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遥气呼呼出来客厅坐了半小时,才想起晚饭,时观那样子是做不了饭,他也不能点外卖,万一时观吃坏了又赖到他头上。
看时间还够,许风遥决定自己煮两碗面吃。
他不跟病人计较,生病了难免脾气不好,而且时观确实不让他进他房间,他进去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时观出来看他在厨房忙活,也不进去帮忙,直接在外边等他。
许风遥的成品看起来,能吃,上面还铺了几个鸡蛋块,一看就知道荷包蛋没成功,碎了。
时观吃人嘴软,说了句谢谢哥才动筷子,许风遥第一次下厨,忍不住看着他先吃,“怎么样?”
时观没太相信他,只夹了几根面条,送进口嚼了嚼:“没味道。”
许风遥不信,“怎么可能!”
自己抄起筷子吃了一口。
真的没味儿。
他明明盐和生抽都加了。
时观就看到他不解的眼神,只好说:“厨房有黄豆酱,加进去就有味道了。”
“那不全是黄豆味?”
“不然直接倒了,我煮。”时观说。
“你不能把我的回炉重造一下吗?”
时观夹了一筷子起来,还没用力就夹断了,而且两个碗里都只有面,没有汤,再吵几句,就要全部坨在一起了。
许风遥进去拿酱出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你房间?”他不怕死地又问。
时观:“只有我妈和我老婆可以进我房间。”
“……”许风遥心里想,神经病。
这么想他爸确实没有进过时观的房间。
“我以后不进了!”
“嗯。”
这话十分巧妙,关键之处在于许风遥没法直接抄他的挪去用,如果许风遥也这么说,那就是自己承认时观是他老婆,这个事情许风遥想想就毛骨悚然,那他这辈子都不要结婚了。
谁家老婆天天硬来的。
许风遥晚上越想越来气,下午他就不该对时观那么好,照顾他忙前忙后的,就该在他房间里做点什么,比如对着没意识看起来无害的时观撸一发,然后射到他脸上。
让他老是把他的精液在他身上到处乱抹,每次洗都要好长时间。
场景又回到下午时观房间,许风遥射完时观之后,还没来得及擦,这人就睁开了眼,眼睫毛上还挂着他的东西,恶狠狠一眼瞪过来。
许风遥后怕这人怎么在梦里也这么大杀伤力,而且都做梦了,他的小观呢!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时观撞破之后教训太惨痛,梦里的这个时观跟本体几乎无异了,发烧还没完全退,他居然有力气起来,许风遥惊叹于这强悍的体力,一时忘记这算是梦境设定。
时观把他按在椅子上抬高屁股,滚烫的肉棒插进来,许风遥推他喊着还没扩张,进不去,话音刚落时观那根就已经完全没入,因周末那一早上的激烈,现在都还能畅通无阻。
“好热……”许风遥说。
“是你里面热吧?”时观说的话也很时观。
“轻点,可以吗?”许风遥用上目线看他,试图唤醒他的小观。
“是这样吗?”时观重重地开始顶弄,前面的椅子腿起来又压下,发出“噔噔噔”的声响,许风遥生怕椅子翻了他也摔地上,无助地先抱紧时观。
“不是……时观,呜……”
“那你抱这么紧做什么?”
做到最后时观直接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干,许风遥再次惊叹于他的恢复力,没注意到眼神慢慢变清楚的人。
“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怎么梦里也不让进啊?
“出去。”台词还一模一样。
许风遥倒是想出去,“是你先出去。”
时观才发觉身心舒畅的来源,他往里肏了几下,又问:“这么湿?”
“你射的……”许风遥趴在他肩膀上,根本没脸看他,真要追究起来,刚刚确实算得上他勾引时观,而且这还是在自己梦里。
梦的内容完全是按他个人想法来吗?
“哥想到我床上做吗?”
“可以吗?”
“当然。”
时观转身把他压到床上,时观的床比他的小一些,不过味道是差不多的。
时观亲了亲他的脸,“老婆。”
许风遥醒过来时,身下湿意显然,他捂着脸有点自暴自弃,怎么会发展成那个样子?
难不成他也是跟时观待久了,也有点变态了?!
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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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都是那个小变态的错!!!你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