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年轻的alpha是什么感觉?

  楚思韵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

  昨天工作累得不得了, 夜里也没怎么好好睡。

  白天录节目,又累一天。

  结果晚上还能有不少精力跟她折腾。

  孩子在外面睡觉,发挥空间有限。

  浴缸里的水凉了之后, 秦时月把楚思韵从水里捞出来,简单擦拭身体。

  楚思韵抱着秦时月勉强能站住。

  她以为今天到这就结束了,没想到秦时月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后,又把她抱到洗手台坐着。

  楚思韵腰酸,坐不住。

  秦时月刚开始还站在她身前撑着她, 后来弯腰低下脑袋, 楚思韵只能往后靠。

  屋里有暖气, 可镜子是凉的。

  楚思韵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

  前面像是要被烧着了,后面却被冰出一层鸡皮疙瘩。

  到的时候,楚思韵按住秦时月的脑袋不让她动。

  颤栗过后, 楚思韵松手,叹了口气:“我有一天会死在这上面吧。”

  秦时月笑着直起身, “不会的。”

  楚思韵抱住了秦时月。

  后背离开冰凉的镜子,那一块肌肤都木了。

  楚思韵声音有气无力:“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秦时月还是那句:“不会的。”

  楚思韵动了动腿, 有点不受控制。

  她离开秦时月的怀抱,“不要了,睡觉吧。”

  秦时月低头寻到楚思韵的嘴唇, 轻轻吻上。

  楚思韵有点想躲开。

  每次开始的时候, 都是先亲。

  这次的吻还有点不一样, 有股腥咸味道。

  楚思韵伸手捧着秦时月的脸。

  指尖触感湿滑。

  她突然想到什么,面上发烫。

  几乎使出全部的力气推开秦时月。

  秦时月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楚思韵指着秦时月的脸, 说不出话。

  她这个人, 好过分。

  秦时月说:“你自己的味道。”

  楚思韵怒喝:“闭嘴。”

  最后, 两人洗了洗回到床上。

  楚思韵靠在秦时月怀里, 问:“你喜欢我吗?”

  秦时月想起刚才楚思韵说喜欢听她说。

  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设,说:“喜欢。”

  她不是一个会把情绪挂在嘴边的人。

  甚至在以前,秦时月都不爱说话。

  能让她开口,那都是必须要说的,可说可不说,还不如省点口水。

  楚思韵呢,是个情绪外显的人。

  上次跟她说有什么要求要提出来,现在她提了。

  仅仅只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几个字而已,这样就能让她开心,为什么不说?

  秦时月说:“喜欢。”

  楚思韵还不满意,继续要求:“说你喜欢我。”

  秦时月故意逗她,“你喜欢我。”

  楚思韵:???

  这人怎么这样?

  楚思韵:“是‘你喜欢我’。“

  她这次刻意把那四个字强调出来。

  秦时月笑着说:“没说错呀,你喜欢我。”

  楚思韵手摸到秦时月腰上,轻轻捏了一下,“你是故意的。”

  秦时月爽朗的笑声在楚思韵耳边响起。

  楚思韵加大了力气。

  秦时月吃痛轻轻叫了一声,“我要告你,你家.暴。”

  楚思韵轻哼一声,从她怀里往外挪。

  见状,秦时月赶紧伸手把人捞回来,“我喜欢你。”

  楚思韵还是气呼呼的,“晚了,我现在不想听了。”

  秦时月又说一遍,“我喜欢你。”

  楚思韵不满足,“你是复读机吗?”

  秦时月知道她想听什么,可是现在有点说不出。

  那个字太沉重,说出口就要担起责任。

  秦时月想说点别的哄哄她。

  还没张嘴,结结实实被攻击了一下。

  楚思韵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对着秦时月的脸。

  秦时月睁开刚才条件反射闭上的眼睛,调笑道:“你也没必要这么报复我吧。”

  楚思韵坐起身吸吸鼻子,“给我抽张纸。”

  秦时月洗过脸回来,楚思韵像是还没缓过来。

  靠在床头双眼空洞。

  秦时月端了杯温水过来递给楚思韵:“冻着了?”

  楚思韵反唇相讥,“你说呢?光着身子就算了,整个后背还贴在冰冷的镜面。”

  秦时月面带歉意:“对不起。”

  本来心里有点怨她,听她道歉,又不忍心怪她。

  楚思韵喝了几口,把杯子还回去,“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躺到床上后,秦时月把楚思韵紧紧地抱在怀里。

  楚思韵被勒得喘不过气,“你干嘛呀?”

  秦时月真诚道:“我身上暖和,把你的病气过给我,你别感冒了。”

  楚思韵轻轻笑道:“松一点,太紧了。”

  秦时月照做。

  楚思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吧,好困哦。”

  早上节目组安排了大家去早市。

  秦时月带孩子洗漱完去叫楚思韵。

  楚思韵张开嘴巴嗓子沙哑,“我不想起。”

  闻言,秦时月凑近摸了摸楚思韵的额头。

  没有发烧。

  秦时月趴在楚思韵面前问:“哪里不舒服?”

  楚思韵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答:“嗓子不舒服,疼,头也不舒服,有点晕。”

  还是昨天玩得太过火。

  身体发出了反抗的意见。

  秦时月重新倒了温水,喂楚思韵喝几口,“我去给你买药,歇着吧。”

  节目组有准备药,可是楚思韵空腹,不好吃药。

  他们安排嘉宾们去早市是为了感受冰城早市的热闹,还可以让他们解决早饭问题。

  秦时月带着孩子稍微逛了一下,买了点楚思韵可能喜欢吃的就回去了。

  吃过早饭喝过药,楚思韵精神好了点。

  她坐起来问:“上午去干吗?”

  考虑到楚思韵现在的状态,秦时月说:“我们歇着吧。”

  楚思韵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不用,感冒而已,我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秦时月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说:“不弱不禁风还感冒了?”

  楚思韵一个眼刀飞过去。

  秦时月乖乖闭嘴。

  楚逍十分关心妈妈,问:“妈妈为什么生病?”

  楚思韵回答得漫不经心;“因为太贪玩了。”

  楚逍以为是昨天打雪仗的事,只说:“以后注意一下就好啦。”

  楚思韵掀被下床。

  脚步有点虚浮,整体看上去,没什么大碍。

  秦时月松了口气。

  好好养两天,感冒应该就能好。

  楚思韵挤了牙膏,“今天几号?”

  其实越手机都没看,直接回答:“二十四号。”

  楚思韵呜呜不清地说:“今年快过去了?”

  秦时月:“对,下周录节目的时候跨年。”

  楚思韵问:“那白天什么安排?”

  秦时月按照日程回答:“待会儿去冰面上玩,下午泡温泉,晚上应该没什么大事。”

  楚逍不懂,在一旁问:“什么冰面?”

  秦时月跟她解释:“这边太冷了,河水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我们可以在上面玩。”

  楚逍问:“像《冰雪奇缘》那样吗?”

  秦时月点头:“对。”

  她俩坐在屋里等楚思韵洗漱。

  出门之前,秦时月特地给楚思韵衣服里又加了一层打底。

  围巾帽子手套一样不缺,把她围得只剩眼睛。

  到了室外,楚思韵笑着问她:“你把我裹成这样,观众还看什么?”

  话音刚落下,楚思韵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秦时月一边拍楚思韵的背,一边担心道:“真没事吗?”

  想想之前,大冬天的穿单衣拍戏。

  跟那个一比,这个简直不足一提。

  楚思韵安慰她:“真没事。”

  冰面上有冰车,楚思韵和秦时月分坐两边,把孩子夹在中间。

  冰车前面的动力系统做成两只狗的形状。

  楚思韵伸手隔着手套戳了戳狗头,吐槽道:“这狗做的太不认真了,有点假,还有点丑。”

  楚逍突然说:“我想布莱克了。”

  楚思韵:“明天回家就可以见到布莱克。”

  冰车速度不快,冰面平整,风轻轻地吹过来,楚思韵闭着眼睛享受。

  跑了一圈后,楚逍便不愿意坐了。

  秦时月带着孩子去一边玩,楚思韵自己悠哉悠哉地坐着。

  今年快要结束了。

  明年将是全新的一年。

  辞旧迎新,过往无论好坏,都过去了,要以全新的面貌迎接新的生活。

  不知晃荡了多久,楚思韵觉得自己都困了。

  远处传来两道声音。

  “妈妈~”

  “楚思韵~”

  楚思韵睁开眼睛看她们。

  秦时月手里捧着个东西过来,楚逍跟在她身边。

  楚思韵停下冰车,静静地等两人过来。

  走近一些,楚思韵才看清楚,秦时月手里拿了个心形的冰块。

  楚思韵手套很厚,她把冰块拿过来,问:“这怎么弄的?”

  秦时月指了指远处:“他们有工具,可以凿出这个形状。”

  楚思韵把冰块还给秦时月,“你俩站一起,我拍个照发微博。”

  秦时月蹲下了,和楚逍保持同一高度。

  两人都戴了帽子,楚逍还戴了围巾,并没有露出完整的脸。

  拍完,楚思韵先询问了节目组的意见。

  他们说能发。

  楚思韵想了想,决定晚上再发,现在不知道怎么配文案,到时候发点矫情话。

  怎么说她都是年轻人,要以年轻人的方式。

  中午吃的是麻辣烫。

  和秦时月做的不太一样。

  楚思韵如实夸赞:“你做的更好吃。”

  秦时月小声说:“还在店里呢,别说这话,多不好啊。”

  楚思韵也放低声音:“是真没你做的好吃。”

  楚逍加入进来,小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小声说话。”

  秦时月教育她:“你.妈妈在人家店里说人家的东西不好吃,被店家听到了要挨揍的。”

  楚逍瞪大眼睛:“会挨揍吗?”

  秦时月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楚思韵摸摸女儿的头,选择和秦时月站在统一战线:“所以你不要随便说别人的东西不好吃哦。”

  楚逍当了真,严肃地点点头。

  秦时月反复把楚思韵的话思考几遍,说:“你是不是在pua我?”

  楚思韵:???

  秦时月具体分析:“你说我做饭好吃,我被你夸了,回家你想吃的话,我要不做岂不是说不过去。

  “你要是天天想吃,我就得天天做,不然显得我对你不好。

  “你这不算pua吗?”

  这都哪跟哪?

  楚思韵反驳:“当然不算,我这是发自内心的夸奖。”

  下午去泡温泉。

  一家一个房间。

  楚思韵身体被水包围,脑海里不断浮现昨天的画面。

  越想越气。

  今天早上,她醒的时候嗓子针扎似的疼。

  都怪秦时月。

  录着节目呢,不知节制。

  都当这么几年的妻妻了,又不是少了那方面的接触,怎么就克制不住呢?

  想着想着,楚思韵掬了一碰水泼到秦时月脸上。

  面上湿热,秦时月睁开眼睛,也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她凑近楚思韵。

  楚思韵推了她的肩膀一下。

  秦时月还是在往前靠。

  楚思韵嗔道:“孩子在呢?”

  秦时月凑到她耳边说:“下次咱俩过来。”

  楚思韵警惕地望着她:“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行的,这是在公共场合。”

  秦时月轻笑:“你在想什么?脑子里不装点正常东西。”

  楚思韵一个白眼送给她。

  就不信她刚才的想法是清白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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