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我惊恐地看着他,作为一个医生,他怎么能对病人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很生气,我认为他辜负了我的信任。但我更害怕他说到做到,恐惧使我一动不能动。
如果他真想那样做,他只需要把手指轻轻往前送,果断干脆的一击,我甚至还来不及抵抗,就会被永久夺去某样东西。伪造的童真也是童真。
深入我体内的那根手指是一种无法控制又无法摆脱的威胁,使我感到深深的不安。我这时才懊恼自己过于轻信的愚蠢,我怎么会把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展示给仅见过两面的男人呢?
也许他向我施展了作用于其他人身上的相同的魔法,一种让他们服从和依随的魔法。他那双黑亮如漆的漂亮眼睛向这边看过来时,人们就会不自觉地遵从他的命令。
那根手指还在往前探索,尽管他动作很缓慢,但向前的意图是毋庸置疑的,我试图夹紧双腿把它挤出去。
“不要。”我抵触地说。
他从我双腿之间抬起头来,目光很严肃,但语气很轻浮,他说:“把腿再张开一点。”
我绷紧肌肉,把双腿闭得更紧,“出去,把手拿出去。”
他轻轻按压着内壁,还是正儿八经的语气,仿佛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医生,他说,“我在给你扩张,不然你会受伤的。”
我偏过头去,“不需要。”
“你应该配合我。”
我咬着唇,“我不。”
“你觉得我居心不良?你认为我现在的行为是在猥亵你吗?”
我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我夹紧双腿,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然而他抽出手,分别握住了我的两条大腿的腿弯,强硬地分开来,抗在了他的肩膀上。
“干什么?”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必要的话,我会帮助你。”
“帮助我什么?”
“帮助你免于受伤。”他耐心地解释,“陛下的那根巨物不是常人能承受的,你这里发育并不算完好,比一般女子小得多,也紧致得多,要想不受伤,需要在事前做充分的保护。”
我看着他,“是陛下让你来的?”
“嗯,”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如果没有陛下的授意,谁敢碰你这里?我是陛下请来特意调教你的,为了你们之间房事的和谐,还请你现在多多忍耐一下吧。”
“原来是这样,”我气愤地看着他,“我刚刚应该把你赶出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也是他老婆,帮着他弄这种事,难道你就不生气?”
他摇了摇头,“严格来说,我不算是他的老婆,你才是他老婆。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你不爱他吗?”我问。
他轻轻摇了摇头,“也许其他人爱,但我不爱。”
我疑惑道:“为什么你不爱?”
他说:“因为我爱的是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小可爱,比如你这样的。”他摸了摸我洁白光滑的双腿,从小腿开始,亵玩性质的抚摸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然后他在我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
我涨红了脸,“我会把你这些话还有你对我做的事告诉陛下。”
他面无表情地说:“随便。”
接着,他不由分说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从小到大不同型号的白玉雕刻成的阳物。
我害怕得睁大双眼,他看出我害怕,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道:
“看来你知道我要做什么,那我就不解释了。”
我猛地摇头,“我不知道,你给我解释吧。”我想拖延时间。
“没必要,你很快会知道的。”他说。
“等一下!”我道:“我会受伤的,你也知道我那里很脆弱,把这些东西放进去,我会受伤的。”
他惊诧地看着我,“谁说这些东西是要放进那里的?”
我呆住了,支支吾吾道:“难道,难道你不是要……要把这些,放到那里?”
他短促地笑了一下,“并不是,我只是拿出来比对一下尺寸,今天还不会放进去。毕竟你那里刚发育好,哪怕是最小的玉势都会使你的处女膜破损,那是陛下不能允许的。”
他定定地说,“陛下会亲自给你前面的小穴破处,他不会允许其他人代劳,你大可放心。”
我松了一口气,“那你还不放开我!”
“先不忙,”他并不松开我的身体,而是将我的双腿折叠在胸前,空出一只手伸向我的后穴。
我惊呼,“干什么?”
他已经插入一根手指,“虽然经过了陛下那根巨物的开拓,但你这里还是非常紧致,尽管你天赋异禀,走路姿势正常,但看你穴口肿胀,内壁想必还是有些撕裂,我需要给你涂抹一些膏药。”
他不由分说地把涂满药膏的整根手指都插入进去,我蹙着眉忍受着。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表情变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我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感觉到他已经增加到第三根手指,灵巧的手指四处碾压着肠壁,在碰到某处凸起的时候会令我轻颤一下。
我垂着眸,闷声喘息着。
这是在擦药,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过去,我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或许是那场由善见旁观由延渊实施的性事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面前的男人和当时侵犯我的延渊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恐惧再次攫住了我的心神。
我想反抗,我想推开他,可我的力量已经被掏空了。
心理作用下,我丧失了反抗的力气。我逆来顺受地承担着即将降临在我身上的狂风暴雨。我像那晚一样,在心里默默祈求暴风雨不要到来或者赶紧过去。
他擦完药就会放开我,他和延渊不一样。他周身弥漫着一层清冷禁欲的气质,他不会伤害我,等擦完药,他就会放开我。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男人并未发现我惨白的脸色和恍惚的神情,他不紧不慢地继续他手中的事情,涂抹药膏,插入,旋转,抠挖,按压。在如愿听到我嘴里溢出的呻吟时,他笑了一下,然后重复下一轮动作。
他动作很轻柔,我的身体内部难以抑制涌出了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感,张开的大腿时而绷紧肌肉,连脚趾也蜷缩在一起。
“还需要多久?”我喘息着问。
“把这些都试完的话,还需要两个小时。”他很体贴地说,“但如果你受不住的话,我们今天换个方法,就不用试这么久了。”
“什么方法?”
我喘息着盯着天花板上的图案,繁复的花纹透出一种古老的意象,似乎在讲一只狐狸吃掉了一头狮子的故事。
看着看着,我微张的眼睛忽地瞪大了,睫毛颤着,泪水从眼角滚下,我张着嘴,说不出话。
一根滚烫的巨物毫无征兆地闯入了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