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去请大夫的事情不可避免的让白廉知道了,白廉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反而还让人去送了些珍贵补品过去。
“大夫,您看看我们家小姐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头疼难忍,时常不见好,并且愈发的严重了,不知大夫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大夫搭了下脉,半天皱着眉不说话,直到小翠催促,这才慢慢悠悠的收回了手。
“夫人这是受了风寒,脉象虚化,忽弱忽强,不似常人般强健,所以夫人还是要好好养病,无事不要随意的走动。”
大夫写下药方,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关于风寒的治疗方法,还写了一些注意事项。
“我记着了,大夫,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有什么毒,是无色无味,却又能噬人心骨,从诊脉上来看,没有一点瑕疵?”
大夫拧眉,伸手捋了下胡子,灰白的胡子茂密,大夫认真思考着,好半晌才想起来一个。
“若真要说毒素,倒不如说是摄魂。”大夫眯了眯眼,“之前听说一个修仙之人,仗着自己的修为是一众弟子中最高明的,常年欺压,并鬼迷了心窍修炼什么巫术,后来才有了这么个东西。”
“只是这些老夫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法,只是听说中了此摄魂之人,便会出现您方才描述的那些症状,甚至更甚。”
夜宸了然一笑,悄声递了些银子出去,“多谢大夫,我也只是好奇罢了,新鲜感一过,便也记不起来了。”
只是在存心点他,大夫有心记下,拎上药箱便走了。
“小姐,您好端端的为何要请大夫啊,这不是存心要让大公子知道吗?”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夜宸双手放置于身前,脸上的笑容有些冰冷,没有了任何东西点缀,尽显一片漠然。
夜宸是故意的,他非但是故意的,他还要借机查探清楚,看看大公子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
而夜宸万万想不到的是,他脑海中想的大公子却已经在计划怎么把他占为己有。
“公子,那个大夫走了。”
“嗯,他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白廉一脸淡漠,彷佛只要侍卫说有,他就要立马杀人一样。
侍卫摇头,“那倒是没有,这个大夫还算是安分,只是说夫人得了风寒,并没有诊出什么其他的。”
白廉挥手让人退下了,手上的书一页都没翻,只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上面。
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昨日见到的那一抹春色上。
波光潋滟,宛若画中仙,水中月。
白廉越想,心中的欲望越加强烈,脑中疯狂的想法逐渐破土而出。
现在,既然他已经是新娘了,总要承担新娘该有的义务,要不然,还能有什么呢?
白廉嗤笑一声,羞耻的欲望挥之不去,更盛便是对夜宸摧残的计划。
那个地下室,仿佛好久没用过了,若是把他囚禁在此,那他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白廉起身,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桌上的书本随意的摆在上面,甚至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去把夫人请过来,就说我要见他。”
夜宸得知消息,正准备服了药睡一会,刚刚脱下的外衣还没有搭在竹板上,屁.股都还没焐热。
“大公子找我,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吗?”夜宸站起身,拧眉说道。
“属下不知,不如夫人去问问公子?”
无奈,夜宸只好又穿上了衣服,出门去找了大公子。
大公子此时正坐在门口,等着夜宸来。
夜宸走在府上,忽然觉得今日府上格外安静些,一点声音都没有,静谧的都有些不正常。
越靠近白廉的书房,夜宸越能感觉出渗人的凉意,好像一阵冷风在后面追赶着一样,路都走不完整了。
“小翠,我们……”
夜宸刚想说我们回去吧,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晕了。
身边的小翠更是直接被人拖走,夜宸最后模糊的片段,只停留在小翠被人拖走的时候。
白廉从暗处走出来,脸上挂着阴暗病态的笑。
夜宸再度醒来,凭着感知得知自己是在一处柴房,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样。
双眸迷蒙着,眼前出现了几圈的光亮,似乎多了些烛光,但是一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又没了。
他挣扎了想要迈步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着,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只剩下一件里衣,薄薄的里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夜宸此时才想起来,自己是被敲晕的,小翠也被敲晕了,还被拖走了。
念及此,夜宸润了润喉咙,喊了一句,“是谁?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我的婢女呢?”
面前一片灰暗,暗沉的看不清眼前路,也看不清他现在是在哪里。
忽然,脚步声由远及近,缓慢而至,一步步像是走在心尖上一样,乍一听还有些熟悉。
不多时,一张面孔缓缓出现在夜宸眼前,夜宸瞳孔剧缩,满脸的不可置信。
“白廉……”
几乎是一瞬间,夜宸便感受到了手掐在脖子上的感觉,窒息到险些喘不上来气。
白廉慢悠悠的放开他,手指却顺着脸颊往下流连,一路路过胸膛,竟有向下蔓延之势。
夜宸一下子慌了,扭动着身子不停的拒绝,但却怎么都避不开那作乱的手。
“你这是干什么?”
“想不到堂堂云家的小姐,竟会是个男儿身,这一骗,就骗了十八年啊,当真是辛苦了。”白廉轻声笑着,手指还在身上流连,想要探进衣衫,却又停下,反复挑逗,十分恶劣。
“那也总好过大公子这样两面三刀,竟然敢打晕我。”夜宸急了心,不管不顾的竟然有些口不择言。
白廉没说话,嘴角的笑意下不去,目光中透露出来的淫光越发明显,好像下一秒,夜宸身上的衣服就会被扒下来。
“白廉!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跟我的新娘子洞房花烛了,当日是我不对,害得娘子独守空房,如今特来补上,身上这层衣物真是碍眼。”
浓重的呼吸声倾洒在脸上,带着些萎靡的气息,一寸寸温热着冰冷的脸庞。
话音落下,夜宸手脚上的链子便被解开了,只是他竟然没有一丝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你给我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