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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时观,好舒服,时观。”
许风遥转了性一样在他身下滩成一团水,不要脸地一直在喊他的名字,时观非常想让他闭嘴,可叫得又实在是好听,只能更加激烈地冲撞他。
快感淹没了理智,时观握着许风遥的手低头亲他的脸,许风遥的声音在耳旁放大,持续甜腻他的耳膜。
许风遥的那根被夹在俩人之间摩擦,弄湿了衣服下摆,许风遥先前都是自己弄出来一回就可以进入贤者时间了,可被时观一直肏,泄完之后又不争气地硬起来,第一回合还没结束,他就去了两次。
因此他喊舒服也不是假话。
紧拥着射在他里面过后,俩人短暂地休战一会儿,许风遥闭着眼睛调整呼吸,时观把头埋在他肩膀和脑袋旁边,他想起来还得先让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许风遥松开手脚。
黏他这么紧,许风遥这是又在憋什么坏心思。
时观懒得这个时候去纠结,捏捏许风遥的手,许风遥松开他,时观跪起来整理了一下他的衬衫,只是皱了一点,还扣得很紧。
时观伸手一颗颗替他解开,许风遥嫌他慢,下面怎么夹也夹不住,有东西流出去,把他床单都弄脏了。
“把你的插进来先。”许风遥干脆道。
时观往前一点和他的打个照面,“还没起来怎么插?”
“你,赶紧硬。”许风遥看了一眼,别开眼,看见这侵犯自己的凶器眼睛疼。
“硬不起来。”时观解完了扣子,又给他重新系上,许风遥支起上身想要脱掉,问他在干什么。
“穿好。”时观制止他,“我比较容易兴奋。”
许风遥马上随他动作,扣子没系完,留了两颗,刚好把他的锁骨漏出来,时观刚刚想亲没机会,退而求其次只能亲许风遥的脸。
还担心他脸也不让亲,要跟亲了嘴那样反应激烈,好在看起来没什么意见,以后可以当亲嘴的平替。
想到这,时观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脸,许风遥比刚才反应大,捂着脸问他又做什么。
“硬了。”时观撞了他一下就要扑上来。
许风遥飞快地翻了个身,换个姿势,脸朝下埋起来翘起后臀,心里暗示自己看不到等于不丢脸。
时观遂他的愿从后面上他,也没了在锁骨上留痕迹的机会,憋的火气干脆都发在许风遥身上,做得许风遥连在叫床间隙撩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呜咽着求他慢点,不要弄那里。
要说不说这才是熟悉的展开,许风遥不知道的是,时观用后背位的时候因为不用分心看他,会非常注重掌控他,恨不得要把他操烂、操坏。
许风遥骂他变态、疯狗。
时观咬他的耳垂叫他小母狗,吓得许风遥再也不敢说他一句狗。
之后时观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操,摸到许风遥的脸一片水痕,掐掐他的脸,问“哭什么?”
他的语气算不上温柔,许风遥又看不见他的脸,听着像是被他骂,又嘴硬地扯了那句话。
“关你屁事。”
抓在脸颊上的手忽然直直捅入他口中,许风遥短促地发出一声,被捏着舌头说不了话,时观还恶劣地模拟抽插的动作,与他下边动作配合,阴茎退出去,手指便插进来。
折腾得许风遥不住呛口水,才放过他上面的小口,“哭什么?”
许风遥嗫嚅:“……你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