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无山无树>第32章 32 不道德

  ==

  崔靖山和崔文树到达云漫之后,主管就和司机离开了。在这还没试运营的度假村里,他们二人是最先体验这间客房的用户。

  “觉得这里怎么样?”崔靖山走进房间,径直走到了阳台上,崔文树也跟着他走过去。

  “很舒适,很安静,有种与大自然为友的感觉。”

  “这个度假村打造的理念就是‘与森林共呼吸’,当下越来越多的城市人喜欢往山林跑。”

  “或许那是他们逃避现实的一种做法吧,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确实很容易忘却日常琐事。”

  崔靖山靠在阳台上,静静看着崔文树。

  “你是不是有心事,这段时间看你情绪不太对。”

  崔文树没想到自己的心情全部表现在了脸上,可他不想承认,承认了,崔靖山就会知道他卑劣的心理,就会觉得他善妒,不再喜欢他了。

  “真的没有爸爸,我只是……你知道做手术得打麻药,麻药劲儿还没过去,所以每天恍恍惚惚的。”

  提到手术,崔靖山这才想起看看崔文树的伤口,命令年轻人把脖子上的纱布揭掉。

  “纱布揭掉,没有更换的。”

  “等会儿我会叫他们送新的过来,你每天应该更换纱布才行吧。”

  “是的。”

  “那就别偷懒,在家里换,这里也要换。正好我让他们送纱布,检验一下他们在医疗救治这方面准备得是否完善,如果今后有哪位客人在度假村发生意外,倘若救治不及时,很容易引起纠纷。”

  崔靖山说完站起身给刘宁打了个电话,崔文树在一旁轻轻揭下纱布。

  他脖子上的伤口不大,长出的肉芽是鲜红色的,宛如一条蜿蜒的蚯蚓。

  崔靖山看见崔文树脖子上的伤口,轻呼一声,坐下来仔细查看起来。

  面对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崔文树有些慌张,气息变得紊乱。

  “怎么了?伤口痛吗?”

  崔文树摇头。崔靖山并不知道他加重呼吸的原因。

  “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崔文树依旧摇头。他自己也忘记了当时自杀时具体的心理活动。

  崔靖山伸手触碰上那根肉芽,崔文树吓得一个激灵,男人的手很凉,与关心他时的热切不同。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崔文树只觉得好快,崔靖山才联系完刘宁不久竟然就送来了。他立马起身去开门。接过服务员送来的急救箱后,将它放在了桌上。

  急救箱里应有尽有,消毒的工具、药品都有。崔靖山打开一瓶碘伏,将棉签沾湿了,叫崔文树坐好。

  他给崔文树细心地消毒,然后再将纱布稳稳地贴在崔文树的脖子上。期间还因为一次粘错位置,向崔文树道了歉。

  “你看看好不好活动。”

  崔文树扭了两下脖子,“可以,没问题。”

  崔靖山把药箱收起来,“行,那去洗漱吧,洗漱后也该是时间睡觉了。”

  “好,我睡这一间小一点的房间,爸爸你睡那间吧。”

  崔靖山说完“好”,就走进了浴室。

  崔靖山进去洗澡的时候,崔文树进屋换上度假村准备的睡衣。

  度假村的睡衣很柔软舒适,他换上后立马就想倒进床里睡觉,但他口渴了,想喝水,于是走到客厅想拿一瓶水。

  走到客厅之后,崔文树拿起水刚准备进屋,却不小心瞥了一眼浴室,那之后便再也收不回目光。

  浴室挨近崔靖山房间,从客厅看去,只露出一个小角。崔文树记得进屋之前浴室的玻璃门是磨砂的,只透得出一点影子,但现在,却变成全透明的,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崔靖山满是泡沫的身体。

  男人的躯体十分美观,区别与其他四十岁男性的松垮油腻,崔靖山的肉十分健美、壮实,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紧的。他宽厚的背更不用说,像是一扇很厚重的门,从背后看去给人的压迫感就是顶级的。

  崔文树不禁觉得喉头一干,想喝水,于是立马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顺着那口水流进崔文树心里的,还有崔靖山站在花洒下的身体,水流冲刷尽白色泡沫,露出身体原本的模样。

  悬挂在两腿之间粗长的阴茎和硕大的睾丸勾住崔文树的双眼。

  男人至始至终没发现他在偷看,很自然地清洗着身体,腋下、小腹、股沟。每一处,都向脱衣舞娘一般向崔文树展示完全。

  崔文树完全移不开眼,他小心翼翼躲在客厅的边上偷看,手里的水瓶快被他捏碎了。当崔靖山用手兜着自己的阴茎清洗时,他发现自己的阴茎竟然不知不觉地硬了,他感到燥热无比,后穴仿佛快有一股热流涌出。

  他立马狼狈地回到屋内。

  过了很久,直到偷听到水声结束,他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的身体并没有降温,他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崔靖山刚刚抚摸阴茎的模样,那样又粗又大的滚烫肉棒,如果插进他的身体,该多么痛啊,多么舒服啊。

  他觉得羞死了,一时半会儿没敢再出去出房间。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乱他的思绪。

  “文树,我洗完澡了,你去洗吗?”

  想到浴室透明玻璃的样子,崔文树害怕不已,回答道:“我、我不洗了,怕伤口沾水。”

  “好吧,那我关灯了,晚安。”

  “晚安。”

  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崔文树觉得身体难受到了极点。

  崔靖山刚刚的声音仿佛被泡泡裹满了,带着湿漉漉的暖意。

  他不顾廉耻地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已经变硬的阴茎撸动起来。想着崔靖山兜住阴茎的样子,仿佛他的阴茎也被男人的大手掌握着。男人控制他的高潮与射精,让他在他手里变得软弱。

  “啊~啊~”

  他堵住自己想要射精的马眼,将手指伸入口中旋转一圈后又插入后穴。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快失声吟叫,但后面的快感没来临之前,他连前面也不放开。

  他想象着他和崔靖山一起进了浴室,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父亲将他按在浴缸边,将自己粗大的阴茎捅进他的后穴。一下又一下,冲击得他快摔倒,可他仍旧快乐得要死,因为感觉被包裹着。父亲抓住他的肩膀操他,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语,不把他当做儿子看待。他像只可怜的小狗,饭都没吃饱,就被压在身下发泄怒火。

  “爸爸,再给我多一点。”

  就算这是他一个人的自卫,可他脑海里想的都是崔靖山,叫出来的名字也是崔靖山。

  他不拿他当爸爸,他拿他当主人,当赠予他爱的一个男人。

  “啊啊~”

  高潮来临后的十秒是最爽的,崔文树的前端射出粘稠的液体,后穴也不断地流出淫液,他倒在床上说不出话,出神地望着窗外。

  他像是和他父亲做了一场爱,浑身变得湿哒哒的。他合不拢腿,双手颤抖,阴茎仍旧又红又胀地挺着。

  “好想和父亲做爱,可我没有正当的理由。”

  崔文树流下泪来,疲惫地倒在床上睡去。

  他明白自己彻底变了,变得毫无道德。他想起自己之前因为胡悦白准备去死的事儿,不禁唏嘘。

  人的感情总是容易改变,哪怕再海誓山盟的誓言也会食言。他警告过自己只能寻求崔靖山的父爱,可如今,他什么都想得到,除了崔靖山的爱还有崔靖山的身体。

  他要崔靖山整个人都是他的,如果这样不行,他不如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