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的导演就放大招了。
这部戏是去年言琛主演、林超越男二、方老师特邀的一部戏。
档期就安排在今年的春节档贺岁片, 热度还没完全退，视频APP还要用券才能看全片。
导演一看这送上门的流量，伸出剪刀手咔嚓咔嚓, 毫不客气地剪了不少片场花絮出来。
这位大导一看就是补过课的。
他放出来的第一个花絮，就是言琛在《我们只是CP》里说过的, 他在片场如何和导演嘻嘻哈哈, 看到方老师就老实得不得了的对照组。
还特别坏心眼地在言琛身后P了一条哈士奇尾巴, 对着导演就摇得特别欢一副要拆家的样子，看到方老师就一秒垂下，表演了什么叫怂怂地夹尾巴。
之后还有不少方老师和言琛讨论剧本的花絮, 不过都没有第一个抓人。
言琛看完不由感慨：“玩，还是王导会玩。这波圈粉，王导不给我们发一个大红包说不过去了。阿岁你说对——你干嘛这副表情？哈哈！”
笑嘻嘻的言琛回头就撞进方程写着“我好嫉妒”的小眼神, 顿时大乐。
“羡慕小方老师，还有这家伙, ”方程戳戳视频里自己的脸, “他凭什么比我更早认识你啊？言言，我酸死了。”
他一副恨不得把视频里的人抠出来, 自己上的样子。
言琛简直笑死了, 抬手捏他的脸, 笑话他：“那你要不要攒够十亿, 买一张穿越时空的票啊？”
“不要。”
方程想也不想地说。
言琛愣了一下, 就听他郑重地说：“我要换下辈子下下辈子早点遇见你，有生之年都是你。”
言琛：“……”
言琛：“……吃饭。”
他有点慌，赶紧拿筷子。
方程笑起来, 不怕死地凑在他耳边提醒他：“言言，你脸红了。”
嗷！言言脸红的样子太可了！
言言瞪我的样子也太太太甜了吧~
他现在真的是毫不掩饰, 目光就像点燃的火舌舔上来，言琛真的有点吃不消了，假装吃饭也没用，只好拿起手机继续刷。
嗯？
[你的特别关注人吴导有新动态啦~]
言琛点开一看——“咳咳咳！”
“言言，怎么了！”
方程连忙抽纸巾给他。
言琛捂着嘴咳了一会儿才能说出完整的话：“啊啊啊这群笋皮不能要了！”
笋丝儿又怎么笋他们的小国宝了？
方程的好奇心瞬间被勾起来，拿起手机就看到↓
鹅子今天鹅鹅鹅了吗：嗷！吴导你怎么现在才放出来呀！我这些年少喝了多少杯橙汁儿，你要负责！
下面一大堆附议，然后吴导现身说法。
吴非V：小方当时才十七岁，孩子高考呢，你们想清楚了再说啊。
未成年大法一出，网友瞬间不敢吨吨吨了。
方程打眼就看到几个眼熟的笋皮说：
-还好鹅子忍住现在才官宣[狗头][狗头][狗头]
-橙子熟了鹅子就叨走了简直是——干的漂亮！
-鹅子你比牛还牛呀果然没让麻麻失望~
言琛差点气死，说谁老牛呢！！！
——对，被笋得气呼呼的言影帝又忍不住好奇心来刷了一波，两句话又被笋死了。
他把手机还回去，不看了，闹心。
方程憋着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的刘导，看到他们放下手机又回来了，笑眯眯地说：“言言，程程老师啊，我把刚才的教学花絮安排上？”
言琛早有预料，一脸“我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一肚子坏心思”的表情说：“您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说不啊？”
刘导大乐，“好好好，我这就去剪出来。你们继续吃饭，下午那场戏简单，拍完了就收工。”
第二场戏，安排在炎黄游戏部的体验区。
方程和言琛作为玩家，在电脑前打游戏。
游戏场景就是他们早上拍摄的内容，到时候导演会进行游戏真人代入处理。
这些都是后期的工作，方程他们只需要做做样子就可以，特别简单。
言琛是个标准的游戏迷，一上手特别投入。
倒是方程因为不够热情，没有呈现出玩家激情体验，而NG了两次。
不过，也没用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两人之后都没有别的行程，就准备回去看看可怜的超崽儿。
不想刚走出游戏工作室，李航已经等在走廊上。
“言哥，工作结束啦？辛苦了。”
李航作为覃凉的前特助，和言琛很熟悉，先打了招呼，才对方程恭敬地喊了声：“方总。”
言琛本来还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以为是覃凉有事找他们，一听他这个称呼，顿时笑喷了。
“哈哈，李航你喊他什么？方总？？？”
方程就问：“方总很好笑？”
言琛还是觉得可乐，“主要是霸道掌门和霸道总裁有壁。”
“哦~”
方程听了也笑起来。
李航没听懂这个梗，不过还是解释道：“言哥，覃总派我来协助方总的工作。”
言琛一听就懂了，笑道：“升职了啊，恭喜啦李总。”
覃凉把特助派出来，当然不可能只是帮方程处理杂事的，覃凉名下那家电影科技公司的管理位置少不了他一个。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李航已经是公司的技术部总监了。
不过，听言琛这么调侃自己，他还是谦虚道：“言哥，你这么喊我，我可要脸红了啊。”
言琛听得直笑。
方程有点小吃味，拉回话题道：“你找我有事吗？”
李航道：“之前都没机会和您见一面，正好今天我在公司交接一些工作，听说您在这里，我就过来打声招呼。您待签的几份合同我也顺便带来了，您看一下。”
和新老板的见面仅限于线上交流，李航心里就不太踏实，所以跑过来当面接触一下。
方程不放过每个和言琛接触的机会，拉着他一起看合同，听他点头说没问题了，这才提笔签字。
李航看在眼里，只想问一句：橙汁儿不会真的是真的吧？
不过特助的职业素养不允许他问出这个问题。
李航收起文件夹，干练地道：“您之前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好了。店铺地址我发到您V信上了，您看一下哪里需要改，只管告诉我。另外，文兴地产的陈总联系了我，订购了一些东西。他还托我问您，上次说的工地，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去一趟？”
方程这才想起陈妮萝的父亲托付的事。
他先拿出手机查看李航整的网店，言琛也好奇地凑过来一起看，还问：“阿岁，你什么时候把李航拉上贼船啦？”
“就昨天。”
方程问无不答。
网店打开，店铺已经建设好了，不过产品还没上架，只有一张平安符，还是李航用覃凉给自己的那张拍的照片。
下面已经有999+的订单。
言琛点开购物人，还不是一两个账号，而是一堆网名看着就是60·70老干部的土豪。
李航从旁解释道：“陈总带了一些朋友来，还有吴导。好像董事长也下单了。”
言琛划了划，还真看到一个熟悉的ID，绷不住笑了。
方程也笑：“是叔叔吗？”
言琛点头，“对——好家伙，居然一口气买了1000张！这是20张戴在身上还不能给他安全感吗？还是打算把家里每个角落都贴一道？会被举报的吧？哈哈哈哈！”
看到订单记录，言琛真是笑死了。
方程可不敢笑话泰山大人，忙说：“等下午张通把东西带来，我把扳指供上，明天就给叔叔送去。”
“他肯定喜欢，我先代他说谢谢啦。”
言琛笑眯眯地说。
方程：“不客气~”
“哈哈！”言琛很开心，“不过阿岁，你怎么想的啊，居然让我们李总堂堂哈佛博士给你开网店？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你怎么说服他的啊？”
方程：“10%营业额。”
言琛：“……”
言琛幽幽地看了李航一眼，这一眼饱含羡慕，把李航都看懵了。
方程：“你明天来一趟——来言言家里，我住那里（划重音）。我把货给你，你寄出去就好。”
“好的。”
李航看了一眼笑得更厉害的言琛，答应着，又问：“那陈总的事？”
方程想了想，说：“我这一两个月都没时间外出。你跟他说，我给他一张天眼符，你明天一道给他寄过去。到时候他贴在手机上，到工地给我打视频，我远程帮他看一下。”
“？”
李航眼睛里缓缓冒出这个符号。
这也行？
言琛直接问了：“还能远程操作啊？”
方程笑道：“言言不是见过吗？”
“——对哦！”
言琛立刻想起方程救下“芦笋要当妈妈了”和陈妮萝的全过程，“阿岁，你也太厉害了！我可以申请围观吗？”
远程施法真的太秀了！
“当然！”
方程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何况只是这点小事。
和一脸懵的李航分别，让各自的助理开车去方老师家和言琛另一处房产，引开狗仔视线，方程就开车带着言琛回家了。
回到家时，停车位停着一辆大卡车，张通已经带着东西到了，林超越在接待他。
“言哥！方爹！你们回来啦！”
“方大师！言先生！”
看到他们，林超越和张通同时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张通。
他一见林超越就摔了一个五体投地，嘴唇破皮直接流血了！
自从得了方程的符箓，他就没有再倒霉过，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心惊肉跳啊。
林超越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他本来对方程说的什么“血光之灾”没有具体的概念，张通这一出，让他知道自己真的是行走的人形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