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刚易折硬质易碎】
密闭压抑的隔绝空间里,皮肉撞击啪响,粗喘气息交错重叠。
“别往上挣,你手腕要折断了”,应双戒从后抄抱他两腿腿弯,“你相信我,我臂力很好,不会失手捅穿了你。”
这是相不相信臂力的问题?
悬空失重,钉在男人性器上起落,许修恒身体每一寸绞紧的肌肉,都在本能却徒劳的逃离,这四壁光滑的垂直深渊。
那并不是痛苦,只是无法思考,像不断陷进流沙,肢体缠绕,再被温柔托上夜空,无数飞驰光球擦身而过。
军服硬质衣摆,突兀磨在前端孔洞,引得他不能自制后仰,靠在男人身上腹部抽搐,膝盖不停向内蜷缩,却无法并拢。
许修恒唯一能做的,只有更狠命拽动吊住的手臂,骨骼快要脱臼的不断咔响。
“哎,你这样会很痛吧?”应双戒似乎无奈,缓慢抽离,放开他的腿。
金属划过地面的刺耳声响,冰凉钢制台面抵上许修恒后腰,被揽抱坐上去,高度让他能轻微躬身弯腰,绷紧太久的肉体,乍一松懈,颤抖不止。
应双戒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挑眉笑道:“这个,以前是停尸房的解剖台,好玩吧?”
喘息不定,许修恒正面对的那双眼睛,跟应双逸同样的弯弧圆柔,瞳仁黑亮,幼猫般水润得温和无辜。
嘴唇也柔软,天然上翘带几分纯真,开口语气像友好商议:“你休息一会吧,我被锻炼得很持久,没那么快结束。”
腿间性器挺立,无声佐证。
旁边角落酒桶,应双戒接出半杯正要喝,想了想先递到许修恒嘴边:“我自己酿的,要不要喝?”
口干舌燥,喉咙痒涩,许修恒没多想,前倾低头抿住杯沿,应双戒抬手幅度过大,液体直灌进嘴里。
冲辣如同工业机油的味道,皱眉反射就要吐出来,却被有所防备的男人扣住后颈,唇压堵上来,舌头直接撬入吸吮。
酒液蔓延,滲出嘴角,许修恒僵硬瞪着应双戒,意犹未尽仔细舔过,轻声抱怨:“好不容易搞出一点,别给我浪费嘛,现在青鸟舰上,酒比黄金贵。”
许修恒别开脸,口腔充斥劣质烧灼,应双戒歪头凑得更近,眼睛忽闪打量他:“干嘛一直不说话?双逸跟你告白那会,也是毫无反应。其实你算什么都没做,现在是不是感到很冤枉,很委屈?”
冤枉和委屈,倒并没有——许修恒想,作为朋友,他那时的确,至少应该出手维护。
“没办法啊,我是严重兄控,嗯,兄控,胸……”应双戒若有所思的视线下移,突然抬手利索撕开他军服。
张开手掌拢住饱满胸肌,惊喜和遗憾交加的感慨:“手感真好,果然要肩膀够宽才练得出来。”
指缝夹住褐色颗粒,应双戒埋进他颈侧轻咬,含糊低喃:“许少校,我喜欢你的身体。”
这是什么?——许修恒呆愣疑惑,以往被忽略的部位,被牙齿轻撕扯动,他居然就压不住嗓子里无端的呻吟。
“后面的洞着急了?”手指轻易探入的内部,层叠紧缩吸纳,“这次我保证你比之前更舒服。”
舒服?这种感觉?
跪坐上钢制台面的男人,分开他的腿抱住下压,被进入填满到不留缝隙。
那个狭小的部位接受抽插而已,却如同整个人置身巨大手掌包裹其中。
他像块粘土被揉捏塑造,放入窑里烧成瓷器,再被清脆打破的四分五裂。
比之前那次,射得湍急凶猛,从后腰被抽空全部。恍惚和失神里,男人解开他头顶手腕上的锁镣,将他仰面按在台上,托高腰臀贯穿到底。
想要停下还是继续?想要轻缓还是深重?
他不知道的事,侵犯他的男人和体内捣碎他的阴茎,好像什么都知道。
手被扣在头顶,挺动腰身时紧密相连的地方,外部会阴都忍不住摩擦。
这是张腿迎合?许修恒闭上眼,这就是所谓的性欲?高潮?
又被操射,没有直接触摸,温热浸透了血肉,跟他以往尝试的自慰射精完全不同。
应双戒继续使用他紧缩吸纳的甬道,比之前肆意横行,并抱了他双腿,自上而下的放纵开力道和速度。
爆发时拔出,迸落在许修恒胸上,少许溅在淡漠的眼睑下。
“弄脸上了——”应双戒手正要抚上去。
始终失魂落魄的许修恒,没有半分征兆的,膝盖猛烈撞进他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