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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坐在床上目瞪口呆,人去楼空的房间里,浑身的躁动简直像他自己做梦想出来一般。
阮淮舟刚刚其实把他弄得很舒服,除了最后那一下,别的时候回想起来都让他面红耳赤。
其实最开始阮淮舟凑过来时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揉着他耳垂的手越揉越暧昧,他惊诧中对上阮淮舟的目光。
“考虑下?”
江竹向来不会拒绝这种提议,枕进阮淮舟的臂弯里,任由阮淮舟施为。眼前是朝服紫色的绸缎,轻柔的呼吸落上去,刺绣好像都可以腾飞而出。江竹眯了眯眼,朝服上的熏香味有点陌生。
阮淮舟手上的动作稍稍放缓,问:“不舒服吗?”
江竹只靠了他一下,就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大概是身体跟精神一样刚睡醒没多久,江竹后穴还没有分泌多少肠液以作润滑,于是阮淮舟也只是浅浅抠挖他的穴口的褶皱,或者轻揉会阴,再向上抚慰江竹的性器。
以为江竹是着急了,阮淮舟吻着江竹的发顶安抚,让江竹别急。
江竹挪来挪去,最终头落到阮淮舟脖颈上,这次味道对了。江竹安心地挂在阮淮舟身上,眼睛舒服地眯起来。
不同于往日总是带着扩张的目的,阮淮舟的手指进得并不深,两根手指围绕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打转。
只靠阮淮舟指尖微动,江竹腿间便一片湿泞泞,伏在阮淮舟肩上颤抖,手里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是即不能抓皱阮淮舟的朝服,又不能弄歪他的发冠,于是情动之下轻喘不断。
江竹声音本来就温润动听,轻喘连带着被他吞回肚子里的气音被阮淮舟听得一点不落。阮淮舟毫无疑问被撩出火来了,听着江竹的闷笑声,阮淮舟就知道江竹对此很满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江竹一直对撩到他出反应这件事很有成就感。
受江竹影响,阮淮舟也喜欢这么礼尚往来。
原本轻柔打转的指腹变成对敏感点的按压,或轻或重。
“啊……淮舟……”江竹颤抖着往下滑,却又把阮淮舟的手指吃得更深。
阮淮舟心里暗叹一声,他为什么要低估江竹对他的吸引度,这下时间不够骑虎难下。
“唔啊……再用力点。”江竹双手环上阮淮舟脖子,撒娇道。
“这样舒服了吗?”
“舒服……啊……唔啊……”江竹像没了骨头一样,全靠阮淮舟手臂支撑着他,如果江竹是一只猫,估计已经在发出呼噜声了。
阮淮舟一直留意着江竹的反应,看准时机抓起床边的发带,迅速地绑在江竹性器根部。
“你干什么!”
“时间不够了,等我回来。”
江竹瞪着阮淮舟,被阮淮舟这一身紫袍提醒,才想起这人还要去上朝。
回想起过程,江竹气得牙痒痒,阮淮舟就是故意撩拨他,然后找个他不能留他的理由跑路。结果就成这样……江竹卷着被子滚了两圈,腿跟被子纠缠在一起,把被子搂在怀里当做是某人那样一阵蹭。如果他只用手指就能满足,每次阮淮舟出征他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江竹自己把自己累得够呛,倒在床上又在心里把阮淮舟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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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几天有点忙,不是很有空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