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交换气息的间隔里叫他。】
顾淮把东西都射进我身体里,将随手丢在桌上的领带卷起,塞到我红肿的后穴处,堵住了精液。
我没有力气挣扎反抗,只得由着他来。
我从未想过顾淮在性事上会这么折磨人,一番折腾下来,我早已累得睁不开眼睛,浑身酸痛地伏在他身上。连他是什么时候把我抱进车里的,我都想不起来。
……
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只看到裤子松松垮垮套在我腿上。
见着周围陌生昏暗的环境,我才知晓顾淮已经把车开到他家车库。但那人仍待在前座,不下车,也没叫醒我。
我瞥向后视镜时,正看到他上抬的眉眼——像是在那静静坐了很久。
或者应该说,看了我很久。
我不理解睡着的我有什么好看的。
不料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惹得我拿起后座的小熊抱枕砸他。
他问我:“东西含住了吗?别漏出来弄脏我的车。”
他问这话时毫无防备,被精准砸到,眉头一皱,开门下了车。不一会儿拉开后座车门钻进来,手里还拎着小熊抱枕。
“你想干什么?”我往后缩了缩。
领带还堵在穴口处,我一动便带起异样感,连带着股间黏糊的液体,颇为难受。
“抱你下车。”顾淮若有所思停顿片刻,“……或者在车上肏你一顿。”
又羞又恼的情绪上涌,手里却没了东西,没办法再扔他,只能苍白无力地扭头:“我要回家。”
“回什么家?怎么回?”
“夹着你屁股里的东西回去吗?”
“顾淮!”
……
顾淮对人对事好像总有不同的标准,让我咬他性器时,他射在我嘴里让我尽数吞下,给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许弄脏他的车。可是他再一次进入我时,对流出的淫液却不管不顾。
一开始展露的抗拒被他捕捉,于是顾淮强硬地掰开我的大腿,让我看着腿根部星星点点的淫靡液体。
“扭捏什么?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他一边用性器擦过我体内腺体,一边揭露这不过一场性欲的发泄。
我被一次次顶撞肏得头皮发麻,哑着声叫了出来。
“唔……啊!慢点,顾淮。”
我抵不过他的攻势,只得任他肆无忌惮地交换身体余温。
像是沉浮的小舟,随着车厢一同颠簸。
……
恍惚间闻到车里残留的香水气味,我不适地掩鼻——记得之前我也没这么讨厌过雪松的味道。
也许当一样事物与情欲扯上关系,就不再那么纯粹,更何况联系的是一场临时起意的、发泄性欲的情事。
顾淮察觉了这点异样,拿下我的手,挺身封住我的唇,如同青涩而未开窍的少年一般,单刀直入地啃咬。
他方才在我嘴里横冲直撞,弄出了满嘴伤口,此刻被他舔咬,绵密的麻感在口腔里泛滥。
“顾淮……”
我在交换气息的间隔里叫他。
……
他不顾我的哀求,抬手摁下车窗。
车窗缝隙有光线透过,照着幽闭的车厢。
放眼看去的偌大车库寂静无人,我的喘息和呻吟,不知是否会落入路过人的耳中。
——证实网上带着恶意的猜测。
顾淮喜欢看我穿上道德枷锁,在外来视线下达到高潮。
我什么也做不了,盯着窗外的车库出神,在又一次猛烈的进攻下缴枪弃械。
作者有话说:
二感了呜TvT,大家要注意身体,隔离真的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