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第99章

  “别、不!呜啊……”惊呼声里掺入几个转了调的音节,我强忍着那些不适的侵入感才勉强把话说完,“盛决,别这样!没有用的,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

  我徒劳地拒绝着他,就如同他徒劳地想要用情欲的交合代替情爱的相恋,他这样做是把他自己当成了什么?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盛决之前表现出来的平静仿佛只是被撕碎后再匆匆拼凑的纸壳,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再次跌破,连最后一点体面都维持不了。

  他好像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偏离了正轨,挤开臀肉将手指送入我体内更深的地方,额头也泛起湿亮的汗光:“为什么?乐集央,我刚一下你的床就被你扔掉了,还要眼睁睁看你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为什么?难道真是因为我当时做的不好吗?你嫌弃我让你做的不舒服吗?”

  “因为我……我不想跟你结为道侣,”我大口喘着气,还要梗着脖子对他放狠话,“当时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现在也……也一样!”

  “所以你真的很讨厌我……可你越这样,我也越要证明给你看。”他捏个法诀将身上的衣服除去,精壮的腰身往前送了送,硬挺勃发的东西就抵住了我的腿心,带着几乎能烫化皮肉的热意。

  选道侣又不是只看下半身的那点事,这是个很严肃的要花很多时间去回答的问题,可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用性器指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喉头一哽,愠火激得脑袋又开始发晕了。

  “论容貌我不输衍最,论家世与他持平,再论修炼天赋,这么多年我和他反复争那个第一人的头衔,同样也是互有胜负,我比他差在哪里?想来想去,也只有床上这点事了,”盛决用无波无澜的语气说出了这个结论,“可你不该拿这个判我死刑。他在你身边那么久,你们做了多少回?就算他比我厉害,也是因为你不肯给我的机会,都给了他。”

  “我跟他……唔!唔唔!”我想说我和衍最没有做过那种事,更别说什么做很多次,但他已经不管不顾地又亲了下来,白齿啮着我的唇瓣,一下下磨得血红。

  “我甚至一直都在怀疑,乐集央……”他闭了闭眼睛,忽然卷着我的舌尖往下一咬,与我分食这并不好受的流血的味道,“我们在林子里看到的幻境究竟是随意捏造,还是你……是你和其他男人做过的事情被摄出了声影,只是套上了我的脸 ……又或许只是你不肯承认,你就是这么水性杨花,你早就盼着我与你共赴巫山,所以才会有幻境中我们看到的那场幕天席地的纠缠。”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这臭不要脸的王八蛋!他还说他讨厌遗阙?他这混账的逻辑分明就和遗阙一模一样!

  我拼命的挣扎足以证明我被这番话彻底激怒了,盛决却不管不顾地将我双腿分得更开,如同被那血腥味诱起了狂心魔障似的:“那也好,知道你想要什么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也学了双修之法,你要怎么样舒服我都可以给你,我会做得很好,好到你愿意多给我几分目光……”

  他用力插了进来,粗沉的喘息覆盖了我的痛呼和抵抗,硕大的异物连根闯入,带起一阵阵密集的战栗,分不清是谁搅乱了谁。我的双腿在榻上颤抖挣动,却连收起双膝都做不到,束手无策时,唯有慌不择路地捂上眼睛,自欺欺人地硬捱。

  可是越捱越难受。他的入侵不是尖锐的撕裂,并不能让我借着那种剧痛保持清醒,他用来凿开我的东西浑圆硬钝,却嚣集了他沸腾的欲望和被欲望反复煎催的血,它深深埋进我的肉里,我逃无可逃。

  他不顾一切地冲撞,仿佛越是索取越是热得发狂,我不得已叫出声来,腰身抬起又落下,双臀还被他死死摁着与他下腹紧贴,只能短促又迫切地拉扯空气中越发稀薄的冷意,以此暂慰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可怕的热潮。

  “乐集央,看我,我也能做的很好,你看我啊……就只看着我……”他仿佛得偿所愿,却也越发妒恨不甘,连一点点适应的时间都不肯留给我就凶狠地侵入,一下比一下顶入到更深。

  我躲在指缝晃动的光影中,仍被他看得面颊发烫,双手攥握,无需他再分心压制就溃不成军,面红耳赤的呻吟很快就变成失了调的哭喊。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三年前的记忆给我带回了不少应对床事的经验,我本能地调整了一下身体,想让自己少吃点苦头,盛决却立即沉了脸色:“我们才分开多久,你竟就比我们做的那次熟练了很多,是谁?谁教你承受迎合的?他怎么教你的?他教了你几回?”

  “没有,没有,别这样……你慢点好不好,我难受……”我有些怕了,在他身下使劲摇头,而他似乎一点也听不进去,粗硕的一整根直闯进来,将我撑得难受了再突兀地退出,我被他干得泪眼朦胧,慢半拍地想抓住这个空隙顺顺气,又猝不及防被他再次填满。

  眼前的一切都晃得厉害,我躺在床上也像是被抛入水中,他信手一番拨弄,尚且还未尽力,我便身不由己地随波摆动,可想要被远远推开亦是不能,唯有依附在他的岸边,钻进他炽热的怀抱里才能获得一分安稳。

  意识模糊间,我真的将被缚的双手朝他递了一递,而他也几乎同时伸手,单手一抓就将我双臂提起,眼中再度漫起了晦暗的阴翳:“还是说来找我之前你就在别人床上好好练过?你骗我说什么你师兄害你要追杀你,惹我心疼得要命,其实你在别人身边过的很开心对不对?说啊,乐集央,想伤害我的话,想让我死心的话,你就那样再说一次。”

  我勉强捡回几分清醒,断断续续道:“说了,你就会……真的,死心……放过我吗?”

  “当然不会。我只会想再多干你几天,看你到底还能浪成什么样。”盛决捏着我的臀肉报复性的一拧,随即将我的双臂拉得更高,我的上半身也被迫抬起来,令他更方便地检视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他……他说他不会再相信我了,所以他现在看起来是要自己在我身上找证据,找他口中那些男人与我厮混所留下的痕迹。

  但可惜,我已是药灵之体,连流血受伤都痊愈得很快,那区区性事的淤痕就更不可能找得了,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当他眼睁睁看着片刻之前他在我身上亲的咬的红印都消失不见后,他仅剩的几分理智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忽然一把将我抱起,后背离开了温热的床榻,转而被狠狠抵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墙壁之上,失去了软枕锦衾的缓和,我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蹂躏得每块骨头都在发疼,眼泪顿时掉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