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本精
第沈天歌此刻有多懵,雪怀心里就有多爽快。
脸上她还矜持的委屈着,但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想想是有些不厚道。
但那种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的感觉,还是忒爽!
雪怀把亲子鉴定结果随手折了起来放入包包,叹息了两声,到了地下车库。
还没到车子跟前,雪怀却停下了脚步:“沈小姐,我有话说。”
沈天歌挑眉,这两天大多数时候会肆无忌惮的喊自己‘天歌’,怎么突然喊起了沈小姐?
她好整以暇的看向雪怀。
而雪怀满眼悲伤,再次叹息一声,蹲下摸了摸雪芃的脑袋,委屈又难过道:“其实这两天,我也想通了。芃芃,妈妈既然想不起我们了,那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妈妈了。就当这一切……是个美丽的意外!”
雪芃墨瞳眨了眨,眼神示意:“妈咪你咋演上了?”
雪怀叹息摇头:“妈妈知道这样对你来说不好,从此以后你就要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了。可你也看到了……我那么尽心竭力的照顾她,换来的……却是一张冰冷的亲子鉴定。”
她抬眸,眼中噙泪看向沈天歌:“沈小姐,我……我这就带芃芃走。”
雪芃也是很聪明,立马戏精附体:“不要呀妈咪,我想要跟妈妈在一起……”
“可是妈妈她,她……她根本就不相信你是她的女儿呀,哪怕是有了亲子鉴定,可到现在她都保持沉默……”
“啊~妈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雪芃转头,夸张的对着沈天歌阴阳顿挫的哭喊道。
要不是灯光昏暗也没有音响,沈天歌都以为自己在看什么话剧。
而观众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那种专场。
她扯了扯嘴角:“我没说不要……”
“可你也没说要啊。”雪怀抬眸,红瞳泛着水光,看起来委屈极了。
沈天歌觉得自己就是什么绝世罪人,可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呀。
这比演戏的时候对戏还难!
“你不出道真是可惜了。”沈天歌简直无语。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雪怀拉着雪芃转身就走,背影落寞苍凉。
“等等!”
沈天歌唤住母女俩。
可当母女俩回头,用同样湿漉漉的眼睛看她的时候,她简直想咬掉自己舌头。
“咳咳。”
沈天歌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尴尬:“那个,我没说我不负责。只是……一时之间适应不了,所以……”
话音未落,雪怀摆摆手:“噢,好吧。我们可以留下!”
她突然想起了沈天歌当初说的话后,嘴角一扬:“但沈天歌,你要想着独占雪芃,丢了我,那绝不可能!至于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你自己看着想办法查清楚。在此之前,你如果做出任何想要偷偷带走雪芃的动作,我一定会让你再也看不到雪芃!”
说罢,她拉着雪怀到车子面前,拉开车门上了车。
沈天歌扯了扯嘴角,怎么感觉这话这么熟悉?
而且自己只是微微松口,她就上了车?
车子一路开到了别墅区。
沈天歌站在别墅前更加无语。
那么大的花园全是娱乐设施,还都是小孩子的,自己真的那么疼爱雪怀?
而且,她什么时候搬来的?
还在疑惑的时候,雪怀已经轻车熟路拉着雪芃进了屋子,独留她这个病人在门口吹冷风。
她扯了扯嘴角,踏上台阶。
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再次愣住了。
她自己之前住的房间内装修简约,除了黑白灰再没有其余颜色。
可是这座别墅内……
到处都是毛绒公仔,和小孩子的益智类玩具。
她随意溜达了一下,确实,身体比思维熟稔,她随脚就走进了书房。
她随意溜达着,书房内有一半是自己本身就喜欢看的,还有一个小柜子,前面放着小梯子,竟然都是一些幼儿启蒙读物!
她对孩子这么有耐心?
想了想,她翻了下自己的购物记录,并没有多少是自己买的。
那就是大姐购置的这些东西……
她不禁抚额,看来姐姐比自己更疼爱雪芃才是。
她再随意溜达下,这偌大的别墅,很多东西都是雪芃和雪怀的,而属于自己的东西,竟然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就连一眼看起来,氛围像是自己的卧室,也还挂着雪怀的睡衣……
所以,这娘俩是的的确确与自己生活了这么久?
嘶~
她突然觉得难以直视自己,这……太渣了!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怎么就睡了雪怀,还有了孩子?
三年前不认识雪怀呀,那雪芃怎么会三岁?
自己也没有去医院捐献什么细胞呀!
啊~
沈天歌头秃了,瘫躺在书桌前的沙发上,摇摇晃晃,但还是想不起来。
“算了,不想了。左右都是自己的血脉,这点做不得假,既来之,则安之!”
沈天歌想通了之后,再面对雪芃喊妈妈时,虽然不能一下子就温柔以对,但也不再排斥。
刚开始有点不习惯。
但耐不住雪芃“妈妈,西游记下一集快来给我讲呀~”
“妈妈,我要喝橙汁~”
“妈妈,保姆做的饭不好吃,中午妈妈做饭好不好~”
“妈妈,下午芃芃想要游泳,可是水有点冷,温水装置怎么开?”
“妈妈妈妈,是到秋天了吗?有叶子黄了耶,我们去做标本?”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连带着雪怀看剧看累了:“天歌,水~”
“天歌,抱枕~”
“天歌,我不要喝橙汁,我要肉汤~”
“天歌,你跟芃芃玩吧,我困了~”
因为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雪怀和雪芃更加放松。
而在雪芃和雪怀习惯性称呼的连番轰炸下,沈天歌逐渐忘了别扭。
没到一天时间,就已经习惯了这吵吵闹闹的,一家三口的相处模式。
但到了晚上,洗完澡出来的沈天歌看着偌大的床上,当雪芃呈现大字型睡在中间,占据了有利地位。
而早就洗漱过的雪怀也已经蜷缩在一侧打着哈欠。
她拧了拧眉头,虽然接受了事实,但这睡在一起的话,小孩子还好,雪怀……
“雪怀,你的房间在隔壁。”沈天歌靠在浴室门上,指了指外面。
雪怀打着哈欠的嘴张着迟迟没有闭上,红瞳微微一转,伸了个懒腰,展现出纤细柔软的腰肢。
她慵懒的靠在床头上,把玩着自己的银发:“怎么,孩子都承认了,却对我这么生疏,是要去母留子?”
“没有。”沈天歌别过头。
雪怀因为刚才的动作,领口有点松动,雪白的脖颈延伸下去的地方,风景有点好。
好到她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喉咙。
而后后知后觉暗骂自己怎么如此色痞,如此油腻!
难不成还是身体的本能?
等她再回过头。
却见雪怀和雪芃都看向她,而且同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雪芃更是拍了拍自己身侧:“妈妈妈妈,好久没跟你一起睡了,你快点上来呀。”
沈天歌冷了脸,正想着措辞。
雪怀却突然起身,顺便拎起了雪芃:“走吧,看来妈妈还没彻底接受我们。哎……”
她叹息一声,带着雪芃离去。
雪芃很不开心,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沈天歌,萌萌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嘴唇哆嗦的憋着。
要是再晚出门一秒,沈天歌就要心软后悔了。
不过这娘俩走后,沈天歌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一下。
可是当她躺倒床上,一翻身,就触摸到了刚才娘俩躺过的地方,很温软。
心里升起了一丝自己控制不住的眷恋。
其实……
也不是非要赶走她们。
不过走都走了,沈天歌还是矜持的没有去喊。
晚上,沈天歌觉得自己很冷很冷,冷醒了,却发现身子僵硬,动不了了!
她勉强睁眼。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双红瞳。
那种红,似血,似妖,如鬼魅。
好熟悉!
沈天歌还没反应过来,雪怀突然低头,舌尖触及嘴唇。
她伸手去推,却发现雪怀未着寸缕的女贴在自己怀中!
“你要做什么!”沈天歌呵斥道。
可雪怀紧紧的贴近缠绕着她,她甚至可以听见对方均匀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那种感觉……怎样形容?
她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但这一次,她真实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颤栗感。
直到女人攀上了她的脖子,冰凉的舌头在她的脸上毫无章法的胡乱舔着,她才猛的回过神,自己压根动不了。
“雪怀,滚开!”
沈天歌低声吼道,声音虚弱无比,几乎听不真切。
“嗯~”
她刚说话,就又感觉到雪怀冰凉的手顺着她腰际摸索,又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越缠越紧。
“放开!”
沈天歌咬牙切齿的喊道。
可她刚刚说话,而那条湿漉漉冰凉凉的舌头,再度探进了她的嘴里,灵活的挑动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
她闷哼一声,奋力挣扎,奈何浑身都被不能动弹,根本使不上丝毫力气。
而这样徒劳的挣扎却让对方的手缠的更紧,搅得她全身发热……
该死的!
沈天歌咬了咬牙,用尽全部的力气翻转过身子,还是动不了。
那双冰凉滑腻的手不断摩挲在她身上,带来阵阵颤栗感,连同她的心脏也快速律动起来,几欲破膛而出。
空气中,似有股怪异的香味传来,让沈天歌刚刚清醒的脑子有片刻的晕眩。
她皱眉,试图抵抗,却发现意识逐渐模糊,体内的火热仿佛灼烧了她的理智,眼皮变得越发沉重。
恍惚之间,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两人纠缠的感觉,以及雪怀隐隐的低泣……
但她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还什么都没想起来,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
她再次猛然惊醒,半坐起身。
浑身燥热,身上的汗打湿了被窝。
竟然是梦~
这么真切而又真实的梦,是否是曾今发生过的事情?
她难道是吃错过药,迷糊中被雪怀强睡了,所以才有了雪芃?
不对,她没有过这样夜不归宿的经历。
她揉了揉头发,起身去洗了把脸,然后出门打算去喝水。
门拉开,却见雪怀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睡眼惺忪的站在她门口。
沈天歌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戒备
刚才的梦非常旖旎,导致她现在看到雪怀有些不自在,再加上雪怀现在穿的单薄,美好的曲线若隐若现……
这女人半夜不睡觉搞什么鬼?
睡衣诱/惑?
她倏地的别过眼不看雪怀,问道:“你做什么?”
“给你。”
雪怀把手往前面伸了伸。
沈天歌回头垂眼,雪怀手中拿着一瓶奶:“你这是……”
她抬眼,雪怀半眯着眼睛练练打哈欠,呆萌又可爱:“之前都是你给我们准备水,半夜芃芃要喝水,我给她倒水,才想起来你平常会做噩梦,半夜起来也会喝水。
“哈欠~我不会烧水,就给你拿了牛奶。”
沈天歌没有接过来,雪怀等的打盹儿了,往前走了一步,把牛奶往她怀里一塞:“唔~困死了。”
她以为雪怀给了牛奶要回房间去睡觉。
岂料雪怀竟然撞开了她。
“你想做什么?”
却见雪怀已经跌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觉。
她走过去,扯了扯雪怀:“你的卧室在隔壁……”
雪怀翻了个身,骑在被子上。
因着这个动作,丝质睡裙下摆微微卷起,露出修长的大腿,看着就紧实有力。
怪不得可以缠的自己腰那么紧……
等等,她在想什么?
沈天歌倏地转过身去抬手拍了拍自己脑袋,但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是出卖了她。
她走到窗边微微打开遮光窗帘。
初秋的月光洒在大地上,让世间一片寂静和清凉。
但她的世界似乎已经喧嚣惹恼了起来。
沈天歌喝完牛奶回头,雪怀又掉转方向背对她,蜷缩着睡了,银发在月光照耀下泛着柔光,像是一位误入凡间的精灵。
她看着雪怀身后空着的大片位置,心念一动。
床这么大,她蜷缩在那里占得位置很小,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睡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竟然难得的没有做梦!
只是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脖子上还痒痒的。
她微微睁眼,银色的发丝散乱在她的脖子上,而自己的胸口上横着一条玉臂,腹部也搭着一条腿。
虽然是在被子外面,但足以让沈天歌的身体再次逐渐燥热起来。
假装睡着,然后来诱/惑?
沈天歌沉了眼,伸手一推雪怀。
雪怀嘟囔一声又锁紧了她:“唔~别动~好困~”
“你压到我了!”沈天歌蹙眉:“安分点!”
原来雪怀睡觉也这么不老实。
雪怀被推之后蛄蛹一下,沈天歌刚要继续推她,就听见门口传来委屈巴巴的声音。
“哼!你们又这样!”雪芃抱着布娃娃,憋着嘴站在门口。
“又?”沈天歌蹙眉,抬手拧了拧眉心。
“是啊,每次你们想要亲亲了,就哄我睡着,然后换房间!不是去妈咪房间,就是来妈妈房间,反正就是在没有我的房间!”
雪芃这委屈控诉的模样,加上雪怀被吵醒后睡眼迷蒙的模样,让沈天歌哭笑不得。
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成了大罪人?
“妈妈坏!”
雪芃转身又提溜着布娃娃走了。
而雪怀翻了个身继续睡,就像刚才缠着自己的人不是她一样。
看来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这就是这女人正常的状态!
沈天歌起身去洗漱。
而刚刚还睡眼惺忪的雪怀微微睁眼,嘴角微微扬起。
看来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嘛。
能让你爱上我一次,就能让你爱上我第二次。
沈天歌,我们,会在一起的!
等沈天歌再出来,雪怀不见了,只留下几根掉落的银发在灰色的被子上,昭示着刚才这里睡过怎样一个绝色美人。
她摇摇头,自己这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感觉像是个睡了人家就不想负责的渣女!
搭理完床铺,拉开窗帘。
雪芃已经在下面跑圈圈。
而雪怀在秋千上荡秋千,银发飘荡在晨曦中,像是雪山精灵一般。
等等,自己这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这才回来了一晚上啊~
沈天歌揉了揉眉心,下去做早餐。
等做完早餐后,雪芃和雪怀刚好回来,洗完手就坐下来,一大一小都是双手托着下巴,雪芃还甩着小腿儿,在等她上早餐似得。
一切都这么恰到好处,顺理成章!
最初的别扭已荡然无存!
吃过早饭,照例是陪雪芃玩益智类游戏,教她读书写字——
当然是在雪芃强烈要求下,而她也考核之后,才发现幼儿园的东西雪芃大多数都会了,如果不是三岁多的年纪放在小学有点突兀,她按道理可以去上一年级啦。
当然,也有天才学校收这样的小神童。
但沈天歌考量后,还是没有把她送出去。
无论是因为自己失忆对母女俩的冷落让她觉得有歉意,还是自己内心深处的舍不得。
总之,她坦然的面对这一切。
午休,几乎都在沙发上。
雪芃早早给她拿来了她喜欢的书和耳机,然后才和雪怀在旁边看综艺。
没一会,她觉得自己怀里一重。
雪芃迷迷糊糊爬到了她的腿上,靠在她肚子上睡着了。
再不一会儿,肩膀一沉。
雪怀看剧也看累了,倒在她肩膀上睡着。
她拧了拧眉头,却没有阻拦。
不一会儿,自己身子往下一滑,竟然也睡着了!
等她醒来,雪怀母女俩还睡着,但是姿势吧……
好吧,一左一右把她夹击在中间。
怪不得这么暖和!
她不自觉嘴角微扬。
其实这样的感觉也还不错!
门外传来门铃声,吵醒了雪怀和雪芃,两边骤然一空,连带着她心里也空落落的。
向来对感情冷淡的她,竟然觉得这样的滋味非常不好受!
沈天歌微微皱眉,冷声问道:“怎么了?”
“沈小姐,是钟医生来了。”
钟毓!
昔日好友!
沈天歌松开眉头:“让她进来。”
话音未落,雪芃已经穿着拖鞋哒哒哒跑到门口:“耶耶耶,钟毓阿姨,好想你啊。”
沈天歌扭头,雪怀也已经倒了水:“呀,钟医生好久不见!是天歌让你来给我们检查身体的嘛?”
钟毓一进门抱着雪芃转了一圈,才转头对雪怀道:“是啊,每个月一次的体检时间到咯。”
她从善如流的接过雪怀的水,带着母女二人去一旁的会客厅,拿出仪器来听诊。
一切都这么熟络!
连问都没有问她这个老朋友一声,反倒是与雪怀和雪芃聊的火热。
三人脑袋凑在一起,愣是没有一句声音大到可以让坐在沙发上的沈天歌听到。
沈天歌轻轻咳嗽一声。
三个脑袋探起来看了一眼她,而后脑袋范围缩的更小了。
“天歌真的失忆了?”钟毓问道:“可我看她那眼神想要吃了我似得,确定不是吃醋?”
“妈妈真的失忆啦。”
雪芃小声道:“而且也不知道我和妈咪的身份了,所以钟毓阿姨要保密喔!”
“晓得晓得,免得她刚换的心脏受不了又噶过去了。”钟毓笑道。
她问雪怀:“那你们之间岂不是要重新开始?”
雪怀叹了口气:“可不是么。”
“需不需要助攻?”钟毓神秘兮兮道。。
“什么助攻?”雪怀戒备问道。
钟毓八卦之魂再次燃起:“你先告诉我,之前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情难自已和你有了孩子,我就告诉你如何助攻!”
雪芃咦了一声:“钟毓阿姨坏坏,想套妈咪话。”
雪怀点头:“嗯,你妈咪我聪明着呢,不上当!”
钟毓无语,气急跳墙:“你们……哼,我跟她关系那么好,我才是最了解她的人。其实她这种冷冰冰的人,最是闷骚。雪怀,你只要勾/引勾/引她绝对会上钩!”
雪芃啧啧:“妈妈压根用不被妈咪找勾/引吧,她们昨晚就睡一起了。哼,就把雪芃一个人丢下!”
钟毓满眼亮晶晶:“真的?亲子鉴定刚做出来她就妥协了?啧,知道她可能是个闷骚的,没想到竟然是明骚!”
“咳咳咳!”沈天歌咳嗽声音再大了点。
雪芃:“钟毓阿姨,你给妈妈检查一下,她是不是着凉了?”
钟毓翻白眼:“我看某人是吃醋了吧。”
“吃醋?”雪怀眸子一亮,手搭上了钟毓肩膀:“如此,甚好!”
钟毓一脸惊恐:“雪怀,你想做什么?”
钟毓突然觉得后背一冷,头都不敢回:“雪怀,你这条狡诈的蛇,你是想坑死我?”
雪怀莞尔:“你们人类说,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