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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小孩和纵容的大人终究会受到反噬,比如时观小心翼翼地在床下接住双腿还在颤抖的人,把他抱进浴室洗澡。
“今晚不会有人回来吧?”时观半蹲在地上,让他扶着自己肩膀支撑,自己帮他抠后面。
许风遥看着他,没说话。
时观有些着急,许风遥这个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被操练过,室友回来那他肯定不能继续留下,那许风遥一个人怎么上床,难道让室友帮忙托着他上去吗?
许风遥有跟室友说过和自己的关系吗?或者是他是零号之类的。
“哥哥。”时观又叫他。
“没,不然我会不阻止你吗?”许风遥逗他点到为止,再不说时观不知道自己要脑补到什么地方去了。
“好像肿了,疼吗?我一会儿出去买药回来。”时观手指不用力,都抽出来之后那个小口也合拢不上,穴肉往外翻,看起来被肏得狠了。
“你别看了,我抽屉里有药,你去拿。”许风遥看他越凑越近,赶紧制止他。
时观按他说的拿进来洗完擦干再上药,许风遥都被他摸得没什么感觉了,没什么疼痛感,挺舒服的。
时观吃完饭在那里看那个药的说明书,非要说时间到了要再上一遍,许风遥说等上床再弄,时观一看才十点,说离上去还早,但是上药不能拖。
“你是不是就想拿手指插我?”许风遥起来把裤子拉下去趴在桌上让他上药。
“我只是想看看哥趴在这张桌上是什么样。”时观没赶紧动手,还坐在卢宇椅子上用视线把他全身上下来回扫了个遍,他每次来许风遥都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吃饭看电脑,除了上面的床铺,在学校里待最多的就是这里。
“你要不给我录个视频。”许风遥心想他早说要看这个姿势,先不脱裤子让他看个够,反正他穿不穿衣服在时观眼里没什么区别,他下面光着面上臊。
“我能记住。”时观摇头,拧开药膏管盖,挤出一点在手指尖慢慢抹在他红肿的小穴口。
“嗯……”冰凉凉的药膏和温润的指腹,都令他感觉上头。
“哥哥,别勾我了。”时观扭头看他。
“那你来,你不想在这里干我吗?”许风遥想只是哼一声他都忍不住,既然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不、想。”时观咬牙切齿地说。
下午太爽,没想起来这事。
“小观真好……啊!”许风遥甜蜜蜜地叫他,忽然被一个柔软碰了一下臀尖,反应到那是吻的时候,心颤几下。
“你别……哪里都亲。”许风遥求他,时观怎么这么大胆,哪里都敢上嘴。
“可以咬吗?”时观于是问。
咬屁股的话,应该是最不痛的,按理来说,许风遥忽然想到,但是脸也一点点烧起来,不痛,可也太羞耻了。
“一定要咬吗?”许风遥试探地问。
“好软。”时观放下药膏覆上去捏了几下,手感很好,干脆两个掌心一起贴上去打圈,又揉。
药上到一半被突然玩屁股,许风遥根本不敢回头看时观的表情,“别玩了,你咬吧。”
咬一口,速战速决。
时观如愿以偿咬上去,稍稍用力留下一个牙印,许风遥也没觉得多痛,还问他:“咬好了?”
“咬好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要咬什么?”
“盖章了,小狗的标记。”时观说。
“靠,二十几岁被狗咬了屁股。”许风遥一听,突然郁闷。
时观马上凑过去哄他,“没人会看见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