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撞南墙>第10章 车那什么口那什么

  这边的探视活动早已结束,楼烟蔷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和随员在孤儿院里闲逛,最后坐在小操场边上,看小孩子玩球。

  “你跟着院长去档案室审批近三年的领养档案吧。”

  “是。”

  支走了随员,楼烟蔷冲方南雁招招手,方南雁早已将同事打发走,顺从地坐在楼烟蔷身边。

  对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坐着放空。

  方南雁静静地陪着他,直到第三人的脚步声踏来,方南雁才回头去看。

  只见一位身披风衣,肩宽腿长的alpha走了过来,方南雁认不得此人,只能暗自用脚碰了碰楼烟蔷的脚后跟。

  “有人来了。”

  楼烟蔷闻言也回身去望,只一眼,他立刻起身就走。

  方南雁一时愣住,他第一次见楼烟蔷如此讨厌一个人。

  “哎,干什么急着走?”

  对方轻巧地将手搭在楼烟蔷肩上,而楼烟蔷丝毫不给面子,甩开他的胳膊。

  “滚。”

  “你耳朵还没好吗?”

  楼烟蔷正眼都没给他一个,给了方南雁一个眼神,带着人走了。

  回到车上时,楼烟蔷的气压很低。

  方南雁审时度势,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话,低眉顺眼地坐在他身边。

  司机发动车子,从后视镜里打量楼烟蔷的脸色,最终将车停在了一个空盘小区的停车场里。

  “你去外面吃个饭吧。”

  “是。”

  司机很有眼力见地跑了。

  楼烟蔷松懈了挺直的嵴背,静默地靠在椅背上。

  方南雁揣测他心里憋着事儿,一定是想说或者想做什么,“楼先生,那个人是谁?”

  楼烟蔷没有说话。

  寂静的停车场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气息。

  “楼先生?”

  “陈宁海。”

  方南雁刚入职场不久,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脑子一片空白,“他是......”

  “和我平级,我属联邦中央,他属特派邦部。”

  论起来,还是楼烟蔷级别更高。

  方南雁没有多打听,一看两人就是有仇,再问,要出事。

  “过来。”

  楼烟蔷放下腿,不用多说,方南雁明白他的意思。

  他坐上楼烟蔷的腿,双手撑在他肩上,楼烟蔷比他略高一点,两人在车里很拥挤。

  他拉下他的拉链,褪掉自己的裤子,将他的性器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曾经难以接受的事情,如今已经麻木不已。

  方南雁脑子放空,只是机械地挺腰,套弄对方的硬热。

  这种只是摩擦的性爱,激不起任何水花,楼烟蔷面色不变,抬眼看着方南雁沉稳的脸。

  他抬手捧着他的侧脸,轻声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的?”

  他第一次找情人,没有经验,但听说别人都会给情人很多东西。

  前程?金钱?权势?

  方南雁摇摇头,“一时想不到。”

  楼烟蔷倒是笑了,“显得我很没出息。”

  他握住他的腰,使劲往下一按,满是淫液的头部在生殖腔口磨蹭了两下,“医生说不能剧烈,你自己小心一点吧。”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收了手。

  “嗯,我心里有数。”

  方南雁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套弄身体里的硬热,稳定性极好的车微微晃动,不知过了多久,楼烟蔷才射在他身体里。

  他清理好两人的身子,打量楼先生的表情,只是脸色泛红,神情依旧淡淡的。

  “楼先生?您到底怎么了?”

  楼烟蔷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司机回来之后,拿不准到底要去哪里,求救地看向方南雁。

  方南雁为难地看向楼烟蔷,而对方一言不发,双目紧闭。

  “去南街。”

  司机知道方南雁住的地方,特意绕了偏僻的路,楼烟蔷带上口罩,跟在方南雁身后,一前一后进了小区。

  他不知道楼烟蔷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只是默默开门,他想着给他倒杯茶,而楼烟蔷已经走进了他的卧室,自来熟地洗了澡,窝进被窝。

  方南雁坐在床边,第一次见楼烟蔷抱着枕头,卷着被子,脸埋得很深,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这是不愿意让人看见的意思。

  他悄悄叹气,给楼烟蔷拉好被子,盖住了露在外面的肩头。

  一直到夜深,楼烟蔷也没有起来,也不知是真的睡着,还是逃避现实。

  陈宁海,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方南雁还是克制不住好奇心,打开电脑搜索了对方的资料。

  原来他们曾是战友。

  没有具体的故事,只是通过时间线确定的。

  也许是在部队里结下的梁子。

  倒是他听到陈宁海问楼烟蔷的耳朵好些没有。

  耳朵?

  难道他的耳朵受过伤?

  那个黑色的仪器......

  “你在查什么?”

  闻声,方南雁吓了一跳,立刻起身,看向倚在房门口的楼烟蔷。

  “我在查陈宁海的资料。”

  这个时候,坦白从宽才是最关键的。

  “哦。”

  楼烟蔷身上不太舒服,靠在门口,滑坐在地。

  “楼先生?”

  他赶紧将人扶到床上,见他脸色青白,给他倒了热水,楼烟蔷摇摇头,“把......窗户都关上。”

  这边处于闹市,车来车往,人员流动,他住的楼层不高,什么杂音都往房子里钻。

  关窗户、拉窗帘,回到房间的时候,楼烟蔷的脸色才好些了。

  他耳朵上的黑色仪器,上面的音波颜色从红色,变回了蓝色。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楼烟蔷端着他倒的水,垂着眼眸,和往常的温和比起来,今日是暗淡的。

  方南雁深知不是他想知道,而是楼烟蔷想说,“我想问,楼先生会说嘛?”

  “你不问怎么知道。”

  “那我现在不正是在问?”

  楼烟蔷把空杯子递给他,靠在床头,“你得更有诚意些。”

  方南雁眼眸微动,不知他说的诚意,到底是什么。

  他试探着掀开被子,钻到里面,扯下他松散的睡裤,柔软的口腔包裹了那头部微湿的器官。

  楼烟蔷一愣,他没有说要这个诚意.......

  但对方的口腔湿润温热,柔滑的舌头扫走他裂口盈出的晶莹,带起一阵一阵快感。

  他靠在床头,轻轻往他嘴里送了几下。

  他可不想再把人弄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