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是想你去的!但是……”只见保尔会长的话锋一转。

  “这次你不是以雄虫治疗师的身份去的 ,而是隐藏身份,而是伪装成军雌和护卫队他们一起去。”

  听见他的话,顾言有些愕然的看着对面的虫。

  ?

  自己现在的等级不去当雄虫治疗师不是可惜了!

  看出了顾言的奇怪,也不掩饰,直接向顾言说出了军部那些不为外虫所知的事。

  “一些军雌可能有问题。如果直接放出你去,他们可能会把矛头指向你。而且我们也想要你去帮忙找出那些有问题的军雌。”

  顾言是真的一部分这样的事的,他之前和凯休斯一起去过黑市“找”消息,自然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我知道一些,但是我……” ,顾言有些犹豫,毕竟他并不是原住民,精神力控制这个方面他根本不了解。

  另一边,保尔眼神定定的看着顾言,语气是他从未见过的严肃。

  “这件事,只有你可以。”

  说完这句,保尔会长的脸色一变,动了动唇说出了一件事。

  “其实那个虫用精神力控制雌虫的方法看起来很像以前雄虫用精神力控制雌奴的手段。”

  “雌奴?”,即使是顾言没听过,但是也知道这个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 。

  毕竟是和“奴”沾边的,哪有虫会因为成为奴而高兴呢?

  “很久以前,我们就将雌奴制度废除了,雌虫一旦成为雌奴就会彻底失去虫权,成为一件活着的财产。”

  “在那时候贵族还是全盛时期,好多雌虫都因为被他们暗害而沦为雌奴。”

  “后来遇到政变,皇室和贵族的地位下降,在众多呼声中,雌奴的制度就被废除了。与此同时,这种精神力控制的方法的相关书籍也就销毁了。”

  顾言回想起一件事,他来到虫族也了解一些现任虫皇的事情。

  “可是虫皇不是雌虫吗?为什么还要带头去欺压雌虫?”,顾言听到保尔会长的话后,十分不理解。

  对面的虫叹了口气道:“其实最开始,虫族的虫皇是雄虫,但是自从那次政变后,当时的虫皇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个雄子。而由于一些原因,当时又没有办法必须要保留皇室。所以就从他的雌子中选择了一个,成为了第一任雌虫虫皇!”

  “最奇怪的就是,后面皇室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新生雄虫,所以现在的虫皇就成为了雌虫!”

  顾言作为一个半道出家的虫族对整个些历史本就不太了解,听见了这一段渊源自然是感觉很是新鲜。

  “好,我答应。”

  见顾言答应,保尔会长又紧接着嘱咐道:“后面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保尔会长说完,也就自觉的结束了通讯。

  顾言也将光脑还给了它原本的主虫,雷克接过自己的光脑,顺手将它重新带上。再抬头就看见的是雄虫有些雀跃的背影了。

  顾言还以为自己是故作平静的上楼,在其他虫面前成功保住自己的逼格。但是没曾想自己的开心已经溢出来了。

  来到房间,紧接着就是一气呵成的关门动作,直接倒在床上,整个虫高兴得在床上直打滚。

  可以去找我老婆啦!!

  芜湖~老婆我来了!!

  ……

  很快,这些到边境星的雄虫名单就已经定好了。明面上,只有九位雄虫成功加入,但是算上顾言实际上却是十位雄虫。

  凯休斯这边还不知道顾言将要来的事情。就在刚刚异兽又一次发起了进攻,他刚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还带着战场上特有的硝烟的味道。

  他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长舒一口气。

  突然,他整个虫顿住了半秒,发现了自己的房间不太对,床单上多了褶皱,椅子的位置好像也挪动了,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点——桌子上出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凯休斯装作自然的样子,将外衣脱了下来,这个动作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胸膛。露出了里面一件单薄的黑色的背心。

  和他不算白也不算黑的皮肤形成了巨大的色差,让暗处偷看的虫呼吸乱了一瞬,但是依旧没有显现出他的身形。

  还怪能忍的。

  雌虫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眼睛里多了几分笑意。

  当凯休斯进入浴室后,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室外的“猎手”也在耐心的等待着只自己的“猎物”。

  浴室门打开,门外的“猎手”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金发碧眼的雌虫上半身赤裸着,露出了流畅的肌肉,他的下半身只是围着一件浴巾,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滚落,最后消失在腰间的围着的浴巾边缘。

  只见房间的“猎手”突然显现出身形,同时一阵熟悉的精神力也化成触手的样子向凯休斯冲来。

  金色的触手一步一步的爬上了雌虫的四肢,然后紧紧的一层一层的圈起来。

  “谁家的小雌虫啊!长得这么好看?”那个身影像纨绔子弟一样嘴里说着调戏的话。

  被精神力禁锢住的雌虫,脸色微红,不断移动的触手磨蹭着他的皮肤,

  更过分的就是那个“猎手”,也就是顾言,还通过他的空间异能将他自己移到了雌虫的身后,用手慢慢的弄着雌虫的腰。

  尽管身后的虫很过分的“欺负”雌虫,他也没想反抗,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雄主的。”

  听见雌虫带着颤音的回答,顾言的黑眸的更加暗沉了,连声音带上了低哑:“哦!这么乖呀!”

  怎么办?我老婆好乖,好想捉弄他!

  “可是你的雄主可不在这里哦!这里只有我哦,怎么办?”,顾言的话锋一转,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恶趣味,嘴里的话似乎是真的在为那个雄主“不在场”的雌虫而感到可惜。

  “唔!”,因为雄虫的刻意使坏,凯休斯喉咙泄出一声呜咽。

  凯休斯一听,就知道顾言想要干什么,就十分配合的用他那泛着水光的眼睛盯着雄虫,嘴里说着像是在表达着抗拒的话:“放开我!我只想要我的雄主。”

  可是身体呢?就像是背叛了嘴一样,丝毫不反抗的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