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雁喘着粗气,嗅着楼烟蔷的后颈,身下的挺动越发频繁,耳朵里全是楼烟蔷呜咽似的低吟。
终于,在生殖腔溢出暖流时,方南雁知道他快要到了,一口咬在那近在咫尺的腺体上。
楼烟蔷睁大了眼睛,热汗和眼泪模糊了双眼,他剧烈挣扎,抗拒被人标记,可信息素已经钻入他的身体,强迫生殖腔展开,谄媚地吸附性器,渴望被精液浇灌。
“方南雁!”
楼烟蔷反手要扇他,却反倒被人按得更死。
连续草了数十下,一股股暖流喷在茎头的裂口上,方南雁闷哼一声,把那脆弱的腺体咬得更紧!
“啊——!”
楼烟蔷疼得一缩,腔口卡得更紧,吸得身上的人理智全无,死命往穴里撞,竟又让生殖腔喷潮一次。
楼烟蔷又疼又爽,腹部的那股痒终于止住了,前面也磨蹭着床单,射得一塌糊涂,身前身后同时高潮,热浪席卷全身。
方南雁咬住他的脖子,扼住不愿性交的伴侣,在最后一次操弄后,成结。
楼烟蔷挣扎更甚,一连踢了他好几下,方南雁释放大量的信息素压制楼烟蔷狂飙的酒香。
相斥的信息素让他们狂躁不已,却非要分个胜负地压制对方。
久而久之,被标记的人满身血脉里都是方南雁的味道,标记的人也同样被楼烟蔷用信息素刺穿。
方南雁费劲地压住他,强迫他承受自己的性液。
像楼烟蔷之前折腾他一样,往这位眼高于顶的alpha体内灌入精液。
等到他终于射完,两人都累得要命。
方南雁不舍地退出他的身体,而楼烟蔷呼吸急促,一脚踢在他胸口,“混账东西……”
方南雁低笑一声,捏着他的脚踝,放在嘴边亲吻。
他俯下身,分开他无力的腿,温热的手指插入红润的穴,将里面的精液引出来。
楼烟蔷好容易平息了剧烈的心跳,没力气跟身体里的手指计较。
方南雁擦干净手,又趴到他身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擦楼烟蔷满脸的汗水和泪痕,将他汗湿的额发拢到脑后。
对方灼热急促的呼吸,带着清冽的酒味,全撒在方南雁脸上。
方南雁摸着他的脸,温存地含住他的唇,楼烟蔷皱着眉躲,却被捏住下颚,勾住了柔软的舌。
温情又舒服的亲吻,让人难舍难分。
休息了两天,除了吃饭就是倒在床上休息,楼烟蔷身体总算恢复了,强忍着腿间的酸疼,把方南雁揍了一顿。
方南雁也不还手,只是躲,打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
楼烟蔷穿着睡衣,领口在打斗中敞开,露出满是咬痕吻痕和青紫淤痕的身体,两天都未消除干净。
看得眼前人喉咙一紧,楼烟蔷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诱人。
而方南雁虽然被他揍了很多下,但楼烟蔷那时的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以至于方南雁身上除了胸口的抓痕和肩上的咬痕,没留下任何痕迹。
连淤青都没一块。
“遇到你,总没好事!”
楼烟蔷靠在墙上,方南雁隔着桌子,靠在冰箱上,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因为楼烟蔷被人暗算。
他们两个在一起,确实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也许这就叫孽缘吧。
方南雁无可反驳,无奈地叹一口气,“总比你硬抗七十二小时要好。”
只是扛了两个小时,楼烟蔷就频繁意识失常,七十二小时会出人命的。
楼烟蔷浑身不自在,肚子还是疼,他微微弯下腰,休息了片刻,趁方南雁不注意,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方南雁都被他气笑了,“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楼烟蔷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才小孩子。”
他转身就走了。
他还有事情要办,没空跟方南雁计较那么多。
这次得去一个管理极其糟糕的地方。
老楼总是爱给他派难题,逼他服软,乖乖回B市。
楼烟蔷不在意,到处跑比关在S市开会强,若不是被人下药,他也不会如此烦闷。
肚子总是不舒服,生殖腔被人操开的疼痛刻骨铭心。
要去的地方穷山恶水,山路十分曲折坎坷,一路颠簸得他小腹酸疼至极。
楼烟蔷在后面怎么坐怎么难受,车开到中途,他实在忍不下去,下车吐了个昏天黑地。
随员给他拿了水,楼烟蔷脸色发白地问:“还有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
令人两眼一黑的答案。
随员扶了他一把,刚要上车,一群人从山里面蹿了出来。
将车前堵住。
楼烟蔷抬眼看过去,这边是入山的关口,靠近边境线,治安混乱,沿路抢劫、杀人越货的事情屡见不鲜。
即使他们没有停在这里,等下也许会被爆胎逼停。
“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楼烟蔷没有功夫跟他们周旋,大方地开价。
但对方太过于贪心,甚至拿枪指着楼烟蔷。
他毫不畏惧地走到他们面前,捏着枪管,“杀了我,你们这座山,你们的老大,会死得更惨。”
这群人自然看得出来楼烟蔷身份不凡,有些畏惧,但被人如此挑火,他们低不下头认错,动起手来。
随员和司机都是部队出身,楼烟蔷更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几人料得他们不敢开枪,将他们揍了一顿。
楼烟蔷踩着那人的肩膀,“你们头儿叫什么。”
那人不说话,楼烟蔷踩得更用力,“我要见他。”
脚下的人明显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个干部这么大胆。
楼烟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带路。”
随员不安地想要劝阻,楼烟蔷却已经往前走了好几步,他们只能赶紧跟上去。
楼烟蔷越走越快,前面的人带路不得力,他在后面便是一脚踹过去。
踹得随员心里战战兢兢,枪可还在那人腰里别着呢......
楼烟蔷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拿身边的一切事物出气,现在这几个带头的小弟,明显充当了出气筒。
这几个小弟也被打懵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
有胆量的干部人员。
时不时偷看楼烟蔷两眼,发现这位干部当真长得极美。
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他们的老巢。
竟是个规模不小的小镇,位置选的还不错,依山傍水。
楼烟蔷看也不看,一路被人带进了他们老大家里。
“您稍等。”
楼烟蔷站在门口,细细打量这座小镇,倒是和以前变化很大。
可见这几年,他们发展也不错。
怎么还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楼烟蔷一想到这个就恼火。
此时恰好小弟来说,他们老大在堂屋里等他们。
他领着楼烟蔷进去,看到坐在上位的人,楼烟蔷面色沉静,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而那位老大见了他,把嘴里的烟一丢,赶紧迎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楼烟蔷看了他周边的小弟一眼,沉声吩咐道:“都转过去。”
他们被他这样一看,都下意识照做。
而后,楼烟蔷一巴掌扇到了老大的脸上。
虽然方局一直挨打,但其实没什么杀伤力,就像猫猫用肉垫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