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迉拖着疲软的步伐走进家门,林吉琛却站在屋里,嘴里叼着喇叭,手里也拿着彩筒,噼里啪啦的作响以示庆祝。
“耶!!!”
“你干嘛?”
“‘庆祝啊!”
白迉将昂贵的提包狠狠的砸在沙发上。
“庆祝什么?庆祝我失败这样很好玩儿么!”
林吉琛扔掉装备走到白迉的面前。
“庆祝你终于不用日理万机指点江山,可以享受生活快乐,岁月静好。”
“你别来烦我,滚一边去。”
白迉坐进沙发里,扶额伤神。林吉琛蹲下身来,伸手握住白迉的另一只手。
“明天,我们出去玩儿吧。不要费神了好不好,你看。”
林吉琛拿出手机在白迉的晃了晃。
“我自费请客,我们去泡温泉吧!”
“我不想去。”
“不要!我都订好了!”
“你很烦人啊!”
“我要改变你的生活现状。”
“别忘了我们的赌注。”
“你放心,半年时间还早呢。先玩儿了再说。”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钟沐河能把所有事情有条不紊的处理好,为什么你总要给添不必要的乱子。”
“因为我是林吉琛,不是钟沐河啊。”
钟沐河这三个字,对林吉琛来说有着莫名的打击力,但她在停顿了几秒后还是没心没肺的说笑着。
“你简直无药可救。”
“就这么说定啦,咱们明天下午出发,后天回来。”
白迉没有理会林吉琛,沉默的走上了楼。直到白迉消失在林吉琛的实现里,林吉琛身夸下笑容,面无表情的走到了门口,围了深褐色的千鸟格围巾,穿上黑色的大衣戴了皮手套,悄无声息的离开。
白迉正准备回到客厅准备拿回提包,站在楼梯上看着林吉琛穿着一身黑神神秘秘的离开。她感到有些好奇,便趁着林吉琛没发现,准备跟着一探究竟。
一路尾随,看见林吉琛的车离开了花园后才匆匆走进车库取车,跟上林吉琛的步伐。
林吉琛驱车驶向了何氏大厦,她向来对人类行踪有着敏感的判断,既然这会儿白迉回家,那么何以珂百分之七十会回何氏处理手头上的事儿。她下车试探性的走进大厅。
“你好,我找何以珂。”
“请问你预约了吗?”
“没有。”
“不好意思,何总现在很忙,请先预约吧。”
“那算了。”
林吉琛回到车里,安静的坐着,她太过专注的盯着何以珂的动向,所以并没有发现白迉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白迉看着何氏大厦便明白了林吉琛的用意。
没过多久何以珂的车便驶出,林吉琛快速的发动车子跟在了后门,三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穿梭在大道上。
没想到何以珂又去了上次的咖啡厅,几乎连位置都选在同一个地方。这次没有钟沐河的身影,只有上次被吩咐的手下。林吉琛依旧要了杯咖啡,她伸手拿出录音笔把玩着,低着头很自然的坐到一边。
“老板,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完成。”
“姓林的有说什么?”
“按照吩咐,兄弟们只是打人没有透露来头。”
“下手狠不狠?”
“没事儿,那家伙挺能打的,可惜寡不敌众。”
“行,把这钱拿起慰劳你的手下吧。”
“老板,还有其他的事儿吩咐吗?”
“暂时不要出现了。”
“那我先告辞了。”
得到何以珂的允许,手下低调的离开。林吉琛对着录音笔说着。
“故意伤害罪成立,xx年x月x日。”
白迉的手指紧紧的握着咖啡杯,使得她的指节都有些发白了。她的目光并没有看着何以珂,而是盯着林吉琛。来龙去脉已经了然。
何以珂拿出手机拨通了牟谋的电话。
“小谋,有空吗?出来聊聊吧。我们谈谈出书的事儿吧。”
出书?白迉与林吉琛有些诧异的看向何以珂,却在错落间对上了彼此的眼睛。林吉琛镇定的收起录音笔,面无表情的转过头起身,像陌生人一样掠过白迉的身旁,走到前台结账走人。
白迉走出咖啡厅,林吉琛嘴里叼着百醇靠在车头,看着白迉朝自己走来。
“白小姐,跟踪人也是有天赋的,看来你天赋不差。”
“回家,给我老实交代。”
白迉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林吉琛耸了耸肩百无聊赖的上车。
…..
俩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白迉坐在沙发了等着林吉琛自己主动说话,林吉琛去了厨房弄了些热橙汁。回到客厅递给白迉。
“事情你也听到了。就这样,我能怎么给你解释。”
“那些打你的人是何以珂派来的。为什么要骗我说是讨债的。”
“因为不想你被牵扯。”
“事因本就出自于我,我有资格去了解。”
“我能成为她对大的威胁,找人办了我这是很正常的事儿。事情已经过了,也不必再去追究。”
“你咽得下这口气,我不行,敢动我的人…”
“别跟黑老大要以牙还牙似的,这是法治社会。这已经构成了伤害罪,我又不是沙包让人白打。”
林吉琛笑着拿出录音笔对着白迉晃了晃。白迉第一次觉得林吉琛这个人太深,深到她已经无法驾驭。
“明天去泡温泉,我们都该放松一下了。”
白迉破天荒的答应了林吉琛,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婆娑了她的后背,小声的询问。
“背还疼么?”
“疼。但你说了我嘴硬不能喊疼啊。”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