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发现言辞不对劲。
他在刻意回避自己的碰触,特别下身。
只要手有伸向那里的意图,言辞就会变得很主动,无论被肏成什么样子,都能爬过来坐到他的性器上。
樊尘想起那次的疑惑。
不止一次。
言辞湿得厉害,但是他并未在后穴发现或感受相应的兴奋度。
莫名其妙的水。
越来越多的水。
樊尘想起言辞很爱喝水。
这些水就像从他身体某个神秘的地方漏出来,带着腥甜和温热,几次让他的信息素暴动。
这种情况不正常。
趁言辞睡觉,樊尘给家庭医生去了电话。
医生觉得这种情况很正常。
因为他常年拒绝Omega信息素的安抚,现在已经饥不择食喜欢上beta的气味。
无稽之谈。
樊尘并不会因为疑惑去查看性交对象的下体。
况一目了然的身体构造,除了比他少一个腺体,其他都一模一样。
难道还有什么人会多出什么。
想想就觉得可笑,一寸之地能有什么奥秘。
“看着我做什么?”
自从两人使用面对面的姿势后,倒越发用的多起来。
言辞这幅身体还只是个少年,相交优秀的成年Alpha,即便言辞的体位高些也只与樊尘视线平齐。
言辞双手搭着樊尘宽阔的肩膀,以缓解冲撞带来的压力。
不对劲。
言辞眯着眼睛看樊尘。
他确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那么那股水泥味到底从哪里来的?
言辞凑过去闻了闻樊尘的脖颈。
都说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有味道。
言辞是beta,不可能闻到这两个性别的信息素味道。
况且,谁他妈的信息素是水泥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樊尘的语气里难得透着一丝无奈。
他发现言辞就像自己养的那只猞猁。
行为奇怪,脾气不小,莫名其妙。
莉莉安也喜欢这样突然凑过来闻他。
仿佛他身上有屎一样。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原来是好奇这个。
言辞一辈子都不可能闻到的味道。
樊尘心里有些傲然,过后,淡淡的怅然爬上心头。
他不以为然甩掉这些无用情绪。
“你猜。”
无聊。
但言辞真的很想知道那股呛死人的水泥味来源。
最近一次闻到水泥味是樊尘突然强吻他的时候。
“我们打个啵。”
言辞不想使用接吻这个词。
奇奇怪怪。
卖屁眼不奇怪,那是一种谋生方式。
接吻,唾液交换。
身体滋生的体液通过舌头传送至对方身体,双向输出,有种双向奔赴的感觉。
会让人误以为爱情的滋生。
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跟男人产生爱情。
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
樊尘垂眼看着这个用词粗鄙的小玩意。
真想一口咬死他。
樊尘也这样做了。
“唔……”
樊尘的接吻方式跟他的性交方式一样野蛮。
吸得言辞喘不过气,舌根发麻。
好不容易摆脱樊尘的吮吸。
言辞气哄哄地擦嘴巴,“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樊尘没跟人接过吻,但不妨碍他的技术一流。
“那应该怎么接?”
言辞把嘴巴擦得红彤彤。
“轻轻噘嘴,轻轻咬对方的嘴唇,舌头彼此试探,然后才是纠缠搅动,这里面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哪里像你上来就吸,吸得到处都是口水……”
少年在樊尘怀里哔哔哔。
樊尘搂着言辞轻轻操。
也不算轻,大约后穴适应了这个强度,言辞开始游刃有余。
“你教我。”
言辞愣住,“这怎么教?”
樊尘看着言辞红起来的耳尖,“我没跟别人接过吻,你说的那种我不会。”
居然没接过吻,嘿嘿嘿!
言辞按住樊尘的肩膀,“停一下。”
樊尘停下来。
言辞偏着头轻轻地靠近。
两片柔软的嘴唇一触即分。
“怎么样?”黑亮的眼睛兴致勃勃看着樊尘。
“没什么感觉。”
咦,真无趣。
言辞再次凑过来,亲了亲樊尘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
樊尘感觉下腹有了射精冲动。
他忍住。
“张开嘴。”言辞的气息喷在樊尘的鼻尖。
樊尘依言照做。
言辞很满意樊尘的听话。
他咬住樊尘的嘴唇轻轻吮吸,然后松开用舌尖舔了舔,像一种试探,粉嫩的舌尖慢慢伸进樊尘的嘴里,下一秒就要勾引对方的舌头。
樊尘突然埋下头吸住那根调皮的小舌头,同时搂紧言辞的腰猛力进攻,把小玩意的呜咽吞入腹中,再转换成浓稠的白精,深深射进言辞的肚子里。
一股热流淅淅沥沥浇在两人结合处。
很久之后,樊尘松开半昏迷的言辞,起身走到窗边拨去一个电话。
友人的声音响起,“听说你进入发情期。”
樊尘淡淡嗯了一声。
“满意吗?”
“还行。”
友人轻笑,“你可真挑剔,独一无二的beta居然也满足不了你的挑剔品味。”
独一无二。
樊尘回头看了看言辞。
小玩意动了动,将自己埋进蓬松的被褥里。
有点意思,但算不上独一无二。
“今天第几天?”
樊尘回过神,“第四天。”
电话里传来友人愉悦的笑声,“超了一天还不够独一无二?”
是这个意思?
樊尘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
友人继续,“等他能彻底吞下你,你会在床上待七天。”
不会的。
樊尘这样想。
挂断电话,他从冰箱里拿出抑制剂舒缓剂。
他打算收敛性欲,平复信息素。
那么下午他就能走出卧室,恢复如初。
软绵绵的少年从被褥里翻出来,发出黏腻软乎的声音。
“樊尘,你的信息素到底什么味?”
“为什么我觉得是水泥味。”
“水泥味……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TM的水泥味。”
“幸好我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不然被你给呛死。”
肆无忌惮的嫌弃。
樊尘心想他的信息素怎么会是水泥味。
水泥又是什么味?
以及水泥是什么?
他将针剂放回冰箱,决定将这个问题问清楚。
看着又要昏沉沉睡过去的少年。
樊尘有个想法。
他要先给对方的屁股打两针,再用肉针将对方疼醒。
哭兮兮的少年大约愿意认真回答他的疑惑。
樊尘顿住脚步。
他离松软的大床只有一步之遥。
昏睡的少年松开腿。
白皙大腿根耷拉着打湿的耻毛。
耻毛量不多,露出下面的一条细缝。
樊尘脸上轻快的神色慢慢凝固。
言辞这段时间没正经睡过觉,发情期的Alpha精力旺盛,又有药剂加持,根本不需要额外休息。
他只有抓紧每个小憩的间隙补充睡眠。
累到不是特别累,毕竟他也会被注射药剂。
但全身的酸疼即便药剂也无法彻底缓解。
昏昏沉沉中,他知道樊尘在摸他。
位置有些危险,大腿根附近。
他想摆脱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身体却沉重的醒不过来。
很快,痒意从阴穴里蔓延,像一下多出无数只蚂蚁,在阴穴里爬来爬去,噬心蚀骨。
樊尘看着小玩意在他的抚摸下很快起了反应。
耻毛附近的皮肤越来越红,像盘满山路的野蔷薇。
阴茎从耷拉状态变得挺立。
自然下面就露了出来。
依旧不是很清晰,如果不是言辞睡觉岔开了腿,而他正好站在床尾,又刚好外面的光线明亮。
真的很难发现言辞的下面跟别人不一样。
其实能发现,第一次性交就能发现。
但是樊尘的性交方式有些另类。
他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被欺骗倒不至于。
但小玩意确实想愚弄他。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知道,当发现自己不知道后又企图瞒骗。
这是能瞒骗的事情?
樊尘吸了一口气,注射抑制剂舒缓剂的想法早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想狠狠弄醒小玩意,然后看他怎么解释。
樊尘拨开言辞的双腿,那里一览无余。
跟女性Omega差不多,但更加隐秘小巧。
樊尘并不爱肏弄阴穴,过于娇气。
所以他的性交对象以男Omega为主。
女Omega多半用作甜点功能。
言辞同时拥有双穴,他的后面让樊尘颇为满意,这个零售商在面对富足大方的客人时,居然把小甜品藏起来。
他擅自克扣自己的小甜品。
樊尘感到一丝愤怒。
阴穴极为敏感,指尖不过轻轻拂过,露出来的一小点阴唇由原先的浅肤色迅速变成艳丽的蔷薇粉。
在白嫩嫩的阴阜中分外妖娆。
随着磨蹭,阴唇变得饱满,整个阴部也开始肿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樊尘顺着阴缝轻轻一划,紧密闭合的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朵颤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一滴剔透的露珠渗出来,将蔷薇色的阴唇滋润得更加艳丽。
樊尘微微皱眉,体内的信息素突然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
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习惯成自然。
他常年克制压抑信息素的暴动,哪怕Alpha再受影响,至少在樊尘身上一直收放自如。
他已经超出一天,往日被强制收拢的信息素都会在他体内冲撞一段时间,这次按理说应该平静很多。
但出现了意外。
在看见言辞的女性器官后,樊尘体内的信息素再次躁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言辞是男beta,即便多出一样东西,也只是双性beta,他依旧没有腺体,不能释放信息素,自然也就无法影响樊尘。
樊尘将这次躁动归结为性欲。
自我性欲。
他对言辞产生了性欲。
是好是坏,尚且不知。
樊尘坚守本心,只想看看弄醒小玩意后,他会怎么解释。
之后,才是决定怎么做。
修长手指又亵玩片刻小阴唇,直到把对方玩得瑟瑟发抖,才撑开依旧紧密的阴唇。
两瓣紧密闭合的阴唇像两瓣抱在一起的花瓣,终于被恶劣的摘花人分开。
瞬间,一大滩汁液流出来,把樊尘的手指弄得湿漉漉。
野蔷薇的花香也瞬间萦绕在樊尘的鼻尖。
樊尘痴痴的看着,看着一翕一合的花心不断吐出芳香的汁液,等他回过神,离言辞的阴户仅有一寸之遥。
他缓缓拉开距离,手指再次覆上阴穴,手指并不急于进入,只用指腹轻轻摩擦阴唇及圆珠状的阴蒂。
言辞猛的坐起来,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变态樊尘终于发现他的秘密,为了惩罚他,樊尘在他的阴唇上系了根细绳,吊起来,然后用羽毛不断挠弄他的阴蒂。
然后变态樊尘将他的淫液接到池子里,在里面泡澡。
而最终的结局他变成悬挂在房梁上一块乌黑干扁的腊肉。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然后,言辞就叉着腿跟眼前的樊尘对上目光。
樊尘没有收回手指,指腹正轻轻磨着那颗变硬的小圆珠,水越来越多,把身下的被褥弄得泥泞不堪。
小玩意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的脸上还有水痕,脸颊却满是红潮。
他终于看清楚樊尘在干什么。
显然脑子要慢一步。
目光迟钝地看着樊尘,“渴。”
樊尘没动,抬起手指伸向言辞的嘴唇,修长手指沾满淫液,弄得整个手掌都是。
樊尘动了动眼睛。
言辞迟钝又闷糟糟地伸出舌头,缓慢懒散地添上樊尘的手指。
樊尘握上早就发硬的性器开始撸动。
言辞眼角闪了闪,将樊尘的整根手指含进去。
遭了,惨啦!
言辞呆滞着目光,心里已经闪过几百个念头。
眼角看到那根硬邦邦直流水的鸡巴,胆颤地闭上眼睛。
很快言辞有了主意。
樊尘看着小玩意将他的手指当成磨牙棒又啃又咬,差点没绷住。
柔嫩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
“不够。”
言辞很自然的转身,想去小推车上拿水。
跑是跑不掉的,就是怎么少受罪的问题。
一直以为,言辞都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就是打岔,不断抛出话题,让樊尘在性交时分神到其他事情。
他能活到第四天,说明这个方法行之有效。
对,第四天。
在第三天他对金主爸爸的超时提出不满时,金主爸爸直接给他手里塞了一张卡,按着他一顿狂肏。
金主爸爸很狂妄,喘着粗气说按秒算。
呵呵。
做人嘛,何必跟钱过不去。
言辞也没想过护着秘密不让樊尘知道,他只是想少受点罪,多换点利益。
起身的动作被按住。
言辞转身朝另一边爬,也被按着。
他现在被捉着脚腕,双腿大打开,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坐在床尾。
樊尘半蹲在地上,目光兴致散漫。
他用眼神警告言辞不要动,拧开水喂言辞。
言辞一口气喝下三瓶才觉得身体的干涸有所缓解。
都怪这个变态把他玩漏水了。
言辞恹嘟嘟地瞥着樊尘。
修长手指划过红肿的阴唇,“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
好烦人。
言辞低头只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突然福至心灵。
“我的二女儿。”
樊尘愣了一下,然后用轻咳压下胸腔突如其来笑意。
“这个呢?”
言辞的龟头被弹了一下。
好疼。
言辞护住龟头,“我大儿子。”
樊尘的手指正要……
言辞磨着屁股后退,“老三老三,不要摸了,老三最近被你欺负惨了。”
樊尘淡淡的说,“看来老三也是儿子,没想到你还挺重女轻男。”
言辞揉揉头发,“也不是,人家未成年,不好意思。”
言辞的下巴被抬起。
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
言辞飞快扫了一眼站起来的男人。
高大伟岸的身躯像巨塔一样笼罩着他。
言辞胆战心惊的想着办法,要不三班倒,怎么都要把女儿留到最后一天。
说不定明天金主爸爸收拾收拾就恢复正常。
女儿或许能逃过一劫。
“先生,今天让老大伺候您?”
粗粝的指腹将嘴唇磨得鲜艳。
“怎么伺候?”
“其实后面,后面挺舒服的,您,要不要试试?”
言辞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那根巨大的阴茎直接抵到他的嘴里。
腥膻瞬间直冲脑门。
下颌被撑到最大,口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很快打湿整个胸襟。
樊尘一手抓着言辞的头发,喘着粗气肏弄那张坏透了小嘴。
言辞被顶得直翻白眼,脸上满是情欲和难耐。
一连顶了几十下,樊尘暴戾的心情才有所平复。
他将言辞的嘴彻底撑开,在对方呜呜呜的求饶声中直接撞进喉咙,箍着对方的头颅,一阵猛肏。
樊尘偏着头看着自己的性器破开言辞那根狭长的喉管,将突出的喉结顶歪到一旁。
剧烈的窒息和疼痛让言辞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像那只猞猁,无论樊尘为其提供多么优渥的物质条件,挠他的爪子毫不留情。
粘稠的精液不仅被吞下去,还从鼻子里呛出来。
言辞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水泥糊了个彻底。
现在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快点挨过樊尘的发情期。
显然樊尘不这样想。
被狠狠惩罚过的小玩意终于看起来乖顺了一些。
现在他要温柔点,以作收拢小玩意的手段。
虽然这套在莉莉安身上并不奏效。
莉莉安只会在心情好些时接受樊尘的靠近,心情不好时,即便被樊尘教训,迫于威胁暂时安静,那也只是蛰伏,它会在樊尘放松警惕的瞬间跳起来给樊尘一个大耳刮子。
言辞不是莉莉安,他是人,懂得权衡利弊。
言辞被喂了水,注射了几支药剂,状态开始好转。
但喉咙依旧火辣辣的痛,他也不想说话。
烂肉般躺在床上任由樊尘亵玩自己的阴穴。
那里应该充血了。
刺痛中夹杂着畅意。
水跟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樊尘很快发现言辞渴水的真正原因,一边给他补充水分,一边玩得更加起劲。
直到那里突然喷出淫液。
“你高潮了。”樊尘附在言辞耳边说。
言辞木讷地转头。
想起那根将他的自尊碾到泥土里的大鸡巴。
回过头闭上眼睛。
他突然有点理解文里的受为什么要逃跑。
明明知道会失败,为什么一次次都要逃跑。
很多时候,人类可以忍受贫穷。
也可以忍受尊严的丧失。
但偏偏有些自居造物主的人类,他们恶劣地将穷人仅剩不多的自尊从身体里剖出来,丢弃在地上,随意践踏……
“这就受不了?”
樊尘皱起眉头,他看出小玩意的坏情绪。
这些坏情绪让他不舒服。
樊尘冷了脸色,狠狠掐了一下言辞的阴蒂,又被浇了一手淫液后,打算起身离开。
他想还是过去那种性交方式适合他。
简单快速高效。
信息素之外不会频繁产生性欲。
更不用受对方情绪的影响。
手腕被拉住。
少年的声音很嘶哑。
“你他妈的哄哄我不行呀!”
“我他妈的痛得要死。”
当吻变得粘稠时,言辞在心里发誓,他一定要让这个男人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