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性器在股间快速进出,穴口被撑得又薄又透。
费力吞吐间,不多时就变成艳丽的蔷薇色。
言辞难耐的跪在地上埃肏,像狗一样。
他将手伸向前面的阴茎,那里已经红得发胀。
随着身后的肏弄一甩一甩。
流出不少前列腺液,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
“先生,我…我腿痛…唔…”
樊尘还穿着衣服,闻言只是将言辞屁股上的泡沫抹开。
他放慢速度,看着言辞的小穴怎么将他的家伙吞进吐出,狭小穴口在每次推进时极力拒绝他,又在每次抽出时极力挽留,极致的愉悦感一股股冲向下腹。
为了缓解这种难熬的刺激感,言辞只能把腿张开。
尽量放开穴口,方便樊尘进出,也让自己松快点。
但效果并不明显。
樊尘的鸡巴太大了,特别放慢速度后,他能感受到上面盘结的青筋和血管,在他体内鼓动,他甚至能感受到巨大龟头擦过前列腺时,带来的恐惧颤栗感。
再一次熬过这波失控的快感,言辞勉强撑住四肢。
声音破碎得仿佛呓语,“先…先生,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唔…”
樊尘解下领带套在言辞的脖子上,往后用力一拉。
言辞瞬间抬起脖子发出呜呜的哀叫。
身后却被猛的贯穿,胯骨砸在屁股上,雪白的臀肉浪花一样荡开。
过于淫荡。
樊尘红着眼睛看着身下像狗一样叉开腿的言辞。
他从未想过一个男beta会淫荡成这个样子。
但这种淫荡只是给他一个人,又是无比愉悦的体验。
他一手拽着领带,一手抓握着言辞半边屁股,加快速度。
空旷浴室很快响起啪啪啪的声音。
那声音维持了很久,其中夹杂着一个少年模糊不清的哭声和呻吟声。
守候在外的管家看了看表,挥退几名佣人,他觉得没有这么快结束。
直到少年的哭喘声突然大起来并发出一声尖叫。
管家让佣人们开始准备晚饭。
言辞哭得直发抖,可脖子上的刺痛感又让他没法抱怨。
樊尘脱去衣服,将射精后软在地上的言辞抱进怀里。
“地上冷。”樊尘声音温柔,手指抚摸上他颈部的红痕。
冷个屁,再说谁把他丢在地上的。
言辞无力吐槽。
樊尘拧开一瓶水给他补充水份。
发现言辞渴水后,樊尘让研究所将药剂融入水里,并批量生产。
言辞并不知道他喝的特供水,有时候是甜的,有时候带点咸味。
偶尔能遇见他喜欢的芝士味,最讨厌芒果味。
言辞打水嗝时发现翻出来一股屎味。
顿时不干了。
少年软趴趴地靠在樊尘怀里耍赖。
“你干什么给我喝这个,呜…呕…不想喝,我不要喝……”
少年还红着眼睛,因为脱力,说出来的话哼哼唧唧。
樊尘耐心哄骗,“这个能降低射精频率。”
那怎么行,射精才爽。
言辞躲来躲去,樊尘只好自己喝一口灌给他。
樊尘抬头喝水时露出性感的喉结。
鬼使神差,言辞想看看喉结滚动的样子。
他伸出两根手指,对着樊尘的腰窝子一戳。
咕咚!
是……蛮性感。
可能跟他差不多。
然后就对上樊尘垂下来的危险目光。
“呃…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樊尘盯了几秒一口气将瓶里的水喝完,又拧开一瓶喝进去。
言辞后知后觉想到这是延迟射精的水,顿时慌了,伸手去抢,被樊尘单手按在怀里。
眼看樊尘还有拧开第三瓶的意图,言辞张口咬在禁锢他的那只手腕上,趁对方松手转身去抢瓶子,抢到后奋力一丢,瓶子落进浴池嗵地沉到水底。
看着樊尘危险的目光,言辞讪笑着搂着樊尘的脖子。
“先生,我们还没吃晚饭,要不吃完饭再做?”
“气饱了。”樊尘轻轻撇开脸,他极少情绪外露,倒不是为了防止他人窥探。
樊尘是强大的alpha,这决定他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群。
加之家庭环境,自我修养,也不太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耗费心力。
这么说多少有逗弄言辞的意图。
但言辞不知道,他是个直男。
是个爱好看黄暴文的直男。
一开始他不看耽美,当正常性向里面应该性感妩媚的女主一个个出现大唧唧后,他才开始看耽美,之后接触双性。
他能接受男人有逼,却没法接受波涛汹涌的女人有大唧唧。
大约这种有色眼光让他穿越后遭了报应。
言辞看不懂樊尘的意图,他脑子正在高速运算樊尘喝进去多少毫升水,每毫升水含有多少单位延迟射精的药物,这些药物能将樊尘的性交时间延长多少。
等他算出来时,脸色顿时萎顿。
樊尘好整以暇地看着言辞,小玩意儿黑亮的眼睛转个不停,估计已经想了不下五百个小主意。
下身还硬着,但他挺喜欢这样跟言辞磨叽。
估计一会儿言辞会想办法逃避性交,他可以佯装同意,等对方放松警惕时,再办了他。
言辞很快下定决心。
在他看来,违背当事人意愿的强暴才属于强制。
毕竟,他看的黄暴文大多一上来就是强暴强暴再强暴。
而性暴力并不属于强制。
是时候做一名递出避孕套的受害者了。
言辞双手快速搂住樊尘的脖子,一条腿缠上对方的腰。
张嘴吻住樊尘的嘴,一遍吻一遍急切地说,“先生,我欲火焚身了,快吃掉我。”
樊尘微微后退,小玩意只好扑到他脖子里又咬又舔。
那猴急的模样像只色中饿鬼。
又搞什么花样?
一只手突然握住樊尘的鸡巴,纤细手指在马眼上画圆。
即便樊尘自控力强大也有些遭不住。
目光深深浅浅的打量着乱拱火的言辞。
突然,下身一紧,不舒适的紧致感让他有些疑惑。
虽然知道小玩意没安好心。
他低头去看,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言辞正撑着一只避孕套往他的鸡巴上套。
避孕套尺寸太小,根本套不上去,勉强箍住龟头又滑出去。
言辞推开樊尘的下巴,“你过去点,马上就好。”
他一边套一边嘀咕,“最大号了呀,怎么回事?”
终于套上去,樊尘被勒得生疼,避孕套的胶质感让他异常不舒服。
“你干什么?”
言辞敏锐听出对方嘴里的咬牙切齿。
言辞连忙抬起头露出八颗牙齿,“先生,您那么爱卫生的人,就连之前小O都是一次一换,到我这里虽然不能日抛,但我又不能不考虑先生的习惯,前面那么多次实在太委屈先生了,以后我们用这个,一岗一换,一岗一消杀,既尊重先生的卫生习惯,还能提高套套生产商的销售额,一举两得。”
言辞拉住避孕套的边缘,往下猛的一拉,内心狰狞的笑,幸好他聪明买的小号,只要樊尘戴上这个,不信对方不提前射精。
他要让樊尘血本无归,还要让樊尘精尽人亡。
哈哈哈哈哈哈……
唉?
言辞看着从中间一分为二的避孕套,怎么破了。
樊尘一瞬间就抓住言辞的真正意图。
他笑了一下,言辞瑟缩了一下。
这个高贵的男人就有些懒洋洋地箍住言辞的细腰,将对方压向硬挺的性器上,龟头顶进阴道口时,言辞才回过神,正心神慌乱地想逃,却听见樊尘说。
“不是有肉套吗?就一直戴着吧!”
腰部传来强劲的按压力时,樊尘的腰胯同时往上猛的一顶。
小玩意痛叫一声直接软在怀里。
樊尘这次没给对方缓冲的余地,直接在狭小的阴道里冲撞起来。
一连干了上百个回合,把言辞干得直翻白眼,他才站起来抱着言辞往卧室走。
不过这个过程也没让言辞好受。
他松开手,让言辞自己挂在他身上。
言辞浑身无力,一双手是唯一的支撑,可是他根本没有力量拉扯身体的重量,只能一点点往下滑。
鸡巴慢慢从阴穴里滑出来,快到龟头时,樊尘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怼。
人是上去了,鸡巴也全进去了。
一路弄了言辞五六下,言辞终于忍不住求饶。
“先生,我们…去床上弄。”
“我给你口……”
“我自己动……”
“先生……”
樊尘心情极佳地选择自己动这个项目。
他靠着床头,看着小玩意又痛又爽的吃鸡巴。
“转过去。”
“不许趴着。”
言辞只好转过去含住樊尘的大鸡巴。
樊尘的鸡巴是弯的,这一下直接顶到言辞的生殖腔口。
他差点吐了。
少年红着眼睛委委屈屈转过来,“好痛先生,能不能转回来?”
樊尘看着满脸汗水的言辞,忍住答应的想法。
“慢慢动起来,你这套器官在萎缩,不想以后做手术的话适当按摩有好处。”
有好处个鬼,言辞才不信。
但是,“做手术?连这个一起取掉吗?”
说着,言辞极为下流的用肉逼磨蹭樊尘的鸡巴。
甚至将龟头退到花口,对着硬起的小肉蒂撞了撞。
黑亮的眼睛狡黠得像只狐狸。
樊尘轻轻喘了一口,“好好动,再不老实就把你的生殖腔挖出来,想去掉女性生殖器?永远不可能,明早上就挖,中午就陪我睡觉。”
万恶的资本主义。
言辞愤怒回头,圆润的屁股一翘一翘。
从樊尘的角度,将他吃鸡巴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阴唇偶尔会撞到樊尘的耻毛部位,留下黏腻腥甜的汁液再离开。
这让樊尘想起莉莉安,莉莉安有时候会离开城堡出去玩耍,几天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城堡,没人发现它的异常,甚至它身上的毛发依旧整洁干净,除去留在昂贵沙发上乱七八糟黑乎乎黄澄澄的各色脚爪印。
很快咕唧水声变成哗喳声,越来越多的淫液滴在樊尘的耻毛上。
弄得那里湿哒哒。
樊尘心想,言辞比莉莉安还坏。
把他最私密的部位弄得一团糟,像心里一样乱糟糟。
言辞熬过最初的疼痛很快找到让自己舒爽的方式。
他将樊尘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用巨大龟头磨那处萎缩的生殖腔。
言辞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体深处那处凹凸不平的地方是什么。
每次樊尘碰到他都痛得要死。
直到这次拿鸡巴磨,疼痛大程度降低,舒适愉悦的感觉犹如泡温泉。
还止痒。
好大的按摩棒,好有肉感的按摩棒。
真舒服!
嘻嘻嘻……
呵呵呵……
樊尘把言辞的脸掰过来时,就看见对方满脸红晕,一副爽翻天的样子。
如果会骂人,樊尘能把最脏的话骂出来。
小玩意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人型按摩棒。
他把言辞压在床上,在对方还处于失智的状态,提起重重的大鸡巴,一杆入洞,撞得生殖腔一个踉跄。
“啊……唔……”
言辞剩下的骂骂咧咧全部被吞入腹中。
好在樊尘只撞了那么一下,之后只是大力肏干,偶尔顶一顶那枚萎缩的生殖腔。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也可能生殖腔被撞肿了。
他感觉言辞的生殖口好像打开一条细缝,但是细缝很紧,似乎还黏在一起,他耐着性子顶弄片刻,见实在顶不开,言辞又痛得直冒冷汗,便不再执着。
层层缠绕上来的媚肉很快让他忘记言辞的生殖腔。
他在里面尽情驰骋,看着言辞一次次攀上高潮时的表情。
心里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几乎闹了一个通宵。
黎明前言辞睁了睁眼睛,他跟樊尘赤裸的拥在一起。
室内光线昏暗舒适,室外微风习习。
全身酸软无力,分不清现在是上岗期间还是休息时间。
也分不清樊尘的鸡巴是硬着还是软着。
反正抓在手里都那么大。
社畜的本能驱使疲惫的他爬到樊尘的身上。
一边打盹一边往穴里塞鸡巴。
他先塞的后面,但后面太紧身体也不配合,就换到前面。
前面依旧紧,但水多,没几下就把樊尘的鸡巴弄得湿漉漉。
刚塞进去一个龟头,他实在顶不住睡过去。
樊尘几乎看完整个过程。
教养良好的他也忍不住骂了“真骚”两个字。
话是这么说,但小玩意儿对他的无限渴望验证他性能力的强大。
没有哪个alpha不喜欢。
他将言辞抱在身上,鸡巴顺着湿滑柔软的肉口一点点滑进去。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起床前往公司。
这点时间连吃餐后甜点都不够。
何况他想吃饕餮盛宴。
樊尘忍住心中的渴望,把鸡巴彻底顶进去。
他喜欢这种被紧致包裹的感觉。
荆棘花路上的蔷薇带着刺,没有人想在花海里打滚。
躺在蔷薇花瓣堆积的花海里是种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被言辞包裹住的感觉。
他轻轻抽弄,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终于躲开大人们的目光,在花海里翻滚嬉闹。
言辞哼了哼,将脸转向另一边。
不过片刻,那些本在休憩的媚肉缓缓苏醒。
言辞的阴穴下意识收缩,媚肉顿时咬着肉柱吮吸起来。
樊尘迅速将阴茎抽出来,一股淫液洒在他手背。
他坐起来看着还在沉睡的言辞,第一次产生又爱又恨的感觉。
他将言辞的腿打开,埋头吃起淫荡不堪的阴穴。
一直吃到言辞双腿打颤,发出懒倦的哭音才松开对方下床。
樊尘像以往那样洗澡更衣打领带,佣人们围着他忙前忙后,等他戴上腕表时,管家会推开门,过道里的佣人们端好盘子,依次放着早报,口服抑制剂,温水,热毛巾等必备用品。
然后他会花五分钟时间走到餐厅,再花十五分钟吃完早餐。
再花五分钟上车,等候在里面的助理们会立马打开电脑文件等。
樊尘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樊尘戴好腕表时在门口停下。
他看着远处床上的小懒包,犹豫了一下。
然后径直走到床边。
他一只腿跪在床上,层层纱幔挡住大部分光影。
管家只看得见他似乎将言辞少爷从被窝里拉出来。
起床前被他凌虐过的阴穴此时还肿着。
防止耽误时间,樊尘几乎以泄愤的方式玩弄了言辞的前面。
然后从下床到洗澡,再到刚才即将离开的瞬间。
心中的不爽达到极致。
拱火的家伙就应该被惩罚。
樊尘拉开西裤拉链,放出硕大的阴茎,身体轻轻一压,整根阴茎没入阴穴。
言辞终于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樊尘。
樊尘一连顶了数十下,直顶得花心流水不止,眼看言辞的性欲被他吊起来,樊尘抽出阴茎,放回西裤,在言辞咬牙切齿的目光里,一脸惬意的离开卧室。
轿车驶离古堡时,一只靠垫从三楼的拱形大窗里丢出来砸到轿车的后窗上。
几位助理看着他们一向优雅实则冷傲的老板,迅速转身看了一眼上方,然后带着愉悦的笑容回身继续工作。
几名助理心中怎么想不清楚。
但陈荣早就以他笨拙的大脑推测出,囚禁的小蔷薇就是刚刚丢靠枕的那位。
那不是老板的小情吗?
还是网友?
搞不懂。
他可能真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