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咬着牙,硬撑着身子,抄起枕头往方南雁身上揍。
他的狼狈不堪,不允许任何人看见。
“滚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他急得两眼通红,发脾气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方南雁不为所动,把枕头整理好,丢到床头,“我马上出去,您别生气。”
方南雁给他倒了水,放在床头柜上,将换气模式打开。
房门关上,楼烟蔷松了神经,倒在床上,他热得厉害,衣服已然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胸口的茱萸若隐若现。
他出了一身汗,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流淌。
他本就不喜欢壮硕,一直是保持匀称。
最近疏于锻炼,加上病瘦了,线条薄弱了不少,浮着汗珠,越发诱人。
他翻了个身,洇湿了另一半枕头。
腿间湿湿嗒嗒的,弄得他很不舒服,别扭地扯下裤子,一把摔在地上,烦躁地钻进被子里。
他睡在方南雁的床上,被子里全是他的气味,是淡淡的花香。
气味不算甜,倒是有些清冽,和他的性格很像。
不知为何,这OMEGA催情药,也让他对alpha的抵抗性降低,闻着气味,没觉得头疼。
倒是腿间越来越湿润,他甚至感觉到后穴在流着什么东西……
楼烟蔷难堪地缩起来,一阵一阵地酸痒袭来,越发难受地滚了一圈。
方南雁在外面处理事情,接到了电话汇报,“暂时没有找到下药的人。”
“嗯。”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应当不是冲着楼烟蔷来的,在场的不止alpha,还有OMEGA。
估摸着是谁动了歪念头,结果误伤了楼烟蔷。
“这件事别外传,就当不知道。”
“是。”
传出去又要让楼烟蔷丢人。
方南雁看向紧闭的房门,透过溢出来的信息素,他能感受到楼烟蔷的挣扎和痛苦。
听说这药十分强劲,若是不做爱,得熬七十二小时才会缓慢失效。
他还得进去看看,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他敲了门,戴着口罩,瞧见地上的裤子,内裤上一片水渍,已然湿透了。
方南雁移开视线,床单上不少抓痕,是楼烟蔷挠破的。
被子里缩着一个小鼓包,颤抖着。
方南雁怕他被闷死,轻轻掀开被子,“楼先生,喝点水。”
他出了太多汗,不喝水,撑不住。
被子下的脸红得厉害,熟透了一般,方南雁忍不住触碰了他的脸颊,惹得他一阵轻颤,楼烟蔷打开他的手,眼神涣散,明显神志不清。
方南雁把他拽起来,却灌不进去水。
他沉思几秒,扯下口罩,仰头喝了,捧着楼烟蔷的脸,嘴对嘴灌进去。
说起来,这居然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竟是在如此糟糕的情况下。
柔软的触感,带起电击般的酥麻,方南雁含着他的嘴唇,将水全部送进去。
吞不进去的流淌下来,沾湿了胸口。
他低头,便看见他胸口的好景色,方南雁移开视线,将他放在床上。
楼烟蔷眯着眼睛,嘴巴被亲的红红的,失神地倒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方南雁不敢多看他,他一直对楼烟蔷欲念深重,再看下去,要出事的。
但眼睛总是不听话,一直偷偷往那边瞟,只见楼烟蔷嘴唇微动,像是在说着什么。
方南雁凑近了去听。
只听见两个字:“班长……”
方南雁眉头紧锁,抬眼盯着楼烟蔷,他低声问道:“你在叫谁?”
楼烟蔷恍惚地看着他的双眼,“班长……”
方南雁听清了,摸着他滚烫的脸,声音更低:“叫谁?”
楼烟蔷脸上全是汗,洇湿了睫毛,眼前人越发模糊。
强烈的无力和昏沉,让他恍惚自己还在执行那次要命的任务。
“班……长……”
方南雁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疼得他一脚踢在方南雁的腹部,“滚开……”
方南雁扯开他的腿,他如今四肢无力,轻飘飘地被丢开,头晕眼花,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换气功能仿佛失效一般。
方南雁覆在他身上,沉静的双眼紧紧盯着楼烟蔷,“楼烟蔷,你看清楚我是谁。”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其名,怒意可见一斑。
但他始终稳重,指尖轻柔地抚摸他的脸,嘴唇若有似无地凑近他的唇珠,只随着他的张合,偶尔剐蹭。
“方南雁......滚出去。”
他浑身无力,已经扛了两个小时,神经和身体都抵达了一个极限,浑身的肌肉都消失了一般,如同破布娃娃。
方南雁情绪稳定,骑坐在他身上,抬眼去看他水润的双眼,他最喜欢楼烟蔷的眼睛。
“你是想要那位班长吗?”
他摸着楼烟蔷的发,将那湿透的额发拢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说着,俯身去亲吻他的脖子。
鼻尖顺着他紧致的颈线往下,引得身下的人颤抖不止。
楼烟蔷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十倍,皮肤十分敏感,被这样亲吻,酥麻感将他湮灭。
他咬紧牙关,也克制不住轻吟,这样的反应,却惹得方南雁燥热不已。
这是他肖想已久的人,分开的这段时间,哪里都没有楼烟蔷,又哪里都有他。
曾经他总觉得楼烟蔷娇气,喝水温度要合适,热牛奶要新鲜,那张嘴敏锐至极,若是隔日的,他一尝就知道。
浴袍要准备两身,一身穿着,要人抱着擦干,另一身才是换上的。
睡觉总爱将胳膊搭在方南雁腰上,不搭就睡不着。
窗户必须关得严严实实,一旦哪里露出一丁点缝隙,他都能察觉到。
其他吹毛求疵的小要求不计其数,两人住了这么长时间,方南雁一一记着,一一遵循,总觉得厌烦。
然而,离开楼烟蔷之后,他在生活里,竟然改不掉那些习惯了。
下意识遵循楼烟蔷的喜好去生活。
这间屋子里,没有楼烟蔷,却处处都是楼烟蔷留下的痕迹。
包括方南雁,身体上的临时标记消失了,而他的灵魂,却早已被楼烟蔷打上深刻的烙印。
他走在影子里时,楼烟蔷是前面的那一点光。
他站在阳光下时,楼烟蔷如影随形。
他的反骨和恶念,都被楼烟蔷驯化,将自己的痕迹刻进了他的骨血。
这是比标记,更令人抓狂、令人臣服的烙印。
方南雁听着他口中一声一声的“班长”,心中无比矛盾。
听说那位班长对楼烟蔷有救命之恩,听说他们之间还有五年的军旅情谊,听说他们一起成长,在队伍里脱颖而出。
他们见证过彼此最拼搏辉煌的时光。
对方用死亡,楼烟蔷用伤痛,将那段记忆尘封。
他不介意楼烟蔷对那位班长的深重的友谊,但他怎么能对着他喊别人?
方南雁低下头,重重地亲吻他柔软的唇,楼烟蔷睁大了眼睛,喂水的那次亲吻,他脑子糊涂,没反应过来,这次是清醒着被人亲了。
“放开我!”
他咬了方南雁一口,血腥渗透到口中,他抬手扇了方南雁一耳光,“别碰我!”
发情的alpha性子暴躁,他难受至极,暴力和性欲往往交织产生。
“不让我碰你,难道你允许那位班长碰你吗?”
方南雁冷静地摸过脸上被他打到的地方,楼烟蔷是用力甩的,但他没力气,打在脸上,挠痒痒都不够。
“谁都别碰我!”
楼烟蔷抬脚去踢人,却只是将脆弱的脚踝送到了方南雁手里,方南雁捏着他泛红的脚,抬到嘴边,张口含住了他的脚趾,尖牙刺入莹润的趾腹,鲜血顺着脚踝往下掉。
“放开!”
楼烟蔷抵死挣扎,却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失去掌控的暴躁、被人折辱的羞赧,煎熬着alpha高傲的思想。
方南雁将血迹舔舐干净,丢开他的脚,低头瞧见他大腿上干涸的痕迹。
后穴出了很多水,床单上,被子上,楼烟蔷的腿间,全是一塌糊涂。
楼烟蔷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困兽一般缩在床头,“你卑鄙......”
“是你自找的。”
他低声说着,缓慢向楼烟蔷靠近,楼烟蔷如临大敌,视线移到他下面,那里明显有了反应。
“你别过来!”
楼烟蔷抱紧了被子,无力地抓紧了枕头,对着方南雁砸了好几下,最后被人扯开,枕头被丢了老远。
他轻巧地把无力的楼烟蔷扯到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惊慌的人,他拉下拉链,低头看向那瑟缩的小口,这么小的地方,能吞得下吗?
“方南雁!你找死!”
楼烟蔷对着他非打即踹。
方南雁低声一笑,将他的双腿扯开,扯过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又抓着毛巾,绑住他的嘴。
他无视对方的挣扎,单手摸着他的脸颊,“楼先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握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那淡色的小口处,危险地磨蹭,他只是微微一动,身下的人便轻颤不止。
小口里又溢出很多透明的液体。
他舒了口气,一鼓作气操了进去!
楼烟蔷咬紧了毛巾,目眦欲裂,身下被人破开的痛感也扩大了无数倍。
穴肉疯狂收紧,抵死抗拒被侵入。
“方南雁——!!!”
他缓慢退出一点,又慢慢地往里面顶,他比楼烟蔷第一次的时候有耐心多了,硕大的性器缓慢研磨,一点一点地破开那紧窄的小口。
提问:方局被打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