐睁大了眼睛。
小家伙僵硬的同时慢慢放松。
“痒痒的,安安,好舒服。”
掏耳朵好舒服!
“嗯~先不要动哦,我在掏。”
掏出一个沙子小球球,安安放旁边纸巾上,神乐请球她留下来的,说这可是有可能成为小神乐的东西……
那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掏耳朵就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痒痒的,又很舒服,等结束后一段时间都痒的跟嗑药一样,只想再来。
每次姐姐的评价都是这样。
把神乐耳朵里的沙子掏干净后,安安又给她清理了一下,都弄完后给耳勺擦擦消毒什么的。
神乐直挺挺的起来,“好痒阿鲁,一定是没掏干净,安安再继续一会阿鲁。”
“掏干净了哦,再掏脑浆都要掏出来了神乐。”
“让它出来吧!安安!”
这傻闺女。
神乐说半天,安安只好又给她像模像样的掏一会。
说是掏,更多的是给小姑娘挠痒痒。
“喔!好舒服,好舒服哦安安酱。”
两眼一闭,要升天啦!
“这么舒服的吗?”
神乐视线里多了一个人,不太熟。
“安安,这个人,是绷带架子吗。”
对不起但是有点想笑。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知道了,和新吧唧一样,他的本体是绷带对不对?斯国一得斯。”
小神乐竟然真的觉得绷带本体很酷。
可能比眼镜酷一点。
太宰没有在意傻闺女说什么,弯着腰又瞅瞅安安,安安刚好看向他,他眨巴下眼,扬唇,“安琦,我也要。”
“嗯……”
“我也要。”
“那个,你耳朵也进沙子了吗?”
“进了。”认真。
好吧,正好她没啥事,整都整了,那就给太宰也来个大全套吧。
“绷带是没有耳朵的,你不需要阿鲁。”
神乐想说她寄几都没有享受够呢。
“差不多啦神乐,再掏耳朵等会就不舒服了。”
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掏了呀神乐。
神乐从沙滩椅上蹦起来,但没有到地上,而是扒拉着沙滩椅,“没有,达咩安安,不给他,不给他。”
可是这个椅子刚刚不是我坐的吗?
“神乐乖哦。”
“安安酱你这是哄小孩的,我已经长大了。”
你可就还是个孩子嘛。
“安琦酱~”
“安安酱~”
……奇怪的修罗场增加了。
神乐是感觉耳朵好痒好痒,好想让安安继续给他整一会,这会有个本体是绷带的人过来要抢她的安安,那她绝对不允许。
安安扶额,也许夜兔的战斗力比太宰强,可是傻兔子,太宰能把你玩死啊。
每天都在为闺女操心。
“好,再来一分钟,不能再多了,对耳朵真的不好。”
“好吧。”
神乐嗖一下再次躺下来,咧开嘴笑。
仿佛在说:绷带精你输了。
太宰勾唇。
不想跟一个小姑娘计较罢了。
为自己赚到一分钟的神乐开心的享受最后一分钟,完了扒拉住沙滩椅。
才不要让给绷带精呢。
这是……这是安安酱的!
太宰依旧不怎么在意的笑咪咪。
安安默默的擦拭着耳勺,用棉球消毒,确认它超级干净后看看他们,太宰耸肩道:“那就没办法了哦,只能让安琦酱过来了。”
太宰戳戳安安,拉着安安走到一旁,让他坐下,然后自己躺在她腿上。
真,膝枕。
神乐当场哭泣。
银桑,输了!
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
神乐当即跳下来要躺在安安腿上,一看安安又觉得她柔弱的像一朵摇摇欲坠精心呵护的花,她再上去,可能安安就嘎了。
换成别人,神乐不会管那么多,于是只能抱着腰,在一旁盯着太宰。
太宰毫无压力。
你盯是你的事,他才不会害怕呢。
夜兔的死亡审视。
神乐的内心活动:为了银桑未来的幸福,为了自己未来的幸福,一定要守护好“单纯柔弱”的安安不能被其他人骗走了!
这个绷带本体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安安无奈,弹了下太宰额头。
“干嘛,躺那边去,还要不要掏耳朵啦。”
“这样也可以啊,对吧。”
可以是可以,可是很怪吧!
“太宰桑。”
太宰绝不退让。
都躺下来了还想让他起来,才不要。
“你觉不觉得在你这个角度看我很丑。”
虽然,番里什么的膝枕很是甜蜜很是美好,可是现实是在躺下的人眼里角度看到的不是鼻孔啥的吗?
绝对丑到爆吧!
太宰起身一些,笑:“安琦酱会在意这些吗?”
“我是怕你晚上做噩梦呢。”
“哈哈。”太宰乐不可支,“不丑哦,很好看,不可能做噩梦的,要做也是……”
“停下!”
你要在小孩面前说什么!
神乐更加气鼓鼓了,“春梦是吧,你这家伙说什么啊!什么春梦啊!啊,我脏了,我刚刚才掏的耳朵又脏了。”
太宰:“……”
有没有可能就是我还没说出口你就开始了?
“神乐等等,没有,他没有这个意思!”
太宰根本不解释,她只能赶紧叫停。
哪怕从神乐口中说出来她也是会害羞的啊。
太宰翻了个身,面朝安安,手肘撑在地上托着侧脸,这样一来就没碰到安安,但是他平视在她肚子的位置,安安寻思自己最近应该没胖,坐下去应该没有小肚子。
他拿另一只手过来在她肚子前量了量,眨巴下眼,然后抬头看安安笑的神秘莫测。
安安:“??”
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的安安只想一巴掌拍过去。
“所以,太宰,你还要不要掏。”
“这样不可以吗?”
“可以,一会别喊累。”
这个姿势你保持一会,累不死你。
安安刚拿着耳勺,准备继续自己的掏耳朵大业。
笑死,只有她一个还惦记着掏耳朵,太宰在她拿耳勺快碰到自己的时候忽然动了。
起身在她耳边道:“安琦酱,差不多哦,放得下,厉害呢。”
安安:“???”
你他喵到底掏不掏,不掏她就要走了啊。
或者我要掏出我的40米大长刀允许你先走39米的那种。
太宰又下去,神乐在旁边盘坐着死亡凝视,很明显,她也不知道太宰行为用意。
“别动了。”
“好的。”
太宰应着,安安刚揪住他的耳朵想看看里面,他又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让她低头亲到自己。
神乐瞪大了眼睛。
她脏了!
耳朵脏了,现在眼睛也脏了!
神乐跳起来,握着小拳头要揍人,太宰的反应和预判必然是顶尖的,勾着安安往旁边滚去,地面被神乐砸出一个坑。
“绷带精!快放开安安!”
她要执行保护安安大作战了!
太宰抱着安安滚了两圈,整得安安浑身都是沙子,她在心里怀疑两秒钟太宰是个傻子,然后从沙子中爬起来,还吐了两口沙子。
然后,她又流鼻血了。
话说,这又是什么发展?
照这样下去绝对是韩剧发展吧,好不容易找到活着的意义喜欢的东西发现自己得了绝症只能过两个月的那种。
她起身扇了扇,拿纸巾堵住鼻子。
“好了好了,别闹了。”
“给我整上火了,别闹了,太宰桑,卡古拉酱。”
“他亲你!”神乐依旧握着拳头,太宰非常不怕死的说:“是她亲我。”
神乐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人,现在要加一个太宰治。
堵住鼻子,安安扒拉一下自己,蹲下去捧了一捧沙往太宰身上扔。
太宰没有躲。
“干嘛不躲。”
“给你扔,消消气。”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啊。
他这么说,安安那点子气就没了。
她对这些人算是没什么办法了。
气吧又气不上来。
太宰给她拍拍沙子,神乐的小拳头挥了过来,太宰眼疾手快躲过去,还不忘拉着安安一起跑。
看似软绵绵的拳头,实际上威力大的不行,从地上这个坑应该能很好的看出来。
“你自己跑别拉着我行不行。”
“不行~”
最后以太宰把敦坑了让敦跟神乐对上了才算完事。
敦:我只是路过!我没惹你!
“现在可以吧,安琦。”
“可以什么?”
“掏耳朵!”
为什么还记着掏耳朵这件事啊!
安安被他整得略无语,他靠近道:“我给你掏。”
“不用了!”
“欸,安琦酱不信任我吗?”
“不,是我不需要,你不需要就算了。”
安安将耳勺塞回口袋里,憋嘴,“我要走了。”
真是的。
太宰便跟在她后面,她回头,他就停住。
“干嘛。”
“巧合。”
“巧成这样?”
“昂。”
安安无奈。
太宰本意也不是来掏耳朵的,只是想多待一会,可以理解吧。
“你下一步走哪边?”我跟你走反方向行不行。
“不告诉你。”
很欠揍欸太宰治!
“小年小年。”
远远看到小忍几个朝她招手,她笑笑,“怎么啦。”
“我们去吃烤鱼吧!”
欸!那兄弟两钓到鱼了吗?
小忍和祢豆子过来的时候直接忽视了太宰,祢豆子可以说话,说是钓了很多鱼,他们在那边都烤上了,过来找安安去吃。
当然,不带别人。
这个别人就很灵性,不用说都知道是谁。
太宰当然可以跟上去,不过他挥挥手,没有跟上。
安安和小忍以及祢豆子去草坪那边。
有点距离,不过安安刚刚会走,现在让她围着岛走个十圈她都乐意,所以三个是走回去的。
草坪上人少了很多,一眼看过去都是鬼灭的小伙伴们,支起的篝火中,不知道谁做的串子上有很多鱼。
“是宇髄前辈做的。”
祢豆子拉着安安的手,带她往前。
所以为什么祢豆子这就开始抢跑了。
小忍连忙跟上。
大家围在一起,另一边不远处还有个篝火,围着上一世是鬼的大家。
话说,他们好像在谴责屑老板。
不受屑老板控制的大家似乎怨气很大,正在控诉他。
无惨淡定的吃鱼。
真吃鱼。
她扫了一圈,继国兄弟还在池塘边钓鱼。
辛辛苦苦钓鱼。
“他们不过来吃吗?钓了这么多,够了吧。”
除了串子上的鱼,桶里还有好多,这个也不能算晚饭,这么多肯定够了。
祢豆子歪了歪头,“小年,你不知道吗,这些鱼是哥哥钓的。”
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欸?炭治郎钓的,那他们……”安安视线转到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萧条的继国兄弟身上。
“他们一条都没钓上来啊。”
一条,都没,钓上来。
不是,你们钓很久了吧!
“炭治郎,不愧是你,很厉害。”
她给炭治郎比了个大拇指,又拍拍炭治郎的肩膀,少年脸色绯红,将手里烤的正好的鱼递给安安。
“小年吃吧。”
安安接过去道声谢,炭治郎给大家分烤鱼。
外焦里嫩,好好吃,撒的佐料也刚好,“炭治郎,不愧是长男,好好吃。”还好贤惠!
“没有啦,是大家一起烤的。”
炭治郎说着抓起几串起身准备给缘一和严胜送过去,结果一会就回来了。
他们不要。
“嗯……”
吃完一条烤鱼的安安从炭治郎手里拿过去,“我去看看。”
走到他们身边,他们知道有人来,在安安看不到的地方害臊的脸红。
“缘一,严胜,战果如何?”
“我有预感,这一次能钓个大的。”
严胜不服输的说。
凭什么,炭治郎,还有妓夫太郎都钓到鱼了,他们就是不行?
安安怀疑鱼儿是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意见。
“吃不吃?”
“不吃。”
绝不吃别人钓的鱼,这是他们最后一点骨气!
“吃吧,你们在这坐了这么久,没吃东西不饿吗?”
“不饿。”
哼,饿了也要说不饿,这种时候绝对不要吃别人的。
奇怪的较劲。
“可是真的很好吃哦。”
“不吃。”
说什么都不吃。
“缘一呢?”
行吧,上弦壹sama意志力很是坚定。
“我也不吃。”
缘一犹豫半秒,做出跟严胜一样的决定。
今天不钓到一条鱼,他是不会吃东西的!
然后安安就听到了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
两个大男孩当即害臊的垂下了高贵的头颅。
不是,你们两个一起叫的?
“好香哦。”
两个笨蛋,都饿的肚子叫了。
安安盘坐坐下来,从烤鱼上撕下一块没有骨头的,递过去,“吃吧。”
我绝不吃别人钓的——
哎呀,真香。
确实,确实挺好吃的啊。
那个什么,毕竟她亲自喂的,不一样的。
对于哥哥这么快就抛弃了刚刚坚定的决定,缘一转过头,脸上没有很多表情,眼睛在安安身上转了转。
安安失笑,扯下一块喂他。
他嘴角多了些笑意,很淡。
“好吃吧。”
“嗯。”
缘一点头,“我,答应安安的,要给安安吃烤鱼。”
别人钓的,和他钓的,不一样。
他想给她吃,自己钓上来的。
“嗯……”
安安听懂缘一什么意思,也看到缘一说完之后眼底的失落。
所以为什么你们坐半天了也钓不上来?
别人都钓的上来说明不是鱼儿的问题,鱼儿没精明到认出钓鱼竿,那为什么你们两个钓不上来?
给两个一人一口喂完几条鱼。
当然不是那种很大的,一个巴掌大的那种鱼儿,刺不多,肉又很嫩。
安安让他们把钓鱼竿拿起来,是不是钓鱼竿有什么问题,她看了鱼饵应该没问题。
可是钓鱼竿也没问题。
真相只有一个。
这兄弟两个就是钓不上来鱼啊!
得出结论的安安沉默了。
万万没想到。
他们是有什么天花板的气场让鱼儿不敢接近吗?
安安让缘一稍微过去一点,加入钓鱼大业。
跟缘一一起握着杆子,她只想搞清楚问题所在。
但,缘一有点害羞。
好近呀。
都能闻到一股清香。
片刻后,鱼咬竿了,安安让缘一赶紧拉起来,两个合力掉上来一条巴掌大的鱼。
“钓到了,缘一。”
“可是,是……”
“不,缘一,是你钓的。”
缘一闭上嘴。
好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安只是怕这两个傻瓜要钓到明天。
她如法炮制也帮严胜掉起一条,看到桶子里孤零零的一条鱼,两兄弟视线在空中相撞。
这一波是,他们,都输了。
输得彻底!
为什么就是钓不到!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拎着桶子起身,两个可能是坐久了腿麻了,缘一先起来就一个不稳往安安身上倒去,安安刚往后倾倒,本来想接住她的严胜也因为腿麻了没稳住往后倒去。
真·夹心。
拿严胜当了人肉垫子。
还好,缘一,不是很重。
缘一赶紧红着脸从安安身上爬起来,然后又将安安拉起来。
刚刚,不小心。
她的唇擦到了他的脸颊,让他忍不住的脸通红,平时云淡风轻的少年在害羞的时候控制不住的脸红。
严胜要淡定一点。
毕竟他是最下面的一个。
安安看看桶子里的鱼,“我们去烤吧,你们很棒啦。”
虽然知道是安慰,不过心情的确变好了点。
三个并排走回去,安安要了把刀,又放回去,拿着自己买的激光剑准备去杀鱼。
【我是不是应该吐槽一下,你他娘的用激光剑杀鱼?】
刚缠着主系统给它实体的统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试试。”
缘一和严胜不想让她去,但她想试试激光剑,于是跑去池塘边杀鱼了。
时透两兄弟见状到她身边,问要不要帮忙,得到不要的答案后托着下巴乖巧的蹲在一旁看她。
大概,就和平时无一郎看云的时候差不多。
安安动作很快,和时透兄弟两个回到大家身边。
她开始烤鱼。
炭治郎他们烤的很好吃,自己手艺也很不错!
由于是严胜和缘一两个烤的,这两个本来就是准备给安安整得,虽然只有一条,也是她自己烤的,但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安安知道这两个心里还在意着,拉过来两个,跟他们一起分了两条小鱼。
“好好吃,谢谢你们!”
“没有……”
好像,他们,都没有做什么。
笑死根本钓不上来。
“老师!”
小梅在那边举着两条鱼过来。
又是一个傻闺女,面对曾经的柱,小梅不在怕的,这些柱单打独斗就是逊啦,要怕也是怕她嘛。
“给你吃,老师。”
安安从小梅手上接过去,让出一点位置给小梅坐,小梅开开心心的在安安身边坐下,看着安安撕下肉放进嘴里。
开心。
“好吃吗?老师。”
安安深呼吸一口气,放下鱼,“小梅,这是你烤的还是谁?”
“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小梅点手指,她是想烤给老师吃的,可是她不会!已经烤出好几个黑不溜秋能当石头的鱼了!
“嗯,没关系。”
安安弯起眼笑的极其灿烂。
熟悉安安这种笑容的系统打了个哆嗦。
烤鱼,烤鱼里面一定有什么才让她笑的这么可怕吧。
小梅完全不知道安安什么心情,巴巴的看着安安,也不是想吃,就是刚刚老师亲手喂他们,她也想接受一下老师的投喂!
“小梅也想吃?”
“嗯嗯!”
点头!
安安笑着拿刚刚自己烤的给她,她摇头后做动作示意安安喂她。
为什么一定要喂。
关于我回到现实世界却依旧要带孩子这件事。
安安撕下肚子最好的地方喂给她,一边喂一边笑眯眯的问:“小梅拿来的鱼是谁烤的?”
“是童磨大人!”
呵,我就知道,童磨!
你他喵在里面放了多少芥末!是想辣死她吗!怎么看都是故意的吧!
“是吗,那要帮我谢谢他,待会小梅也帮我带一个给他吧。”
“嗯!”
投喂完,安安拿着一个快烤好的,在上面撒了一整瓶辣椒。
“小梅,帮我谢谢童磨哦,给他吃吧。”
辣椒呛的小梅连打三个喷嚏。
“可,可以吗?”
这真的能吃吗?
小梅拿着鱼的手微微颤抖。
问题是太明显了吧,童磨大人真的会吃吗?
小梅没有想到,她拿过去后,童磨竟然面不改色的吃下了。
那边注意童磨的安安也没有很生气。
等着吧童磨,等你晚上蹲厕所,会教你做人的。
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呵。
吃完烤鱼,太阳差不多快下山了。
安安问他们有没有吃饱,没吃饱的话等会去吃晚饭。
一听安安要请他们吃饭饭,他们当即饱了都说没吃饱。
于是准备等会去吃。
几个坐在草坪上本就有的椅子上眺望远方。
天边被落日染红,大片大片的火烧云让天空看起来无比绚丽,半空中那片可以上去玩的云上有人在上面,离得太远,在上面招手他们也看不见。
景色格外美丽,路过的风都温柔了很多,安安拿着相机拍了好几张照,兴趣上来,要给小忍他们拍照。
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有时候也没有很复杂啦,简单的一句话不就能成为朋友吗?
“这边这边,小忍,好漂亮。”
给小忍咔咔拍了好几张夕阳下的照片,安安接着又给其他人拍。
总觉得自己未来能够做很多事,腿也好了,干脆去环游世界吧。
穷游的那种,去每一个地方打工赚钱玩够了去下一个世界。
想法只飘了一瞬,安安让大家站一起,给大家一起照一张。
小梅也要一起,于是一张鬼+鬼杀队的神器合照就这么出现了。
两方人虽然没有不死不休,但暂时不是很想做朋友,哪怕现在他们都是人。
直到太阳完全下山,一伙人才往最近的饭店走去。
一个小城市里只有他们这些人,其实很空荡荡,比如他们进去这么大的饭店里,里面除了差不多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客人。
莫名觉得他们稍微热情了一点,这是错觉吗,明明是标准的营业笑容。
吃完饭,一伙人回酒店。
可能因为上午莫名其妙的变化,中午没注意,现在回去看今天她的房间终于修好了,她先去大房间将自己的东西拿下来,终于睡到自己小小的床啦。
现在他们要进来就得自己开门,不像大房间能直接推门进来。
太好了,终于不会做着什么被发现了。
好像,好像也没做什么吧。
安安反思一下,想着应该,没什么的。
她收拾好,换好睡衣,搁窗台上看外面。
这样看过去,外面和普通的城市没什么区别。
万家灯火。
人少,倒是没有夜晚刚刚开始的那种喧闹,安安趴在窗台看了一会,又跟姐姐打了个电话,一边讲,一边绕着自己的头发,薅下来好几根才结束。
头发没有干,挂掉电话去梳了一下,准备让它自然干。
又拿起手机,在统合集市买的翻译器很有用,不是说出来的话也能翻译,现在所有人可以正常交流了。
还能发语音,安安看到一条语音点开听了一下,大晚上的感到毛骨悚然。
特别阴森的音乐。
“音乐喷泉的音乐”。
什么鬼啦!
安安带着笑看他们的消息。
九点多了,大家都还这么有活力,一个比一个精神。
甚至夜斗和银时要做生意。
他们,好像,撞生意了?
毕竟两个都是什么委托都接。
两个都挺能叨叨,接下来一大堆消息都是他们在叨叨拉生意。
问题是,你们在这里拉生意应该拉不到吧。
不需要你们啊喂。
【睡了吗?】
看到私发的消息,安安回过去。
“没有,怎么啦?”
【睡不着,可以来找你吗?】
睡不着我建议你吃点安眠药,来找我你还是睡不着的,忧太。
【嗯,可以。】
心里吐槽,安安还是同意了。
九点多,夜生活都没开始,忧太就睡觉了吗?
片刻后听到敲门声,安安套了个外套去开门。
乙骨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就害羞的耳根浮上红色。
主要她今天穿的,也、也太……
年纪轻轻的纯情男孩鼻子一热。
糟糕,要流鼻血了。
乙骨默默用上了反转术式。
稳住,不要慌,你可以的,乙骨忧太。
“你准备站到什么时候?”
还是她很奇怪,一开门你就在这站着没有动,是她脸上有什么吗?
安安今天穿的睡衣对纯情少年来说为时过早。
是那种吊带的,很薄,睡裙。
她还特意套上了外套,只不过领子很大,都能看到那个什么事业线。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散落的湿发有一缕进去了。
身上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分不清是洗发水,沐浴露或者是她本来的体香,总之让他一进来就开始晕晕乎乎的了。
长直又白的腿。
尽管能看到很多伤痕,一道道的触目惊心,但在灯光下不是过于明显,一眼看上去就……
让人很是上火。
真魔法意义上的上火。
乙骨在安安的招呼下坐下来,浑身僵硬。
乙骨忧太,你行的!不能慌!
从安安手里接过热水,乙骨没拿稳,一下倒在身上,连忙起来手忙脚乱要擦,安安拿纸刚给他擦,他反应很大,好像更加手忙脚乱然后把自己绊倒,安安想扶住他但是没有扶住,两个往她后面摔去。
她后面刚好是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骨子哥这么巧的摔她身上而她摔倒了床上,电视剧里剧情都看腻了,轮到自己还是这么奇怪。
她清楚的看到少年闭了闭眼,撑着手肘抬起头。
“未来。”
乙骨的声音带着沙哑,安安稍稍敛眼,少年拉了拉衣领。
好近。
就在他身下。
能不能做什么吗?
想……
下一秒,安安看到乙骨流鼻血了。
今天天气有这么干燥吗?她流了几次鼻血了,虽然情有可原,但忧太为什么也流鼻血了?
乙骨在她身上,鼻血很显然的滴到她身上。
胸前开出两朵红梅,乙骨羞恼的赶紧起来捂住鼻子。
反转术式呢,反转术式,快来救一下!
安安默默坐起来,抽/出湿纸巾,乙骨不太敢面对她,但眼睛还在她身上,因为一些动作,他感觉她的领子好像更大了,那两滴血迹让他又羞耻又起了异样的感觉。
红的刺眼。
随着她擦去的动作,乙骨抬头。
这鼻血是捂不住了。
恼。
纯情少年的心思安安猜不透,她擦干净后站起来在乙骨面前挥了挥手,问:“忧太?你没事吧?上火了?”
“我,我可能吃多了!”
他应该赶紧逃离现场,可是他不太舍得离开。
但让他做什么他好像又不好意思,更何况是这种窘迫的情况。
“等下啊,我接点凉水给你拍拍脖子。”
【作者有话说】
骨子哥你是不是不行!
感谢在2022-10-27 19:40:32~2022-10-28 18:2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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