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下。——【来自林青樾的日记】”
林青樾醒来时意识有瞬间的迷茫。
随后,那些昏迷前的记忆便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
他立刻带了紧张的神色,眼神不住的往四周张望。
看到不是熟悉的场景时,他肉眼可见的慌了:“这是哪儿……”
周聿白的声音响起:“你想在哪儿?”
林青樾这才意识到这个空间里面还有第2个人,周聿白坐在离他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房间里的光线太暗,看不清周聿白的神色。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周聿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按亮了房间里的灯,又蹲在了林青樾的面前。
林青樾立刻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力气很大,就好像落水的人终于遇见了一棵浮木:“别……别把我留在……留在这儿……”
他确实是被吓得厉害,直到现在说话时依旧磕磕巴巴的。
周聿白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颈:“你仔细看看,我们回家了呀。”
听了他的话,林青樾又重新抬头向房间望去。
他终于认出了,就是先前周聿白关过他的那个地下室。
林青樾略微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也很不喜欢这个地下室,但总好过被留在蒋宁那里。
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以别人的痛苦为乐。
这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周聿白的手指依旧停留在他的后颈处,腺体被人这样的触碰,让他忍不住的瑟缩:“别按了……”
周聿白收回了自己的手:“宝宝现在真的是很娇贵,碰也碰不得,按也按不得。”
林青樾不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在开玩笑。
但他现在脑子里面木木的,一下想不出什么好的回应办法,只能有一些愚笨的拉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好在周聿白好像并不在乎:“我一直以来对宝宝都是很包容的,宝宝不要什么我就不做什么。”
“但那些温情是我给予妻子的,现在宝宝把作为妻子的信物丢了……”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身体却略微错开了一些。
他原先一直挡在林青樾的面前,林青樾并没有发现这间地下室里的变化。
这会儿他终于看到,地下室里多了许多先前没有的工具和设备。
他甚至怀疑这是蒋宁送的。
恳求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身体就已经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周聿白要把蒋宁用在那些人身上的那一套搬回来吗?
周聿白将他的反应看在了眼里。
他当然知道林青樾是很害怕的,但他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从一边的柜子上取过来一只盒子,当着林青樾的面打开来:“你把戒指弄丢之后,我又叫人照着原先的样子做了一只。”
他一边说,一边将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确实是一个跟戒指一模一样款式的东西,但却比戒指的圈口要大很多,看上去似乎不能戴在任何一只手指上。
但如果要说是手镯的话,圈口又有些过于小了。
林青樾有些迷茫的看着周聿白,他显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
周聿白也不打算现在跟他解释:“没关系,你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他将东西重新放回到了盒子里,又从另外一只盒子中取出了一个乳白色的小球。
这一次,他没有再向林青樾展示,而是直截了当地将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他的身体很容易就将那枚乳白色的小球为吞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滋味并不好受,林青樾已经皱起了眉头。
但那个乳白色的小球就好像有生命一般,在进入他的身体之后,便一个劲的往里钻。
林青樾被那个小球搞得痛苦不堪,但周聿白却拉住了他的手。
他解下了自己的领带,三下五除二便将林青樾的两只手腕捆在了一起。
林青樾只能任由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作乱。
它还在一个劲儿的往里走,直到触碰到了林青樾生殖腔的外壁,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林青樾在艰难的喘息。
他以为折磨终于停止,殊不知更加痛苦的事情才刚开始。
那个小球只是略微的停了一会儿,便开始往生殖腔里撞。
它想要硬生生的破开自己的生殖腔。
林青樾痛的厉害,冷汗和泪水同时冒了出来,人也开始不住的痉挛。
但那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根本不会管林青樾会不会感觉到痛苦,依旧在执行自己的既定程序。
周聿白过去也有过想要强行进入生殖腔的行为,但却从来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omega的生殖腔在情期之外很难打开,那种又酸又痛又麻的感觉一直没有停止,痛的在地上直打滚,终于伸手抓住了周聿白的裤脚:“求你……求你让它停下。”
“太难受了……我会死的……”
他痛得语无伦次,只会一个劲儿的渴求对方。
但周聿白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这场酷刑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林青樾的生殖腔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打开了。
那个小球卡在了他的生殖腔口,依旧在不停的震动。
林青樾浑身脱力的趴在地上,汗水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看上去狼狈不堪。
生殖腔口被打开之后,他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但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却没有停止,痛苦过后又隐约有一丝欢愉。
周聿白的手覆了过来,他开始技巧性的抚摸林青樾。
这样的事情他曾经做过很多次,动作熟练又轻柔。
林青樾很快被他挑起了兴趣,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拖到了欲望的泥潭里,一直在不断的下坠下坠下坠,根本没有办法制止这场沉沦。
他被迫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就连眼神都呈现出了短暂的失焦。
但周聿白的目的却不是爱抚,那个先前他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精美饰品,就这样突兀地卡在了他的前端,将他的欲望吊在了半空中。
周聿白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带在这里应该就不会丢了吧?”
他在责怪自己的爱人将戒指弄丢了,于是换了个更加隐秘和稳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