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月份的一个周末中午没看见许风遥,沈亭薇说他大早就和许靖远出门了,时观点点头吃完饭跟沈亭薇说了一会儿话回房间午睡。
下午快吃饭的时候看到许风遥回来,时观走出房间跟他擦肩而过,没说话,许风遥低着头走回他房间。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也没出来,许靖远说不用去打扰他。
时观洗完澡,看客厅里关了灯,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敲了两下许风遥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隔了许久,他又敲了两下,很快就听见房间里的脚步声靠近,许风遥打开门看见是他,硬邦邦地问怎么不直接进来?
时观跟着他进房间关上门,许风遥横躺回他床上,时观扫了他书桌一眼,干干净净,这人不会从回来就这么躺着不动吧?
“你不开心?”时观问。
许风遥不想回答,他也不觉得饿,想起现在是周末,又破天荒来到他房间里的时观,抬起手熟练地开始解裤子。
时观按住他的手,低头看他,还是询问的表情。
“不做就滚出去。”许风遥开口,很不耐烦。
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话一定会惹怒时观,要不骂他几句摔门而去,要不顺势让他为说的话付出代价,很用力地要他。
时观果然捏紧了他的手,下一秒把他的手拎开,干脆利落将他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抽走,扔在地板上。
进入他的时候,许风遥的眼泪倾巢而出,时观一顿,两手撑在他两侧盯着他,下半身抽送起来。
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但许风遥这么哭他心里烦,有心想不那么过火,可落下去的动作还是有些不知轻重,偏偏这种时候许风遥还发泄一般哭着叫。
“再快点…干死我,时观,用力…啊!”
许风遥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时观理智上知道不能听他的,但许风遥这一言一行勾人得要命,阴茎又涨大了一圈,蛮横地在他紧致的小穴里撞,许风遥的发丝随着猛烈的动作扬起来又落下,时观把他前面干射了,后边也紧跟着要高潮。
泪水隔着他与身上的时观,看得不太真切,许风遥闭上眼睛仰起头蹭蹭他,时观用手帮他揩去水痕,又揉了两下他的眼睛。
许风遥终于开口了。
“今天,是她的祭日。”
时观动作猛得停住,眼睛里的不可置信被许风遥看得一清二楚,原来他也有点良心的。
他故意这种时候说,就是想让他受折磨,把痛苦转移,这是以前时观亲自教他的。
可感觉到体内的那根要拔出去的时候,他又后悔了,他忍受不住即将到来的空虚。
“别走……”他扯住时观,同时后面也紧紧夹着不让他出去,后面的话很小声,时观不由自主靠近了才听见。
“让我哭。”
“我想哭…”
“你……”时观自认是个变态,在这种时候,他都没吓软,重新填满许风遥,“你哭吧,没人看见。”
之后许风遥怎么哭他都不手软了。
还套出他的话抽屉里藏有套子,做到一半抽出去戴了套才继续插进来,许风遥还说着不要套之类的话,时观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把他干趴。
最后许风遥哭累了精神也被磨光了,在他身下睡着,时观一丁点没弄在他里面,完事之后去浴室拿他的毛巾打湿,回来给他擦了身子。
又把许风遥抱到枕头上睡,给他穿了新的内裤短裤,照顾一个睡着的人太轻松,时观顺手就做了。
在洗手池洗内裤的时候,时观心里天人交战,许风遥那个样子看起来可能需要人陪,但那个人可以是他吗?
明天许风遥起来记忆回笼可能要直接把他踹下床。
时观爬上许风遥的床,也很熟练,只是这次没有硬着下面来,钻进他的被子里刚躺下,许风遥就抱住了他。
头紧跟着贴过来,“我好想你。”
时观清楚这是在叫谁,慢慢把他也抱住,学着温柔的语气对他说。
“我也想你。”
“宝贝。”
隔天许风遥记得很清楚,这个假妈妈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软,但时观一直没醒,人家陪他睡了一晚上,许风遥不想打扰他,只好闭着眼睛继续跟他拥抱。
等时观醒了再装自己也是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