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大风——我来看你啦!”
可惜赵应天费尽心机喊了半天,最后从屋内探头出来的人还是王欣,王欣远远看见赵应天冲他笑了笑,可是赵应天还是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出来疲惫。
赵应天的思想一瞬间就糟糕了起来,他脑补了很多这样口口那样口口的事情,在王欣走近的时候赵应天还夸张地后退了两步,一跳让开来——保持安全距离:
“我可不想再一次被大风戳个大窟窿!”
王欣苦笑一声,有些埋怨地瞪了赵应天一眼,“他现在哪里有那个力气。”
这句话又一次让赵应天浮想联翩,赵应天笑眯眯地冲王欣挤眼睛。
“没想到王兄那么勇猛,不过做兄弟的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年青人有朝气是好的,可是纵-欲过度恐怕会对身体不好啊——”
赵应天说着,还意犹未尽地虚地往自己根本没有胡子的脸上抹了两把。
王欣崩溃,皱眉看着赵应天,心想这小子八成是欲求不满,才会满脑子糟糕的东西。王欣咬牙切齿,哼哼:
“要不是因为你,大风能被人揍得爬不起来?”
赵应天目瞪口呆,然后立刻回神用一种十分敬佩的目光看着王欣。
“干嘛?”王欣抖了三抖。
“看不出来啊兄弟,我看你身子纤细的样子,不像是会家暴的人呐?”
作者有话要说: 王欣:你才家暴,你全家都家暴。
赵应天:我可是新时代好男人,从不打女人,我家那口子男人也不打。
王欣:……你gun
、宁一霜的秘密
赵应天见到大风的时候,大风正保持着鸟样、躺在床上哼哼。
这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臭鸟十成十一副熊孩子样,听见小屋的屋门响动离开哭丧着一张鸟脸鸟嘴,可怜兮兮地哀嚎:
“欣欣,好疼好疼!”
赵应天满脸黑线,整个人僵硬地抬起了手,晃了晃手上的两条腌鱼,“那个什么……大风,我来看望你……”
躺在床上装死的凤凰听见了赵应天的声音,僵着脖子缓慢地扭动脑袋,在看见了赵应天的那一个瞬间,大风就整只鸟炸了,全身上下的羽毛都竖起来,翅膀忽地一下就指着赵应天:
“你、你、你这个扫把星来做、做什么?!”
“我来探病啊,”赵应天笑得善良无害、童叟无欺,“听我王欣兄弟说你被人狠狠地揍了,而且卧床不起了,所以我来探病啊。”
赵应天这是睁着眼说瞎话,他哪里能未卜先知料算到大风被火凤揍了的事实。
大风气得直叫唤,“你还敢提!要不是你这个天杀的让我误会我家欣欣和你,我能被火凤那个妒夫打吗?”
“好了,好了,午饭做好了,大风你起来吃吗?”
王欣的声音适时地从屋外传来,不一会儿他就卷着袖子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大风还有坐在一旁给大风扮鬼脸的赵应天。
“当然要吃!”
大风一骨碌爬起来,转瞬就变成了一个俊美少年。直接将挡路的赵应天掀翻在地,飞快地冲出小屋死死揽住王欣的手臂,一边笑靥如花地冲着王欣献殷勤,一边还不忘回头给赵应天做了一个鬼脸。
赵应天当然不会和小孩子斤斤计较,所以坐在桌边笑眯眯地吃自己的饭,顺便将他和王欣之间的“感情”对大风解释了个一清二楚。虽然大风的眼神露出了十二万分的怀疑,但是好在大风被火凤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十分老实。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没有垂涎我家貌美如花的欣欣,”大风一口一口认真地扒拉着碗里的饭,“你眼光太差我也没有办法。”
“……”赵应天嘴角抽了抽,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夹了一筷子好吃的饭菜,摇摇头满脸的高深莫测。
好不容易吵吵闹闹地用完了一餐饭,赵应天收拾收拾准备离开王欣和大风的小屋,早上宁一霜跟着火凤离开的时候没有交代他到底要不要去山上学跳舞,如今日头当午宁一霜也没有过来,赵应天隐隐有些担忧。
大风看着赵应天火急火燎十分烦躁的样子来了兴致,三步并作两步跳到赵应天的身边,“我说人类,你不会当真看上我们祭祀大人了吧?”
“呿——”赵应天嗤之以鼻,不满意地双手环胸直哼哼,“小孩子懂什么,我和你们家祭祀大人是相互利用关系,这叫纯洁的革命友谊!你小毛孩子根本就不懂!哼——”
大风摇摇头一脸不相信,围绕着赵应天转了三圈,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之后,大风啧啧称奇,“人类,别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有一样事情我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大风,并不仅仅因为我能操纵风。”
“我啊,凡是风中吹来的讯息,都能知道、都能懂,”大风咂了咂嘴,深吸一口气,翘起兰花指点在赵应天的胸口,“我的直觉还有我灵敏的嗅觉告诉我——你和祭祀大人呐,一定有□□,有、奸、情!”
看着义正言辞强调“有□□”的大风,赵应天面容不动、内心明媚忧伤:一个活了那么几千年的凤凰怎么这么八卦,有什么□□,他和宁一霜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当真要说发生了点什么,大约就是祀天石那块糟糕的石头折腾的那些事吧。
大风一看赵应天这幅水米不进的样子,森寒一笑,使出他的杀手锏,“人类我告诉你,我从没有见过有哪个人可以这么快地学会《拓枝舞》,除非是他和我凰族成员曾经肌肤相亲!昨天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已经会跳这支舞了!”
赵应天一愣,脸色微微一变。
“你看!”大风捉住了赵应天这微妙的表情变化,“我就说你们有□□,来、来、来,人类,和我分享一下。”
“等等,”赵应天伸手将整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大风给扯下来,“你怎么会看见我跳舞?”
“唉?”大风挠了挠头,扁了扁嘴道,“是欣欣啦,他说他担心你,所以让我带着他偷偷去你们练习的山崖上看过一次啦。”
看着大风委屈的样子,赵应天看了看王欣,皱眉不相信,“怎么这一次你不吃醋啦?”
“哼——”大风抽了抽鼻子,白了赵应天一眼,“你是白痴吗?我们家欣欣说你对我们祭祀大人一往情深,根本打算陪着祭祀大人在我们东岛上了此残生。所以一看你都跳出来《拓枝舞》,我当然不吃醋,我吃什么醋?”
“赵兄,是我不对,”王欣适时上前来躬身道歉,“此举欠妥,但凭我一己之力也不能登上高山,到底是担心赵兄,所以才出此下策,还往赵兄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怎么会怎么会!”赵应天哈哈大笑,拍了拍王欣的肩膀让王欣放心。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