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成反派仙尊的病弱师叔【完结】>第五十章 心结谁来解

  沈千灯在谢余清的房间呆了一天才缓过来劲,看着温柔如水的谢余清,心中五味杂陈。

  谢余清格外粘人,吃饭时要求舌.吻,休息时要求贴着沈千灯磨磨蹭蹭,有时候忍不住直接就挺.身而入,沈千灯拒绝了不知道多少次没有起一点作用。

  “唔嗯…我求你,轻点…”沈千灯那双温润澄澈的眸子已经难以聚焦,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刚才他艰难的从床上爬下来,去紫檀木雕花方桌喝点热水,好几次险些摔倒。

  好巧不巧,谢余清正好回来,提起来把沈千灯扔在床铺上,狠狠地压了过来,横冲直撞。

  沈千灯疼得眼角泪花泛起,怀疑谢余清想让他死在床上。

  “没有了,真的不能再做了…呜呜呜…”

  沈千灯哭声被撞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沈千灯心中窃喜,应该是来找谢余清的吧。

  谁料,谢余清突然发狠,沈千灯被折磨的呻吟出声,泪流不止,慢慢哭了出来。

  门口敲门声顿了几息,很快,又响起来。

  “谁?”谢余清声音沙哑,还有酒足饭饱后的满足。

  全程眼睛都没离开沈千灯,看着沈千灯潮.红的脸颊,湿润泛红的眼角,斑驳的痕迹,谢余清顶了顶后槽牙,阴沉沉道:“师叔,你走神了。”

  沈千灯眨了眨眼睛,泪珠滑了下来,祈求道:“不要了…不要了,我疼…”

  谢余清冷冷道:“师叔又骗人,你软成一摊春水了,还说不喜欢。”

  沈千灯意识模糊,一时间理解不了谢余清的话,他呜咽道:“唔,好奇怪…身体好奇怪…”

  谢余清眼眸暗了暗,骂了声“操”,又狠狠地压下。

  “余清,是兄长。”谢恒迟疑片刻,复又敲门,声音惋惜,“昨日喝多了,是兄长口无遮拦了,你也别太和自己过不去。”

  谢余清长吁一口气,清冷的声音沙哑性感:“兄长放心,我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沈千灯害怕让别人听见了声音,死死捂住嘴巴,谢余清余光瞥见后,坏坏一笑,故意对着沈千灯的敏感点,刺激沈千灯。

  “唔唔唔…有人,你快出去。有人在等你。”沈千灯艰难的说完。

  谢余清亲了一下沈千灯的额头,穿好衣服,拿起被褥盖住沈千灯满身痕迹。

  “乖,我去去就回。”

  沈千灯迷迷糊糊的点头,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好…”

  说完这个字,沈千灯用光了所有力气,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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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可是有何要紧的事。”谢余清以恢复往日清冷,一点都想象不出来刚才疯狂的人是他。

  温一子叹了口气,无奈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跟我进宫,皇上宣你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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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剑宗灵剑峰。

  温一子跪在大殿正中央,高台之上,肖无敌俊美无双,桀骜不驯,看起来脾气不太好。

  他指节敲打着紫水晶质地的座位,居高临下的睨了眼温一子:“什么?柳宛宛丢了,哼,你真是个废物,太让我失望了。”

  温一子紧紧跪好,不敢还一句嘴,也不敢看他敬爱的师尊一眼 。

  他的师尊总是这样,对他凶神恶煞,却对别人和颜悦色。

  温一子:“是弟子办事不利,弟子会去面壁思过。”

  大殿内,其他弟子已被遣散,空旷的大殿寂静又有几分诡异。温一子生平极少的恐惧起来,他慌张地抬头,小心谨慎地对上肖无敌那双素来傲慢的眼睛,那眼中空无一物,还是没有他的身影。

  温一子心中难过,心脏就像是被万剑穿过,血淋淋的。

  十几年来,师尊从来没有把他看入眼过,无论他多优秀,多努力,站得多高,师尊总是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他 。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温一子垂眸,眼泪打下来,良久以后,高坐之上的红衣男人抬眸轻蔑道:“面壁思过有何用?柳宛宛他能自己回来?”

  “你不如自刎吧,本尊甚是后悔救下你。”

  肖无敌一字一顿,说的漫不经心,却字字往温一子心口扎。

  “师尊…弟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请师尊再给我一个机会。”温一子声音颤抖又无助。

  肖无敌嫌弃的皱眉,冷嘲热讽道:“本尊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变卦过,更何况为了你。你滚出去,本尊这辈子不想见到你。”

  温一子匍匐前进,企图抱住肖无敌的腿,只可惜,在他触碰到肖无敌袍子的一瞬间,就把一道高强的内力震飞出去,大口鲜血呕出。

  肖无敌俊美的脸阴郁无比,他怒喝道:“滚,别让本尊说第二次!!!”

  温一子眼泪骤然停住,眼底的一点微光尽数熄灭。

  好痛,好恨,师尊你好狠心,为什么我还是不能走进你心中,你连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我。

  我好不甘心。

  温一子攥紧拳头,心中破罐子破摔道,索性当个无恶不赦的坏蛋。

  想着想着,脑海中出现沈千灯灿烂的微笑,多美啊,既然得不到师尊的厚爱,那就把沈千灯夺过来。

  或许他能做到满心满眼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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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千灯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两夜,醒来时,那些疯狂的记忆冲入脑,沈千灯按了按太阳穴,实在是不知,谢余清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

  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

  太奇怪了。

  又是一日傍晚,乌鹊低鸣,晚霞铺满天边。

  沈千灯蹲在紫檀木桌下,仔仔细细抚摸着骷颅头的骨骼,或许是他多虑了,他总是感觉这骷颅头生前应该是他认识的人,而且是很相熟的人,不然,为什么老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他多虑了吗?

  “师叔,你又不乖。”

  谢余清脚步踩在木板上,清脆响亮,可能是心理作用,沈千灯甚至听出几分诡异和沉闷。

  沈千灯慌不择路的跑回床上,任由伤口撕裂,也全部缄口不言。

  等他坐在床上,谢余清已经推门而入。

  看着自己的小师叔乖巧的坐好,谢余清眼眸微眯,嘴角的那抹笑意收敛。

  旋即,又勾起淡笑。

  “师叔,想我了吗。我可是很想你。”

  谢余清声音淡淡。

  沈千灯心尖颤抖几分,他无比恐惧的看着谢余清那双偏执入骨的眼睛,心中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 。

  他摇了摇头,谢余清一把抓住沈千灯的脚裸,反手把沈千灯按在床铺上,卸掉沈千灯的衣服,惋惜又疼爱道:“都裂开了,流血了,为什么不乖乖听话呢。”

  沈千灯摇了摇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人还是谢余清吗?

  谢余清从口袋中拿出一瓶药膏,仔细又温柔的帮沈千灯涂在伤口上,有时候停下来欣赏一番。

  “身体好敏感啊,好舍不得让别人看见这样的师叔。”

  沈千灯浑身颤栗,无论是从心里还是身体上的。

  谢余清在沈千灯身后烙下一吻,**着沈千灯的三千青丝:“说过了,不要乱碰房间的东西,想让我把你锁起来吗?”

  “就锁在这张床上,供我驱策。”

  沈千灯捂住嘴巴,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挣扎了几分:“不…你不能那么做!”

  谢余清噗笑:“为何不行,我待你还不够好吗?”

  谢余清眼底尽是爱恋和阴郁。

  这不是谢余清,不是谢余清!谢余清不会这样对他!谢余清眼睛中不会有这种疯狂!

  是什么刺激了谢余清,还是说,还是说,正在的谢余清已经死.了。

  这个想法出现的那一刻,沈千灯崩溃的哭了出来,难过,那个木头盒子中的人是…是真正的谢余清?

  不…

  沈千灯拍开谢余清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哽咽道:“滚,别碰我,别碰我,你是谁!”

  谢余清眼眸骤然停住,他扯着嘴角“啧”了声,冷冷道:“不认识我?和你做.爱的人是我啊,你爱的人也是我,说要给我当牛做马的人不是你吗?我只是稍微碰了你一下,你就记不清了?”

  沈千灯脸色难堪:“滚,骗子。”

  谢余清冷笑:“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哦。”

  烈风猎猎作响,冲击着门窗发出闷重的声音。

  房间内,黑丝纱幔下之下,一个病弱美人被白色绫罗绸缎遮住了双眼,绫罗之下,沈千灯泪眼婆娑,看起来可怜至极。

  谢余清覆上沈千灯浅淡的薄唇,用力嘬着沈千灯的唇瓣,修长的手指在沈千灯胸口画圈,动情沙哑:“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爱上他的全部吗?”

  见沈千灯不回答,谢余清用獠牙在沈千灯雪白脖子上咬下一圈浅浅的牙印,沈千灯刺痛,抽泣道:“你不是这样的。”

  沈千灯抓紧床单,胆从心生,破罐子破摔道:“你…房间中为什么有白骨。”

  “你杀人了…”沈千灯喃喃自语。

  谢余清亲吻的动作一顿,看着沈千灯脆弱又弱不禁风的病弱样子,这样子破碎感十足,谢余清呼吸粗重几分,自己的意识竟然被沈千灯这副样子拉倒了几年前。

  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多么难熬,他多少次怀疑苍天不公平,对他太狠心,可惜上天不曾怜惜他。

  谢余清用力掐住沈千灯的脖子,窒息感包围了沈千灯,他泪流不止。

  谢余清冷笑,露出森森白牙,那笑又阴狠又阴郁,有几分清冷,更多的是一种疯狂 。

  他喃喃自语,神似着了魔:“我也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