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涂抹了膏药,疼痛逐渐缓解,但被碰到还是有种木木的不舒适感。
言辞晃着一颗红扑扑的蜜桃臀,往樊尘的脖子里爬去。
樊尘搂住言辞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找到舒适的位置。
然后低下头跟索吻的言辞接吻。
并不激烈的湿吻,更像挑逗嬉戏。
那根大鸡巴又硬了,咯得言辞有些难受,他又往上爬了爬将樊尘的整个脖子搂住,偏着头跟樊尘接吻。
樊尘喜欢言辞在性事上的主动,火热的性器不再被压迫,从丰盈的股缝间释放。
他轻轻晃动言辞的腰部,用泥泞不堪的阴阜缓解性器的欲望。
樊尘不在发情期,信息素的味道不重。
言辞乐意延长接吻时间。
接下来樊尘肯定要欺负妹妹,一想到那磨人的性交方式,言辞就头皮发麻。
他想到楼下的林殊,试探问道,“先生,您什么时候结婚?”
樊尘一只手按住言辞的后脑勺,直到将那张嘴咬的湿漉漉才松开,“你希望我什么时候?”
当然立刻马上。
言辞伸出舌头舔了舔樊尘的唇珠,“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尊重林殊?”
林殊?
那个omega的名字?
樊尘有些不高兴,“你想怎么尊重他?”
言辞搞不懂有钱人怎么想,放着未婚妻不管,在楼上跟小情鬼混。
反正无耻又背德。
倒意外刺激。
言辞觉得自己更下流了。
阴穴顿时流出一股水浇在樊尘的阴茎上。
樊尘顿住,然后奚落地磨了磨敏感的阴唇。
“这样尊重?”
话里的逗弄不明而喻。
言辞顿时涨红脸,张口咬在樊尘的脸颊上。
他也想通了,适度范围的反抗有利于他的身心健康。
该出手时就出手。
直到樊尘呲了一声他才猛的松开口,看着樊尘光洁脸颊上顶着的青紫牙印,顿时吓得半死,也不等樊尘惩罚他,赶紧讨好的伸出舌头又舔又亲。
樊尘被他舔了一脸口水,才箍着言辞的腰坐起来。
言辞赶紧搂紧樊尘的脖子一阵撒娇卖萌,“先生您能不能不要说话,我满脑子都是您的声音。”
好,不说话!!!
樊尘阴沉沉地抬起言辞的屁股。
言辞的双腿赶紧缠住樊尘的腰,光裸的下半身往樊尘的腰腹部直藏。
“不是爱我爱得要死?”
言辞皱着眉头,他什么时候说过?
樊尘并非真的要惩罚言辞,逗弄成分偏多。
以往除了发情期,他在性事上几乎不再耗费时间。
哪像现在,整夜整夜跟言辞纠缠在一起。
他不信言辞看不明白。
言辞的那些试探能缓解他的躁动,但也让他不舒服。
言辞不相信他。
兴许他应该理解言辞的不自信,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确实只跟omega结合。
言辞又是以小情身份来到他身边。
不要说言辞,大概每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他的选择。
除了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
樊尘搂着言辞重新倒进柔软的靠垫里。
他亲了亲言辞的额头。
抬起小蔷薇的脸蛋,认真凝视。
里面的认真有一瞬烫到言辞的灵魂。
言辞连忙亲吻上樊尘的嘴唇,急切的模样仿佛那张漂亮的嘴唇里下一秒就会跳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句子。
被打断的表白不急于一时。
樊尘心情愉悦地接下言辞的主动,带着笑意含糊的问,“我好像就送了你一艘游艇,其它很多艘哪里来的?”
言辞本能产生的惧怕瞬间被带偏,他顿了顿猛的想起这些话不都是下午跟林殊说的吗?
跟樊尘的舌头搅动一番后,他松开对方的嘴唇不满道,“你怎么还偷听我们的对话?”
樊尘看着言辞带上迷雾的黑色眼睛,“以后不许跟他玩。”
果然还是在意的。
今晚的樊尘有一点点反常,现在终于正常。
有些事情不急于一时。
还是上工吧,早做早休息。
言辞模棱两可的哼了哼,敷衍的态度明显。
这次樊尘倒没追究,他让林殊住下来就是想看言辞炸毛。
言辞搂着樊尘的脖子就要往一旁倒,语气半是祈求半是讨好,“今晚不要磨我了好不好?”
他感觉最里面那个地方一直肿胀着,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他不是女人,也担心会不会做的太过得什么妇科疾病。
等到自由身那一天,他不仅要面临脱肛风险,大小便失禁,前列腺炎,难道再多一堆宫颈肥大,子宫糜烂什么乱七八糟的辉煌战绩吗?
言辞一点都不想。
樊尘一把拦住言辞想躺下去挨肏的想法。
“那你自己来。”
又自己来。
真是天选打工人。
言辞轻轻叹了口气,坐直身体往后退,阴阜在樊尘紧实的腹部留下长长的水痕。
言辞有些尴尬的抹掉水痕,得到樊尘低沉的轻笑。
就很烦。
他迅速将樊尘的鸡巴从后面拉到前面,粗长鸡巴跳出来时,直接跟他的胃部平齐。
言辞再一次感叹自己天赋异禀,这么大的鸡巴也不知道怎么吃下去的。
他拿手撸了两把,粗大的龟头涌出一股前列腺液,腥膻中夹杂着淡淡的水泥味。
说实话,言辞很欣赏这根鸡巴。
哪个男人不希望有根宏伟的雄器。
如果这根鸡巴不肏自己就更好。
樊尘健壮的胸膛开始起伏,他看见言辞眼中的沉迷和渴望。
小蔷薇总是口是心非。
言辞一直退到樊尘的大腿上,才压着鸡巴往里钻。
“要断了。”
言辞赶紧松开,根部无法承受这么大根的重量,微微倾斜,像那座名闻世界的比萨斜塔。
“那要怎么弄?”
樊尘抬抬手,示意言辞跪起来。
真难伺候。
言辞跪直身体移到阴茎上方,弯腰捞起鸡巴,一边下沉腰身,一边往里面送。
言辞用阴阜磨了很久,几次送进去半个头又吐出来。
渐渐额头冒出细汗,连鼻梁上都有。
整个白皙的身躯都是润的。
但脸颊是红的,蔷薇色。
乳头也是。
挑逗龟头的阴阜也是。
还有那两瓣阴唇也是漂亮的蔷薇色。
大约做的次数不少,阴唇不像之前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肥厚饱满,从缝隙里挤出来,像肥沃土壤里长出两片厚芽。
这次言辞吞进去整个头,他没有急着往里吞,绷紧大腿适应阴茎带来的撑胀感。
樊尘清晰看见那两片挤在一起的肉芽一下张开巨大的嘴,把那根不可思议的肉头吞了进去。
果然如言辞所说,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
两片肉芽好像瞬间长大,往两侧腿根生长。
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的阴阜顿时变成一朵狰狞的食人花,满是细碎牙齿的大嘴带着唾液吞噬着入侵者。
樊尘被一阵细密的吮吸感刺激得回神,看着言辞开始慢慢吞吐他的阴茎。
每吞一点,里面的媚肉就像长满细牙的肉嘴,缠上来又吸又咬。
肥厚的阴唇瞬间开出一朵淫靡的花,再一次变大。
当阴茎退出去一点点。
肿胀到极致的阴唇就会往中间缩去,狰狞淫靡的食人花短时间恢复到原本娇小纯洁的模样。
又在下一刻开出更加淫靡狰狞的花。
吞了大半,言辞已经直不起腰,膝盖痛得发麻。
穴里又痒又涨。
抬头看樊尘,希望樊尘能好心放过他一马。
樊尘阴沉沉盯着他的私处,那双眼睛隐隐冒着红光。
原本随意放置身侧的两条胳膊,不知什么时候绷紧,上面青筋盘绕,肌肉鼓胀。
言辞吓一跳,他以为自己技术不好,把金主爸爸难受成这样。
顿时脱出鸡巴,“先生还是您来吧!”
“继续。”樊尘的声音暗哑压抑。
啊?
早说嘛!
好不容易进去大半,又要来一次。
但没办法,金主爸爸的要求,只有硬着头皮上。
这次稍微顺利一点,言辞终于确定樊尘盯着他的私处。
确切的说盯着他吞吃自己性器的整个过程。
言辞又羞又躁。
这个变态强暴犯真的好变态。
顾不上剩下的一小截还在外面,一屁股坐下去,让变态看不见。
巨大龟头跟自由自在的小枣肉直接来个亲密接触,把人家嗵的一下挤到墙壁上吐出一口蜜汁。
言辞前面的阴茎瞬间完成硬起到射精的全过程。
强行射精让他难受的想骂娘,阴蒂也在剧烈摩擦中喷出大量淫液。
一时间下面洪水泛滥。
言辞没脸了,蜷缩在樊尘的胸前不敢抬头。
直到度过不应期言辞才发现樊尘好像也高潮了。
紧实的胸肌剧烈起伏着,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性感漂亮。
该!!!
樊尘也没想到被言辞一下弄的射精,小枣肉吐出的汁液实在过于舒服,钻进他的铃口,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体内积攒着的暴动信息素。
但只射了头精,剩下的大部分挤在精道里,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见言辞缓过来,甚至还一脸幸灾乐祸。
将小蔷薇扶起来,在对方立马惶恐求饶的目光里。
一手搂腰,一手扶臀。
一下一下往里肏。
淫液混着精水充当着润滑剂。
没几下言辞就被肏开了。
下面传来哗嚓哗嚓的声音。
小枣肉吐了水暂时不会再分泌,樊尘想把后面的精射出来,这次做爱没有像之前那样磨人,而是恢复到大开大合的状态。
言辞被颠得上下摇晃,强烈的刺激感一股股往上冲,没几下就神智不清,他颤抖着搂着樊尘汗涔涔的肩膀。
分不清到底这种好些,还是磨人的方式好些。
下面的快感过于激烈,他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
樊尘将言辞拉进怀里,捏住他的嘴伸进去舌头。
言辞下面只能被动挨肏,上面也只能被动挨吻。
直到搅得口水都含不住,樊尘才松开他喘着粗气说,“说。”
说什么?
言辞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头。
微微张开的嘴巴发出急促的呻吟。
他的耳膜除了双方的呻吟和喘息,似乎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什么……”
樊尘咬住言辞的耳垂,刺痛让言辞清醒几分。
红肿的嘴唇又被含住。
“说爱我,说你喜欢我……”樊尘的声音粘稠暧昧的传来。
言辞不说,只是迷迷糊糊的看着樊尘。
下面的肏弄加剧,阴蒂硬得像粒肉蔻,频繁磨蹭着粗壮阴茎。
言辞浑身过电般痉挛个不停。
阴茎很快硬起来,龟头磨着樊尘紧实的腹部。
双重刺激下一股温热的白精喷洒在樊尘的腹部上,又回流到两人结合处。
樊尘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沉着眸色将言辞放倒在床上。
一只手抬起他的半条腿缠到自己身上,然后抓握住言辞的臀肉使劲搓揉。
发木的臀肉不太能感受到疼痛,却格外敏感。
言辞抬起腰身挣扎,嘴里发出紧促的喘息。
刚刚软下去的性器再次硬起来。
樊尘压着言辞一阵舌吻,然后松开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嘴唇。
目光阴沉地盯着言辞。
言辞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目光失焦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樊尘。
樊尘手下用劲,红扑扑的臀肉被抓得变形,从指缝间挤出来漏出去。
言辞痛得直叫,没叫几声,就被下面发狠的肏弄搞得支离破碎。
“先生……”求饶声已经带上哭腔。
樊尘埋在言辞的脖颈里疯狂抽送。
每一次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淫液。
顺着两人结合出流得到处都是,身下的被子很快洇湿一大片。
两人身上再次挂满汗液,有的地方变成大颗粒状,顺着紧实漂亮的脊背一路滑落。
有的流到身下的被褥里。
有的汇集到两人结合处。
言辞的额头脖颈也挂满汗液,头发甚至湿漉漉贴在脸上。
他勾着樊尘脖子,一只腿张得很开。
被樊尘从上到下压在被褥里,笼罩着。
沉闷压抑的水泥味从任何一个开合的口子里钻进去溢出来,侵占每一个角落,慢慢堆积。
又浮在每一个立方空间。
无论是细胞还是血液。
言辞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
难耐的挨肏。
他的表情很复杂,似乎很痛苦,又似乎极爽。
微微张开的红唇里呻吟变了好几次调。
此时他把手伸过来咬住手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眼角不停地淌着眼泪。
樊尘按住他的手,翻过来时发现手背上的牙印渗出一些血珠。
把自己咬成这样也不说。
樊尘的眸色瞬间有些暴戾。
他张开五指强势插入言辞的指缝间,又将另一只手按在另一侧,以同样的姿势交握。
言辞得到短暂缓解,哭着睁开眼睛,“你要我说什么,都不说清楚就生气,讲不讲理,呜呜呜……”
这种话还要他说清楚?
他说得不清楚?
他就不讲理。
樊尘将言辞的两条腿彻底顶开。
一直深埋在体内的鸡巴迅速肏弄起来,这次速度不快,但是又深又重。
每次抽出半截,又全部送进去。
腹部砸在阴阜上,啪啪直响。
言辞几下就射了精,但精水稀薄得厉害。
水声越来越响,快感过电般猛击脑垂体。
浑身都失去知觉,所有感官汇集在结合处。
恐惧刺激的愉悦让他想硬,但硬不起来,阴茎针扎一般刺痛。
言辞想挣扎,却只能像案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随着樊尘越肏越深,言辞后知后觉想起最里面被撞击后毛骨悚然的剧痛。
只能断断续续求饶,“樊尘,你说说吧……求你了,老公……呜呜呜……”
樊尘顿住。
有些不可思议盯着哭惨了的言辞。
“你说什么?”
言辞摇头,他不知道。
樊尘再次挺腰。
言辞什么都顾不得,搂紧樊尘的脖子,“老公不弄了,不弄了……我真的受不了……老公,我求求你……”
樊尘心满意足的缓下来,轻轻顶弄,他俯身含住言辞的嘴,吮吸搅动。
一开始言辞只能被动的接吻,等缓过那股极致的刺激感,他开始慢慢回应。
两人下半身死死镶嵌着,上面又吻得涎液直流。
身上全是欢爱的痕迹,身下的被褥一片狼藉。
直到脖子里全是口水,樊尘才松开言辞,凝视着他,“说你爱我,喜欢我。”
言辞满脸春潮,水波潋滟的眼睛迷蒙地看着樊尘。
当下身的顶撞再次加剧时,他终于反应过来。
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生气。
仿佛对命运妥协。
也可能性欲高涨。
言辞抬起头主动亲吻樊尘,低声含糊的说,“给我。”
樊尘有些失望。
但还是依言给他,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低头再次吻住言辞,微垂的目光阴沉暗淡。
粗大的阴茎不再逼迫言辞。
快进快粗,弄得淫液飞溅。
言辞很快发出愉悦的呻吟。
当樊尘松开言辞柔软的舌头准备结束这个吻。
言辞再一次勾住他脖子,咫尺之间,眷念深浓,“别走,我喜欢你……”
一股浓精深深射进言辞的肚子里。
那枚小枣肉被烫得浑身发抖,看着近在咫尺的丑东西,tui了一口撇开脸。
却被丑东西压在墙壁上一阵摩擦,直到挤得它浑身哭个不停才顶着它不再动弹。
后来言辞又被弄了一遍。
樊尘从后面抱着他磨,还标记了他,不过早就昏睡过去的言辞也就不知道了。
----
樊尘:说,说你爱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这个男人他好直……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