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言辞跪在地上把面前硬挺的鸡巴嘬得滋滋作响。
巨大龟头红得发亮,被柔嫩舌尖扫过,颤巍巍溢出一股股前列腺液。
樊尘眯着眼睛看着言辞给他口交。
那张小嘴仿佛有什么魔力,只是舔来舔去他就想射。
突然柱身传来轻微的疼痛,樊尘睁开眼睛。
小蔷薇用嘴唇咬住柱身上的皮,使劲往外拉扯。
樊尘正要开口,红润嘴唇张开,阴茎皮弹回去,小蔷薇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哈哈声。
言辞玩了会儿樊尘的大鸡巴又老实的跪回去。
张嘴将整个龟头含进去。
粗壮龟头瞬间撑满口腔内壁。
言辞一边艰难吞吐,一边用舌头舔舐。
往外抽的时候,他就使劲吸,还用舌尖往铃口里钻。
拔出来的瞬间再发出“啵”的一声巨响。
然后他将龟头捏在手里皱眉端详。
仿佛在观察巨型棒棒糖有没有被他吸出想要的形状。
“好玩吗?”
言辞抬起头,这个角度樊尘帅是帅,就是有点阴森恐怖。
灯光落下来,深邃眉眼一片漆黑。
好像大反派。
言辞怂赖赖的松开手,老实本份的跪在大鸡巴面前。
言辞曾想过有一天说不定他会跪在金钱面前。
但绝没想过会跪在鸡巴面前。
大约心里有些不甘心。
他对着虎视眈眈的龟头轻轻biu了一嘴。
很轻。
他发誓真的很轻。
积攒充盈的唾液带着气泡和拉丝脱口而出,啪的一下挂在樊尘的龟头上,晃来荡去……
言辞被樊尘狠狠按着脑袋,剧烈的震动压得他抬不起脖子,只能勉强往上瞥。
涨得发紫的阴茎正被愤怒的主人握在手里疯狂撸动,浓郁的腥膻味混着躁动的水泥味直冲鼻腔。
樊尘要颜射他,为刚才那口唾液。
小气鬼。
言辞忿忿不平地想,他又不是故意的。
近在眼前的铃口突然张开,龟头往外蠕动了几下。
浓稠的白精喷射而出。
言辞趁着樊尘松手,赶紧抬手挡在脸上。
一股股浓精冒着热气,烫得言辞微微瑟缩。
正在射精的樊尘发现言辞的小动作,现在不是教训对方的时候。
他撸动阴茎,往前迈出一步,想让言辞帮他含出尾精。
本来老老实实跪着的言辞以为他要动手,尖叫着跑开。
跑到浴室角落的言辞一回头就知道完犊子啦。
接了满手的浓精被他全部甩到樊尘脸上,那张帅脸挂满精不说,精致搭理过的发丝也满是白浊。
“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笑到最后的人不是言辞。
浴池里被肏了三回不说,回到床上屁股里还夹着鸡巴。
本来想跟他好好温存的樊尘也被搞得很烦躁。
到床上也没收手,肏完后面肏前面。
药剂用了一支又一支。
地上到处都是空掉的药剂管和水瓶。
空气里的水泥味浓郁到能建造一座城市。
言辞瘫在床上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浑身上下挂满精液,轻轻一动,下面就有东西流出来。
也分不清是前面还是后面。
鼻腔里也有呛人的水泥味,他就像掉进水泥罐车里,浑身泥浆的躺在地上。
樊尘突然骑到他的胸口上,将还硬着的阴茎往他嘴里塞。
言辞下颌肌脱力,樊尘就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
再把粗长阴茎送进去,顶到柔软的喉咙里开始顶送。
很快言辞因为窒息呛得满脸通红,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
樊尘不得不将阴茎拔出来,又去看言辞的下面。
无论阴穴还是后面都肿得厉害。
他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想在言辞身上找出一个销魂的小嘴,发现只是徒劳。
看着惨兮兮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言辞。
他又在言辞身旁坐下来,拿手碰了碰言辞青紫交错的大腿。
“还贱不贱?”
现在,他有点后悔。
不该做那么狠。
但言辞真的很欠操。
言辞没有昏迷,甚至能看清天花板有多少只小天使。
密密匝匝的小天使们冲他笑着,然后朝他飞下来,越来越近。
忽然整个视野扭曲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言辞猛的吞进去。
言辞在极速飞跃的光怪陆离的光束里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
他身上挂满各种管子,父母苍老了很多,担忧的呼唤着他。
他还活着?
在那个世界?
“言辞,言辞,言辞……”樊尘急切地呼唤言辞。
当他发现言辞不对劲时,言辞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
发情期的突发状况再次出现。
樊尘早就摇响铜铃,见喊不醒言辞,开始给他做人工呼吸。
好在医护人员赶过来时,言辞呛了一大口气醒过来。
言辞还没从刚才看到的场景里回过神,他不清楚是过度性爱带来的至乐死亡场景,还是真的……
但他很快被樊尘抱入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樊尘吓得喃喃低语。
管家从未见过樊尘如此紧张的样子,查看言辞的情况后让大家先退出去。
管家犹豫片刻斟酌开口,“言辞少爷性格有些活泼,跟这里的人很不一样,少爷,您要是对他是认真的,多少珍惜一点。”
珍惜。
又是樊尘不明其意的一个词语。
他点点头将言辞抱进浴室。
佣人们进来更换床品,清理房间。
有人偷偷问管家,言辞会死掉吗?
管家慎重的告诉竖起耳朵的众人,“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的药剂。”
管家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轻轻叹了口气,言辞那孩子根本不是服软的性格,不知道少爷有没有察觉。
那孩子想离开吧!
如果不能离开就选择自我毁灭。
无数次他看着被情欲过度开发的言辞,带着疲惫的身躯坐在栏杆旁望着远处微笑。
脆弱又坚强。
再次躺回干燥舒适的被褥里,言辞怎么都睡不着。
虽然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但他执拗地看着面前光洁紧实的胸膛,生怕下一秒坠入梦乡,刚才那场景不过是一场梦。
可他真的看见了,母亲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偷偷流眼泪。
父亲拿着一本书,用蹩脚的普通话念着书本里的文字。
那是他放置在床头的一本诗集,诗人是海子。
很久前翻阅过,后来买房有了贷款压力就沦为社畜。
那本诗集慢慢落了灰,在第38页折过痕,言辞看见那个折痕还在,被父亲抚平轻轻翻过。
如果只是梦,为什么这么真实。
“为什么不睡?”
暗淡的光影里,樊尘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
言辞没有像往日那样装睡或者打起精神糊弄过去。
他带着不再掩饰的嘲讽语气,“以后你的omega一定很可怜。”
樊尘不喜欢言辞这样的语气,也不喜欢他说什么omega。
“不会有什么omega。”
言辞没有再斗嘴,他伸出手握住樊尘的性器。
撑起酸痛不已的身躯,慢慢爬到樊尘的身上。
“给我。”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言辞想试试,如果临近死亡能看见父母是真的。
他一定粉身碎骨。
樊尘捉住言辞的手腕,力道大的生痛。
言辞仿佛感觉不到,低下头去吻樊尘的嘴。
樊尘的愤怒席卷而来,他又不是傻子,言辞对暴力性行为的无限配合,管家的提醒,以往只是疏忽的疑惑点终于浮出水面。
“你疯了!”
言辞不说话,张开嘴咬住樊尘的嘴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发现樊尘居然没有动,任由他发泄。
言辞握住樊尘的性器,胡乱地往下面送。
无论前面还是后面,轻轻一碰就痛得满头大汗。
言辞闷不吭声,咬着牙将樊尘送进去。
钝钝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润滑,只是每一次起伏都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抓紧樊尘的手臂,分开腿跪好,摇动腰肢吞吐起来。
很快又痛又刺激的感觉攀升。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加快速度,直到跟樊尘的眼睛对上。
光线昏暗,言辞只知道樊尘一直看着他。
鼻息已经加重。
alpha就是这样,有性就行。
不会在意性交对象是谁。
言辞压下心头的沉闷,专心投入到这场性事。
但是没有樊尘参与的性事根本无法达到濒临死亡的程度。
当言辞意识到这点,他只得停在樊尘的上方。
一滴滚烫的眼泪砸落在樊尘紧实的胸口上。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越来越多。
流不尽一样。
一双手终于伸过来将言辞揽入怀中。
那双手有些笨拙,仿佛从未安慰过人。
笨笨的,一下接一下轻轻抚摸着消瘦的背脊。
樊尘打开灯,看着彻底睡过去的言辞。
小蔷薇双手还捂着脸,未干的泪痕流得到处都是。
樊尘从他身体退出来,将人彻底搂在怀里。
擦干他的眼泪,盖好被褥。
“哭得我好难受,以后不要再哭了。”
樊尘关上灯,搂紧言辞。
言辞是喜欢他的。
樊尘坚信。
他想知道言辞哭泣的心结或者藏着的秘密。
把有毒的秘密挖出来,让言辞不再伤心难过。
哪怕里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造成的,他也要去解决。
除了言辞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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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除夕快乐,一定要吃到摊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