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香脂刀>第十三章 爱恨

  死了。他在武林之中……已经死了?

  如果说方才图罗遮对玉腰的关心还能稍作遮掩的话,现在他则是完全无法粉饰自己的震惊了。

  “你疯了?”他身上一阵阵地起栗,鬼使神差一般,又想起刚才那个梦,于是冷得更厉害了:李殷并不杀他,甚至还费心救他,又把他关在这溶洞密室之中,想必要将他控制在掌心之中,慢慢折磨了。

  他脸上神色变幻,却都被李殷看在眼中。仿佛是刚刚吮啖那只可怜的橘子一样,他就这么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图罗遮,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看够了,他就又从手中的橘子上撕下一瓣,这回是递到图罗遮的嘴边,图罗遮不动,他也不恼,自己吃了。

  “师兄何必心急。”他淡淡地笑了笑,十足温和耐心的样子,“该心急的是我才对,我还要好多话要问师兄呢。”

  他袖袍一挥,不知拂到何处,只听头顶传来隆隆的响声,仿佛是头顶石缝之中传来的齿轮声——图罗遮手上的钢索便被卷进石缝之中,钢索收紧,竟将他两只手臂全都吊了起来,紧得一动也不能动了!齿轮声中,床边又有两颗钢环,不知何时已经扣紧了他的小腿,被机关牵动,将他摆成了一副双腿大张的姿势。

  图罗遮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双目圆瞪,死死盯着他身前的罪魁,死命挣动起来——若是在从前,他内力与功法独步武林之时,这些东西尚且困不住他;可现在他内力尽失,不过凭着外功比普通人略强一些罢了,更何谈挣脱百炼精钢的束缚?

  “师兄。”李殷又唤他一声,温文秀雅的脸上似喜似悲,一只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师兄六年前刺我一剑,离心口只差三寸,如今还有疤痕。”

  “师兄欠我的,这辈子也还不清!”

  梦中那身披嫁衣的大红人影和眼前这雪样的人影叠在了一起,叫图罗遮一时恍惚,恍惚之中又生出恼恨与怨怼:

  “不过一剑罢了,你如今也还了——还嫌不够,杀了我又何妨!”

  李殷摇了摇头。

  “刺我一剑,不过我们私人间的情仇。可师兄除了刺我一剑之外,还弑师叛道,杀人如麻,这间屋子,师兄是万万不能再出去的。”

  “你,你——你莫不成想关我一辈子?!”

  “有何不可呢?”李殷负手立在他床前,却倾身过来,点漆一般的眼眸之中空无一物,叫图罗遮遍体生寒,“师兄本就罪孽深重,武林之中,人人得而诛之。若不是我,师兄如何还能苟活于世?”

  “李、殷——!”

  “师兄要留在此处还债。”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来,“我叫师兄做什么,师兄就要做什么。师兄武功尽失,如果非要仰人鼻息,不如仰我鼻息。金小娘子有什么好?聚贤庄不过是个破落户。师兄在断云峰,和在家不是一样的么?”

  图罗遮无话可说,唯有“咻咻”地喘着粗气。

  “唉……”李殷叹息一声,“师兄那日杀了师父,又刺我一剑,我当真伤透心了……受了这一剑,我养了三年;有人来探望我,个个说我形销骨立,不似活人。可就算如此,我待师兄的心,还是和往常一样。”

  图罗遮冷笑一声。

  “不错,我那时就想杀了你。一点也没留手。”

  “就算师兄这么说,我也不会杀了师兄的。”

  这话似乎分毫没有刺痛他,他面色如常,却伸手去解图罗遮的衣裳。图罗遮动弹不得,剥橘子一般,几下被他从凌乱的中衣之中剥离出来——裤子被铁环所碍脱不完全,只好堪堪挂在膝弯。

  “师兄不必害羞。”李殷除了喘息急了一些,脸色毫无更改,“这三天给师兄擦身更衣,都是我亲历亲为。”

  李殷的手指按在图罗遮赤裸的双腿中间。

  图罗遮便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截指尖葱白修长,指甲也修剪得圆润整齐,此刻就轻轻地点在那两瓣软肉之中,静静摸索了一阵,找到了那颗含羞的肉豆。只消微微掐弄一下,它就会招摇地探出脑袋,羞怯怯的,又肿又烫。他一清二楚。

  “师兄和金小娘子做过么?”

  他从图罗遮蜜色的大腿之间抬起眼来,那眼中从方才开始就空空如也,仿佛谁也望不到这对眼眸的尽头,唯有沉沦一途。

  图罗遮缓缓咧开嘴唇,两轮湛金色的瞳孔饱蘸着狂怒的恶意: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两个人对视着,一个仰着脸,一个正冷笑。他看得出,李殷已经得出了答案——金小娘子本不是小娘子,那是一个老和尚的谶言造成的结果。他之所以看得出,是因为他看见李殷的齿关咬得紧了,流利的下颚线条突然沉重而顿挫起来。

  “师兄这里脏了,我不喜欢。”

  他喃喃一声,突然低下头去,拨开肉茎,含住了他指下那块软肉,微微一吸,便把那四处躲藏的肉蒂吮了出来,含在嘴里,用齿尖细细地磨。他依稀听见图罗遮喘息的咒骂,暖热的大腿根就在他颊侧痉挛颤抖,仿佛受不住他口舌的温度,从内里泄出一股水液,被他尽数吮进口中。

  “金小娘子这么做过吗?”李殷抬起脸,满面的潮气,嘴唇红亮莹润——想也知道他刚刚是受了什么的滋润,“看来是没有。”

  仿佛检视这口肉穴一般,两根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露出鲜红色的内里,濡湿的软肉羞赧似的瑟缩起来。

  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了。李殷面无表情地想。师兄就是这种人。从师父将师兄领回来的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师兄的那天,他就明白:师兄是很蛮横的,谁的好处他都想要,并且理直气壮,从不悔改。

  “师兄这里骚得厉害。该罚。”

  图罗遮牙关紧咬,目眦欲裂,却又满面红潮,大腿哆嗦,口中喘了一阵,只喘出一个“伪君子”出来,还不等他搜肠刮肚找出一个更侮辱人的词,只听“啪”一声轻响,腿间那只穴突然火辣辣地痛起来。

  “李殷!我杀了你!!”

  回应他的是第二个巴掌,卯着劲的,并起的手指抽在他水淋淋的阴户,溅起恼人的水声。他发疯一般挣动起来,铁环纹丝不动,“啪!”一声,这一下把那口肉穴抽得整个儿肿了起来,他只能歪回牙床上,细细地抽气。

  “师兄知错了么?”

  “我错……我错你娘!”

  密室狭小,溶洞之中回荡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图罗遮只觉头晕目眩,下体剧痛,连喊也喊不出了。

  他自己自然看不见,李殷却低着头瞧他那处——那两瓣肉确实红中带紫,肿得快要不能看了,那颗敏感的肉豆因着肿胀的肉瓣阻隔,缩不回去,可怜兮兮地挂在外头,像一滴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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