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祁说完,在她的耳侧落下一记无情的撕咬。

  乔楚倒吸一口凉气,耳垂的疼痛比不上心头痛感的万分之一。

  她的心脏像被人重锤了好几拳,不禁剧烈地抽痛起来,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恐惧。

  乔楚想起医院那会儿,殷洁找自己说的话。

  慕北祁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殷洁的纯洁美好,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尊严踩在地底里反复碾碎。

  那四年对于他来说真的只有买卖关系吗?

  他们的过去真的除了肉体之间的纠缠,就再也没有别的情愫吗?

  慕北祁,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男人的手逐渐把她拢紧,似要将她拆骨吞入腹中那般。

  “不……”乔楚忍着下巴的疼痛想发出抗议,想试图唤醒身后男人的良知,不要违背她的意愿做出那些残忍的事情。

  慕北祁眼眸一沉,在她抗议的声音响起的瞬间,钳制她下巴的手松开,直接往上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乔楚剩下的话全化为了呜咽的声音。

  她想挣扎。

  可无奈高烧过后身体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样,她连抬手都困难,加上他的纠缠很紧密,就像一条蟒蛇紧紧裹着猎物,等待着吞入腹中的那刻。

  “嘘,我不喜欢这样的声音,闭嘴,等会儿有得你喊的。”慕北祁的嗓音沙哑又轻佻。

  乔楚闻言瞪大双眼,身体抖得厉害。

  慕北祁眼中一寒,膝盖无情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乔楚无助地闭上双眼……

  一个小时后。

  乔楚瑟缩在床上,泪流满脸。

  她把被子紧紧夹在腋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透着淡淡的晕粉,肩膀上还多了一个慕北祁留下的牙齿印,肩膀以上的白嫩肌肤处处都是暧昧的青紫。

  慕北祁的占有暴力而持久。

  餍足过后,他看着乔楚眉眼潮湿,睫毛挂泪的可怜模样,没有半分的同情。

  慕北祁面无表情地下了床穿衣服。

  “慕北祁。”她刚才的声音很大,此刻嗓子像火烧燎原般干涸难受,张开嘴说话声音粗哑:“你这是犯法的。”

  慕北祁清隽的眉骨一挑,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止,“犯哪门子的法?”

  “你这是弓虽女干。”乔楚死死抓着被子,眼尾已然赤红。

  这几日里淤积的愤懑在得到舒缓后,慕北祁的声音清脆了许些,“弓虽女干?”

  随即,他的唇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走到床边微微俯身。

  强大的压迫感侵袭而来,乔楚一颤,恨不得往床垫里头缩。

  慕北祁不是没有过一而再再而三索取她身体的经历。

  以往在他出差的时候,一段时间没法碰自己,回来后的第一个晚上总会要上好几次。

  乔楚生怕他又会再来一次。

  她的身体虚弱,压根遭不住他再次凌辱折腾。

  慕北祁沉着地对上她恐惧的双眼,没有任何继续占有她的意思,长臂一伸,他拿起枕头旁边的手机。

  他站直身体,按下录音播放。

  一句句羞耻的声音在手机扩音中播放出来。

  “唔,求你……”

  “不要……”

  “别……”

  一句句羞耻的求饶,似难受,又似在极度享受,乔楚听得脸色通红。

  如晚霞在她的脸上落下了撩人的火种,此刻妖娆,又风情万种。

  慕北祁见状,小腹处热了热。

  只是她身体虚弱,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占有。

  他按下那股冲动的欲望,修长漂亮的食指默默划过她的脸颊。

  昨晚擦拭留下的红印还没散去。

  慕北祁爱极了她这样的体质,以往每一次的占有,上一次故意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

  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在那瞬间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被强的人会说出这样的享受的话语?”他指腹抵在那一道道红痕上来回摩擦。

  又道:“不得不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

  乔楚听着他的讽刺,脸色一白。

  她没想到慕北祁在强迫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会恶劣地用手机录音。

  有这份录音,就算报警了也没用,警察压根不会受理立案。

  指腹的摩擦带起阵阵疼痛,乔楚把脸埋入枕头里。

  她试图借此躲避抚摸。

  慕北祁坐在床沿,俯视着她的小动作,眼神渐冷。

  他的手猛地再度捏住她的下巴,“别躲避,否则后果自负。”

  乔楚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白嫩的脸上肆意揉捏。

  一下又一下,慕北祁看着她睫毛交汇处溢出的水润更深,手上的力度逐渐加深。

  “做都做了,摸一下还不肯?”他的声音阴沉冷鸷,如一把冰刀直插乔楚的心脏。

  她哽着声音道:“从头到尾,我都不是自愿的。”

  “是吗?”慕北祁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吐出一口气,“那要不然让人听听录音判断,你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享受?”

  乔楚瞪大双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要!”

  慕北祁却像没听见她的求饶,手指往下,划过她白嫩的天鹅颈,手指故意在那青紫上打着圈圈。

  “你说,给谁听好呢?”

  乔楚身体哆嗦着,瞪大的双眼布满了绝望,空洞,又没了神采。

  如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慕北祁又道:“给你闺蜜?”

  乔楚身抖了抖。

  他又道:“要不,给你的现男友吧?”

  “不要!”乔楚猛地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

  斑驳的白皙扎入慕北祁的双眼中,那好不容易压下的冲动瞬间起来。

  他黑着脸。

  “你就这么爱他?”

  乔楚身体一僵,她拾起被子围绕在身前。

  她哪里是爱秦野。

  只是秦野对她跟过慕北祁这件事表现出十分的介意。

  要是慕北祁真把这样的录音发给他,说不定他会恼得直接公开尚思思的照片。

  她已在地狱的深渊,只尽可能的想保护唯一的好友。

  “求你,别把录音发给他。”乔楚卑微地求着,没把照片的事情告诉慕北祁。

  她不想让他知道。

  不然,按照现在的情形,她怕慕北祁会想尽办法拿到照片,跟秦野一样用照片威胁自己。

  慕北祁眸中的寒气多了几分,更是逼人,手指轻轻划着乔楚精致的锁骨。

  “跟他睡过了吗?”他声音沉闷,如山雨欲来,猛烈的气压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乔楚垂眸,充满耻辱地说:“没有。”

  慕北祁眼中的嗜血清淡了些。

  “刚才我睡你,舒服吗?”

  乔楚右眼落下一滴泪,顺着脸颊慢慢缓落至下巴。

  不想他把录音发给秦野,就只能不激怒他,她知道只有一个答案:“舒服。”

  “很好。”

  慕北祁眼神一暗,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后,粗鲁地扯开她夹着的被子。

  眼前春光咋现,他往后仰,双手的手肘则是靠在床垫上,整个人呈现半躺的状态。

  “乔楚,拿出你求人的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