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第60章

  蛇妖荒淫,他将我困在这里,用他那黑蛇的原身充做床榻,日夜向我求欢。

  在我衣服还未脱净时,我趁其不备从袖中取出法器,狠狠刺了他一回,但他却毫不在意似的,只将我的衣服仍远了,还把血涂抹在我身上,更狂热地冲撞起来。

  除了最开始的那次他出来得快,后面每一回的时间都长得让我无法计算,往往被他压着做上好久他还不肯射出,更甚者,他分明已经整根埋了进来,却还要将手指放在入口处,若有若无地往里探弄。

  一想到他可能在打什么主意,我就要惊出一身冷汗来,不得不忍着屈辱配合他,连他让我跪爬在蛇躯上,搂着大蛇被他从后面干进来的事都做了,甚至张口吃过他那里的东西,唯恐他不得满足,真做出了那种可怕的事情。

  这妖物贪情嗜欲,做起事来从无节制,总要逼得我向他哀声求饶了,才肯结束一轮的淫欢。

  而我虽嘴上说着软话,心里却恨不得能将他扒皮抽筋炖成蛇羹,叫我们全碧洲的人都来分吃了他,一人一块,骨头还要剔出来烧了踩了剁了,挫骨扬灰。

  自然,在我连逃跑都做不到的情况下还奢望这些,也只能显得我既无用又可笑罢了。

  跟我这颓丧萎靡的模样比起来,他却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不但白日宣淫,夜晚也要把他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一脸满足地抚摸我涨满的肚子。

  而我虽然恼恨至极,那被他用惯了的穴肉却已经学会了如何熟软地裹着他,讨好地含吮至根部,吞吐不休。

  每每交合至激烈处,我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兴奋,也能看着我自己身上那个证明我是男人的东西,在他掌中揉出充血的深色,哪怕发泄后疲软下来,也依然红得刺眼。

  在这时刻烧灼着我的流火山狱,在这简陋破败的茅草屋里,我竟只有这条蛇身上才能找到我熟悉的湿润冰凉。

  再一次的,情欲取代了痛苦的知觉,仿佛一位彻底排外的暴君,他要我爽,要我更爽,要我战栗地痉挛地攀附在他身上。

  最后,在我紧闭的牙齿间,呻吟被截断了,眼泪失去控制地淌出来,而他看着,揉着,捏着,反反复复无数次地贯穿。

  在我越发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见黑色巨浪般起伏的蛇躯中,昏睡不醒的闻山羽被推了过来,扭动的蛇尾带着他滚了一滚,他的长发忽然被擦过的蛇鳞拂落而下,双目紧闭的脸正正对准了我。

  那麻痹我的冰凉体温忽然变成了雪域般的极寒,冻得我瑟瑟发抖,我全然不顾遗阙的动作,拼命扭过身去,伸直手臂抓住了我能找到的唯一一件被撕裂的外衫,狼狈地遮住了脸。

  但只是片刻之后,遗阙就将它从我手里夺去,眯起眼睛看着我:“怎么了?”

  我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再次撑起身体去抢衣服,却每每错指而过,于是我知道他只是在耍我。

  紧绷的后背又垮塌回去,我的目光从那件衣服上挪开,直勾勾钉在了遗阙的脸上。

  被我刺了一刀都不皱眉头的人,此番却好像受不了我这一个眼神似的,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央央,为什么这样看我?”

  我依然不答。

  他口中吐出纤细的蛇信,快速地上下抖动着,然后偏头瞥了一眼闻山羽:“你还在担心他?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把你给他准备的药灌下去了而已。”

  “你不是想让他早点吃药恢复身体吗,我按你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这个问题似乎困扰了他,黑色的蛇首也转过来对着我,两双湛紫色的眼睛将我上下打量个遍,又齐齐吐了信子。

  只是原本激动的在地上不停摆动的尾巴慢慢耷拉下来,尾巴尖卷成一个阴郁的球团。

  “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跟你双修?我哪里不如他?”遗阙皱起眉头,“你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都没我大,他在床上不可能比我做得更好。”

  黑蛇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还敢说!”这话一入耳,我再怎么心灰意冷也压不住胸中的怒火,狠狠骂出声来,“你这该死的混账!”

  这混账先是装成刚化形的小灵蛇,哄我将他养在身边,又趁闻山羽重伤时偷偷布下幻境,把他弄晕了再扮成他的样子来骗我。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我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做吧,随便你做想做的,但我警告你,做完千万要记得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

  说说罢了,本少主才不会蠢到将自己的性命拱手让人,只是闻山羽此时情况未定,我怎么也要为他拖延一段时间。

  还有烈洲盛家疑似要掀起五洲战乱的事,无论如何都要把这消息带回去。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可遗阙好像根本听不见我说什么,一根筋地纠结下半身那档子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都是第一次,那小子懂什么?万一太粗暴了弄伤你怎么办?”

  我居然在他脸上看见了堪称严肃的表情,他微微扬眉,执拗地说道:“你跟我双修,我的蛇涎能让你舒舒服服的,感受不到初次承欢的痛苦,那个人魔混血的杂种可没我这样的本事。”

  他搂着我的肩膀,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倒是说啊,我哪点不如他了?难道你嫌我是蛇?可他也不是人啊,他伸出来那些东西比我的尾巴丑多了,你都不嫌弃他,还那么主动坐上去,摸他,你那个勾人的样子,嘶……”

  仍埋在我体内的东西突突跳起来,我知道他是又要射了,这叫我越发难堪。

  因为我已经知道,那时我以为我在和闻山羽亲昵,毫无顾虑地彼此探索对方的身体,可实际上呢,我的小弟已经被人药倒了,与我耳鬓厮磨的对象悄无声息地换成了这淫蛇。

  “够了,叫你闭嘴你没听到吗!”我咬紧了后槽牙,声音都气得变了调,“你把闻山羽送出去,不要让他留在这里。”

  不要让我看到他。

  更不要让他看到我。

  一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