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言辞撕了几大袋护理液泡澡。
他打算还是从死亡性爱入手,说不定能再次看见父母。
能否回去的事情他不抱太大希望,只要能看见父母就心满意足。
但最近樊尘跟他做的都挺“温柔”,有时候言辞还要逼逼几句,樊尘才用力,搞得他欲求不满一般。
这走向就挺奇葩。
强制确实属于强制。
但是言辞上赶着求“强制”,他奶奶的。
澡一泡瞌睡就上来,言辞迷迷糊糊睡得昏天地暗。
直到冰冷的手指抚摸上他的侧脸,言辞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樊尘。
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樊尘带着不易察觉的浅笑,手指轻轻划过言辞的脸颊。
他听说了城堡里鸡飞狗跳的一天。
当下车看见车库里那辆暗绿色的古董车时,樊尘有种回到童年的错觉。
母亲站在三楼窗口看着大家,父亲站在台阶上检查兄弟四人的体能训练,突然一辆暗绿色的老爷车轰鸣着冲进城堡,巨大的音乐声夹杂着祖母爽朗的笑声。
“臭小子们,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什么好东西。”
祖母的每次出现就像拥有魔法的女巫。
让樊尘严肃的世界在一段十分短暂的时光里变得绚丽多姿。
言辞会是一位优秀的女主人。
樊尘心想。
迷迷糊糊的少年用惺忪的目光看着自己,懒洋洋拉下盖在身上的被褥。
浓郁的蔷薇香溢出来,让樊尘想到满山花香的夏日时光。
他听见少年说,“樊尘,搞凶点。”
言辞没注意樊尘瞬间暗沉下来的脸色。
手指伸向下面,膏脂被高温融化又含了一段时间,此时那里温软潮湿,简直完美。
“都软了,快进来。”
言辞看着樊尘没动,就去解人家的扣子,“搞快点,前后都要,最好把我搞死那种。”
“也不要真的搞死。”
言辞被樊尘猛地压在床上,言辞以为开始了,很自然将两条长腿缠上樊尘的腰。
下身不断蹭着樊尘的裤子。
“你把我当什么?”
昏暗的光线里,言辞察觉到樊尘的不对劲。
他翻了个白眼,还能当什么,金主爸爸,包工头,强暴犯。
对了,现在多一个身份,他能不能回家的桥梁。
一想到待会还要向樊尘求情,言辞端正态度,放软语气。
“先生,您不想跟我做吗?”
一听见言辞这语气,樊尘就恨得牙痒痒。
同时也有一种无力感,他想得到言辞的真诚和爱恋。
言辞比任何一名柜姐都要热忱和亲切,却在转身时拉下脸耷拉起眼角。
他想拥有转过身的言辞。
言辞却只给他看自己最虚假客气的那一面。
他像个顾客,被言辞高高在上捧着的尊贵顾客。
樊尘到底是樊尘,很快收敛住眼底的情绪。
“帮我解开拉链。”
一听樊尘这样说,言辞顿时松了口气。
拉链刚刚拉下,滚烫的阴茎跳出来,打在言辞的手背上,烫得言辞下面一阵潮湿。
言辞很无语的看着樊尘,“你他妈的都骚得不穿内裤了吗?”
樊尘觉得自己有些犯贱,听见言辞这种语气,心情莫名好转。
他低头啄了啄言辞的嘴唇,“也没你骚得裸在被子里。”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言辞发现他在口头上有点占不到樊尘的便宜。
顿时夹紧樊尘的腰,抬起屁股,抵着巨大的龟头,一点点吃进去。
吃到一半力有不逮,跌回被子里,鸡巴脱出去在半空一闪一闪。
言辞看出樊尘就是在逗弄他,哪里像之前,逮住他就连弄直弄。
言辞挣脱樊尘的桎梏,翻身将樊尘压在床上,伸手去解樊尘的衬衣。
樊尘碰开床头的开关,屋内亮起一圈地灯,整个空间暧昧温馨起来。
把樊尘剥个精光,言辞撑着樊尘紧实的胸肌,将火热的鸡巴吞进去。
还是很胀,言辞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盯着对方漂亮的身材看了好几眼,言辞突然俯身含住樊尘的乳尖。
他给樊尘口交过,两人也吻得到处都是口水。
但言辞从未吻过樊尘的乳尖,就像樊尘也没吃过他的鸡巴。
这些忽略掉的小细节,就像两人泾渭分明的关系,地标似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言辞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樊尘今晚有点消极怠工。
那怎么行。
言辞一边吮着乳头,一手摸着另一边奶子。
直到嘴里的小肉豆梆硬,他还意犹未尽的掐着另一粒小肉豆。
“言辞……”
樊尘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言辞抬眼望去,我去,樊尘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加把油,今晚说不定能看见父母。
也不等樊尘再说什么,言辞摇着屁股吃起同样梆硬的鸡巴。
樊尘目光沉沉的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言辞。
又爱又恨的情绪在胸腔里猛烈的撞击。
他一忍再忍,才堪堪忍住想肏坏言辞的冲动。
言辞肏了一会儿就有些吃力,樊尘的鸡巴太大了,按着他的频率来弄,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把他爽飞,每次落回樊尘的腹部,沾一屁股水不说,那鸡巴几乎把甬道里的每个G点碾个遍。
前面的性器硬得滴水,似乎很快就要高潮,但离言辞想要的程度远远不够。
言辞退出来,捉着滑唧唧的鸡巴往后面塞。
后面同样软嫩,但不像前面那样奔放。
挤进去一个龟头就卡着不动。
言辞倒在樊尘的胸口喘息,“你弄一下嘛。”
樊尘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被挑起来,他按住言辞已经彻底张开的两瓣臀肉,一点一点往里肏,肏得言辞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才彻底进去。
“不一岗一消杀呢?”
言辞莫名觉得这话很熟悉,但性欲充斥着大脑,只迷迷糊糊摇头,“又没别人用,不嫌弃。”
樊尘掐住言辞的脖子,咬牙切齿,“别人用?”
言辞迟钝的转动眼珠子,心里灵光一闪,“也不好说,后面被人用过又看不出来,李善美……”
“言辞!”
樊尘突如其来的怒火吓言辞一跳,也对,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跟人分享床伴。
他不也讨厌周思源!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就一种可能嘛,何况你还把林殊放城堡,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我昏迷时去干些什么。”
“言辞,我只跟你上床。”樊尘的目光很危险。
言辞满不在乎,“嘁,不要说得那么深情,你之前不是很费omega,我又不介意,多个林殊更不介意,我跟李善美要是发生过关系,那不也是之前的事情,一抵消,我还亏了。”
“言辞,你一定要惹我生气?”
“我说了遇见你之后就只跟你上床,你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樊尘没有像以往那样按着他惩罚,言辞有些讪讪然。
顿时爱也不想做了,起身冲完澡,就要回自己的卧室睡觉。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用之前的卧室。”
言辞也烦,站在门口嘲讽,“你说我就要去做?”
说完砰的关上门,穿着浴袍走在过道里的言辞把自己气个半死。
樊尘越来越不按牌理出牌,真的让他很烦。
刚刚进卧室,正要关门,一只手卡住门缝,力道大得将门反弹到墙上。
言辞吓一跳。
樊尘连衣服都不穿,不由分说将言辞扛到肩上。
“你发什么疯,放我下来。”
咦,樊尘的两个屁股蛋子真圆真性感。
言辞伸手捏了捏樊尘的屁股。
本来怒火中烧的樊尘一下就泄了火气。
他突然发现真的有些拿言辞没办法。
把人放回到床上,鸡巴一顶到底,直接焊死那种。
才在言辞愤怒的目光里问道,“又想干什么,直说。”
言辞有些惊讶,但不意外。
脸上扬起贱兮兮的笑容,“你又不是真的要娶林殊,把人家送回去呗。”
樊尘的目光柔和下来,他抚摸着言辞的脸颊,“你在吃醋?”
“你管我吃醋不吃醋,就说送不送。”
樊尘紧盯着言辞,“把我的未婚妻弄没了,你要赔我一个。”
言辞沉默。
言辞的拒绝让樊尘的心头像针扎。
他知道言辞没有那么容易软化,他也不明白言辞为什么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beta因为没有信息素的牵制而如此捉摸不定。
樊尘沉吟片刻很快说出他想好的主意,只是一直以来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方法。
但面对言辞的沉默他有些手足无措。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答应放林殊回去。”
言辞气疯了,他一个男的凭什么生孩子。
况且说到底林殊的事情跟他有屁的关系。
但多年职场经验告诉言辞,他跟樊尘的关系已经陷入僵局,如果要有所突破,就要兵行险招。
“你希望我生下你的孩子?”言辞眼中的冷淡让樊尘再次不可抑制的暴躁。
“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做过无数次决策的樊尘断没有改变决定的可能,既然开口那也要做下去,他可以一路执行一路修改。
言辞看着没有半分玩笑的男人,“我是男beta。”
“这个世界男beta可以生孩子。”
小蔷薇眼中的愤怒愈加明显。
言辞瞥过脸,“人工生殖腔可以安装在任何人身上。”
担心樊尘不明白,“你自己也可以生。”
樊尘眼中闪过一丝火花,“你同意呢?”
这是他不同意就可以的事情吗?
言辞愤怒地想,“除了林殊我还有个条件。”
“你说。”
“我们要像之前那样做爱。”
“哪种?”
“快把我做死那种。”
樊尘犹豫两秒,“怀孕后不行。”
“我还有个条件。”
“你说。”
“生完孩子后我要解除合约。”
“行。”
“我还有个条件。”
“继续……”
“解除合约后你不许监视我,不许跟踪我,不许干涉我的生活。”
“可以。”
“我还有个条件。”
“言辞。”
“好啦好啦,开始吧,烦死啦!小气扒拉的。”
樊尘无奈地看着言辞,他小气,能有他这么大度的alpha?
把不能标记的妻子放出城堡,言辞到底知不知道像他这样无法被标记的城堡女主人,放出去就是死。
没关系,反正已经哄到言辞答应给他生孩子。
小蔷薇倔强又多刺,他慢慢哄,慢慢拿捏,总有一天小蔷薇会心软。
樊尘相信有了孩子的小蔷薇,一定会主动收起荆棘,那时候,他即便找到回去的方法也不一定舍得孩子。
四个月的孕育时间,足够言辞跟孩子产生不可割舍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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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骗子包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