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书之这个男二有些乖>第九十八章 恐慌

  警告完,转身离开……

  陈最隐晦不明的拿着照片坐在椅子上,没一会,沈星牧就到了。走近身边,手推着椅子挨着陈最坐下,伸手揉了揉头,轻声开口:"怎么了?是秦予惹到你了?"

  陈最隔着椅子,侧身递照片给沈星牧,看人接过之后,手搂着他的腰缓缓开口:"秦予拿这些照片威胁我了,他说我不帮他办事,他就把照片全部发给你。"

  沈星牧看了一眼照片,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照片上的阿最还背着书包,没有人比沈星牧清楚,他是读过这本书的。

  陈最为秦予打架的原因,从一开始就知道,更何况阿最曾经也对自己解释过。眼睛眯了眯,秦予是怎么得到这些照片的?难道是……

  低头问陈最"他记得以前发生的事对吗?记得你?"

  胸前的人点点头,然后开口道:"他让我杀了云桓!"

  沈星牧的神情顿了顿:"云桓?他俩并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让你杀了他?"

  陈最把秦予的话重复了一遍"他说他看见云桓的眼睛很不爽!"

  沈星牧拧着眉"只有一种可能,云桓手中有他的把柄,否则不可能杀了云桓。"

  突如其来的风,让怀里的陈最打了冷颤,沈星牧挑眉,戏谑道:"冷了?刚叫你戴围巾怎么不听,现在好受吗?"说着把自己的围巾取下,一圈圈环绕他的脖颈。

  陈最抬眼看着人,反驳:"你没给我戴!"沈星牧笑了笑,宠溺着扯了扯陈最脖颈上的围巾。

  "嗯,是我的错!下次一定记得帮阿最戴围巾。"陈最双眼带着笑,起身,凑到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后,沈星牧起身搂着人回了房间……

  Z国的冬天如约而至,一夜之间,这个国家冷了,贺繁川的心似乎和这个季节一样。

  他睁开眼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泛白,后颈的疼痛清楚的告诉他,昨晚秦予对他做了什么!

  起身下了床,他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慢吞吞的走进浴室,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疲惫又不堪的身影,显得无比可笑。

  想要勾唇笑,却笑不出来。

  洗了把脸,关上门正要出去,却看见走廊上,靠着墙的沈星牧,顿时感觉很委屈。

  扯着嘴角,迈着笨拙的步伐走到沈星牧面前,声音轻陡"星牧哥,他说腻了,和我在一起腻了,怎么办啊?"

  沈星牧看着无助的贺繁川,走近,抬手拍在他的肩上,轻声开口:"没关系,繁川,想做什么便去做!如果不想做了,告诉星牧哥,我替你解决,好不好?"

  贺繁川抬起头,努力扯出一抹笑"好,我解决不了就找星牧哥。"说完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进电梯……

  拐角处,陈最走到身边,沈星牧把人拢在怀里,亲了亲冰凉的额头,开口问:"怎么出来了?这么冷,不多睡会?"

  怀里的人闷声回答:"你没在,我睡不着"。

  沈星牧把人拦腰抱回房间,放在床上,替陈最和自己脱了鞋一起躺下,搂住人,低头询问:"这样,可以吗?"

  陈最紧紧搂着人,他刚刚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了。

  "腻了",怎么会呢?他有点想不通秦予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心心念念自己的人说这样的话。

  如果是哥,是哥对自己说这样的……不,哥不一样,哥不会说的!陈最的脑子在撕扯,一边在相信哥永远不会说这种话,一边又在不断的否决自己。

  自己身上这么丑陋,脚,脚也有问题!怎么办?怎么办?他陷入了死胡同,搂腰的手不断的箍紧。

  沈星牧感觉腰上的力气,低头看着那双竖瞳,里面尽是无助和悲哀,呼吸急促。

  连忙捧着陈最的脸,焦急的询问:"阿最!阿最!你怎么了?"

  陈最无助的请求着"哥,疼疼我,好不好?疼疼我!……"这一刻的陈最,急需一样东西来填补自己心里的无限恐慌。

  他好害怕,他害怕如果有一天沈星牧对他说出"腻了"两个字,他会死的!黑暗仿佛将他慢慢吞噬,他急切的想要抓住那一丝光亮。

  主动凑上沈星牧的唇,毫无理智的直冲横撞,这个吻完全由陈最主导,没一会儿,嘴中便全是血腥味,这个吻残暴且血腥。

  陈最还是觉得不够,凶狠的脱掉自己的衣物,靠着本能贴近沈星牧,仿佛失去理智般不断乞求:"哥,进来,求求你,进来好不好?"

  沈星牧看着完全陷入自己情绪中,毫无动情的陈最,用吻慢慢安抚着,陈最不清醒,他是清醒的。

  这样进去会伤了他,他不能这样做!吻一点点落在身上,脸上,温柔的安抚着人"别怕,阿最,哥永远都在你身边!"

  看着紧咬着唇的人,啄了啄唇,然后慢慢舔舐辗转,趁人放开唇时,顺利进入陈最口腔中。

  这次的吻才是真正的吻,翻身压在陈最身上,把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压在枕头上。一遍一遍的细腻轻吻,温柔缠绵。

  带着安抚的深吻终于换回身下人的一丝理智,知道回吻,等沈星牧的唇离开时,嘴角牵起了银丝。

  身下的人,胸脯起伏不定,沙哑开口道:"哥,疼我!"

  沈星牧低头咬在了陈最右耳的痣上,暖昧的开口:"听你的!"

  说着吻落在了脖颈,放开了按住头顶的手,陈最的手轻车熟练的环在他的脖子上,沈星牧的双手也慢慢下移,最后落在那截细而有劲的腰上……

  陈最想要什么盖过内心的恐慌,他知道。陈最想要充满血腥的吻,全身的咬痕,腰后的疼坠感。

  在柔软的床,冰冷的浴室,房间的每个角角落落。他想用肉体的放纵来拯救内心的恐慌,只有缠绵悱恻的吻,肉体的极致碰撞才能盖过。

  沈星牧感觉自己有些浑蛋,再一次让自己的爱人陷入了恐慌,明知道他缺安全感却又一次加重了他内心的恐慌。

  看着湿汗淋漓,躺在自己身上的人,沈星牧眼睛有些泛红。

  扯着嗓子,低声开口:"阿最,我是不是一点也不合格啊?怎么次次让你陷入恐慌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