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甜梦>第八章 | chapter.8

  【游戏】

  肛塞最后还是没能起到它的作用。

  毕竟下了飞机后,陈知白全程都是被抱着走的,贵宾通道里没有一个外人,到了酒店的房间的这一路,陈知白也没能见到任何一个外人。

  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后,陈知白立刻翻身起来就要卫生间跑,他能感觉到药柱已经化完了,但不像盛景说的那样完全被肠道吸收,仍然有部分液体堆积在肠道内,被肛塞堵住,堵得小腹发胀。

  盛景慢悠悠地跟进卫生间,摁下了卫生间的顶灯开关,就看见陈知白蹲在浴室里的地板上,长裙被捞起堆在腰间,手掌伸进股间正在摸索着,听见声音看见倚着门站着的人,陈知白连忙放下裙子蹲在墙角,手也拿了出来。

  “夫人有什么可害羞的呢?或者说夫人期待着我亲自来帮你?”盛景一边走近一边用着很无奈的语气继续说道,“夫人,恃宠而骄可不是什么好品质啊。”

  “……滚出去!”

  盛景将人抱在怀里,无视着陈知白的挣扎,将人稍微抬高,拉下裙子的拉链,手掌摩挲着光裸带点汗湿的脊背,在脊椎骨上一节一节的摁着,逐渐往下绕到前方按压着微微有点涨起的小腹。

  “……不要!”陈知白四肢发软,双手不断撕扯着盛景的衣服想让他离自己远点,在飞机上他被强迫着灌了许多红酒,他的酒量一向都还可以,但是现在麻烦的是另一件事。

  盛景的手继续向下,捉起已经有点勃起的阴茎,“看起来药柱里加的发情药药效并不明显啊,夫人居然都没完全勃起真是可惜……”

  感受着性器官上传来的刺激,陈知白的腰一软,四肢更加没了力气,只能软趴趴地待在盛景的怀里,通过皮肤的触感感受着盛景的另一只手往隐秘的地方伸去。盛景握住肛塞的一端,可没有如陈知白所愿的那样拔出来,而是无比缓慢地旋转着,转了几圈往外拽出一点,都快拽出了又被猛地推回去,就这样一直重复着。

  后方的穴口被人玩弄着,前方的阴茎在对方手里不断膨胀直至完全勃起,陈知白在这个时候好像除了哭和不断哀求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盛景比他高比他体格大,压在身前就像是一座山,推不开,拽头发好像也不知道疼,浴室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充盈起那股奇怪的香味,香气仿佛实体一般经由呼吸塞满身体的每一个缝隙,脑子里不断冒出要臣服对方要依赖对方要随便对方的思想。

  盛景看着自己的怀里的人,脑袋埋在自己的肩膀,肩膀上传来的痛感是陈知白在咬他,衣服已经被陈知白拽皱。盛景侧头亲吻着他的发丝,在耳边说着话,“我教过你的,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你应该是知道的。”

  陈知白感受着阴茎上力度的增加,呼吸一窒,对,是教过,但是他不愿意说也不愿意做,盛景总是在逼他主动。现在这个情形,脑子里分成了两半,一边告诉他不能臣服也不是不能忍,一边又万分期待着身体里所有的液体排空。

  陈知白的手逐渐环住对方,抬起头,双眼朦胧地吻上了盛景的唇,盛景微笑着接受了。

  唇舌相接,陈知白被涌上的情欲冲昏了头脑,热烈地回应着,嘴唇张大让盛景能更加深入他的口腔,红舌相缠又分开又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含住,身下的刺激又让他想吐出喉间的呻吟声,但最后却是被紧赶来的盛景堵住,声音又消失在舌面上。

  逐渐放松的身体让盛景更加容易玩弄,也让陈知白放松了警惕……

  于是当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的时候,陈知白才猛然惊醒,松开环着对方的手想推开,盛景得空的双手又按住了他,等到水声结束,这场亲吻也才结束。

  裙子已经被打湿了,陈知白呆滞地坐在浴室地上,皮肤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坐在什么液体中,腥臊的气味不可忽视地掺杂在不知名的香味里,陈知白即使有再多的情欲这个时候也都冷却了,抬起头看着站在灯光下的盛景,恶心感从身体内部传来,陈知白偏过身体手掌撑在地板上就要呕吐,但这一天他除了早饭也就没进食什么,最后吐出来的也不过是发苦的胃液。

  盛景慢条斯理地把脱下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在浴缸的智能面板上操作着,拿过花洒调着水温。略微有些热的水就这样对着瘫坐的陈知白淋下,浴缸里又续满干净的温度适宜的水,盛景将人拉进浴缸。

  这一过程中,陈知白乖得不得了,是已经失去灵魂的娃娃任人摆布。

  “怎么,夫人还沉浸在快乐中不愿意出来?”

  “……”陈知白盯着水面下皮肤相贴的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学校辩论会学习的口才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想骂人也找不到话来说,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选择了紧紧闭住嘴。

  盛景笑了一声,向后靠着,将人翻了个面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环抱着对方的腰,一只手挑高对方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夫妻间是需要沟通的,夫人这样沉默着,我怎么能知道夫人在想什么?我怎么能知道该怎么对夫人好呢?”

  “……把我放了就是对我好。”

  “嗯?夫人你为什么总能冒出这些奇思妙想?看来我应该反省一下了,是夫人过得太无聊了才让夫人还有时间想这些。”

  盛景抱着陈知白出了浴缸,裹上白色的浴袍,进了卧室,卧室的床上已经放好了两套的衣服,一套银灰色的礼服款西装,另一套又是长裙,而且一看上去就是和那个西装是同款。

  “带着助理过蜜月?呵。”

  盛景笑了笑没说话,将人拉到梳妆台前给陈知白吹着头发,镜子里的盛景很专注地用着吹风机,如果不是这样的关系如果不是他是这个本人,这个画面放出去谁不会说句是天作之合,谁都夸上一句这个年轻有为的董事长绅士且深情。只是当这个被深情对待的本人是陈知白的时候,陈知白只希望自己下一秒暴毙。

  柔软的,带着一点冰凉的裙子又被套上了男人的身体,同色系的丝巾被优雅地系上,盛景打开抽屉,抽屉里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盛景熟稔的手法对不起他的身份。

  “你到底对把我打扮成女的有什么执念?”

  “难道不好看吗?”盛景将口红旋紧放回抽屉,“走吧,饿了一天,我们去吃点东西。”

  盛景带着陈知白到了这家酒店的另一栋楼,十四层的餐厅已经坐了不少食客,钢琴的乐声在话语声间流淌附和着,侍者看了一眼盛景递过去的名片就明了,将两位客人带到了餐厅的一角,攀爬满植物的屏风切割着空间,让这个位置不至于太过孤立又保证着私密性,落地窗被擦的一尘不染,夕阳落下的光洒满着餐桌,坐在位置上就能看见布满天空的晚霞,深浅不一的红,微微低下头看见马路上不断奔波的车流。

  用餐全程出乎意料的平静,盛景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抿着红酒,陈知白就没那么“贵族礼仪”,胡乱的使用着刀叉,好好一块牛排切得乱糟糟的,酱汁沾在唇上嘴角,弄花了口红。等牛排吃完,侍者撤下餐碟又端上餐后甜点。

  等到夕阳完全落下,这顿晚餐才结束。

  天空上月亮也从云层里冒出了头,可以看见远方海面上在月光下翻腾的海浪。

  盛景看了眼手表计算着时间,“走吧,今晚有一场非常漂亮的烟花表演,你应该会喜欢。”

  陈知白没有能说出不想去的时间,只能任由被人擦干净嘴牵上手离开餐厅去看那场漂亮的烟花表演。

  陈知白以为盛景所说的看烟花就是坐在精致包间的软沙发上端着一杯酒看着烟花绽放,出人意料的是,盛景带着他来到了海滩上。

  海滩边上,各种烧烤摊小吃摊已经热火朝天,三三两两碰着酒杯吃着烧烤,沙滩上情侣们挽着手漫步,家长们带着手里挥舞着仙女棒的小孩,柔软的沙子上已经铺了不少沙滩垫,游客们等待着烟火绽放。

  一簇簇灯光映照在陈知白眼底,迷花了眼睛。

  在一溜的短袖短裙中,穿着银灰长裙的陈知白光着脚踩在细沙上,银灰正装的盛景牵着陈知白的手走在前面,另一只手里提着高跟鞋。

  咻——一束烟火升至半空,映照着月光“砰”的一声绽放,五颜六色的光投射在海边和海边的众人之上,绽放后的烟花的光点快速下落被大海吞没,第一束烟花盛开之后,一朵接着一朵,在夜空中急促地绽放,陈知白听见人群中有熟悉的烟花的在给身边的同伴科普。烟花之下的海滩,兴奋的小孩手里拿着仙女棒在跑动中划出一道道彩色的绸带。

  是很热闹的景色,但是热闹进不到陈知白的眼里,他和盛景并肩站在人群中,他没有向上抬头,始终低着头看着被一簇簇光短暂照亮的沙滩,微湿润的沙子钻入脚趾缝中在抬脚的时候又漏了下去。

  “夫人,你不打算利用一下这个好时机吗?”盛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是他一贯的带有调侃笑意的语气。

  陈知白抬头和他对视,看着被烟花的光分割得光怪陆离的脸,对视了一秒,陈知白转过视线看向天际。

  “观察地形,趁着我抬头看烟花的时机混入人群跑掉。”

  这一场烟花秀逐渐结束,等到笼罩耳际的爆炸声终于消停,陈知白在暗色中凝视着盛景,然后是一声轻蔑的笑声:“我没那么傻,就算我能跑开,就凭你给我套的这个裙子,在这里就是再显眼不过的标记,再说身上没有一分钱,跑掉又能怎么样?”

  “那我和夫人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和你玩必输的游戏?”

  “这可不一定~”盛景指了指密集的人群,“下一波烟花秀会在二十分钟后开始,持续三十分钟。我给夫人二十分钟的提前准备时间在这个城市里躲藏,在烟花秀结束之前我找不到你,那夫人就自由了,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打扰夫人,我保证。”

  盛景解下腕上的手表套在陈知白手上,将颈间松动的丝巾重新解开系好,落下的手顺势把陈知白往外轻推,如恶魔引诱般的蛊惑语气,“来吧,游戏开始了。”

  陈知白面对着盛景慢慢地后退,走出两三步后猛地转身朝着岸边的方向跑去。光脚跑过柔软的沙滩,躲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跑过海边摊贩的木地板,又踏上了坚实的带有夏日余温的水泥地。

  嘟……陈知白赶紧后退躲过急速行驶的小车。

  看着眼前连绵不绝的车流,从飞奔的劲头里缓过劲来的陈知白瘫坐在路边,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个方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投过来奇怪疑惑的视线。等到一口气喘匀,陈知白撑着地站起来,沿着马路逆着人流一直向前走。

  银灰的高定礼裙又赤着脚的装扮太惹眼,擦肩而过的每一个路人都投来各色眼光,陈知白咬了咬下唇,余光瞧见一条漆黑的小路,身形一偏歪了进去。

  在漆黑的公园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地绕着路,从遥远的方向有传来各种声音,醉汉的胡言乱语,情侣的甜腻打闹,还有深色灌木里传来的淫秽声音。陈知白循着一点光点逐渐来到公园中心的喷泉景观,许是烟花秀太过吸引人,公园里冷清得不得了,细小的蚊蝇围着白色的灯柱飞舞。

  滴答滴答,腕上的手表尽责地往前走着,在寂静的环境中似乎在宣告着他的刑期。

  砰——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陈知白坐在喷泉池边,抬头看着璀璨的花。

  陈知白突然回过神转过身凝视着水面自己的倒影,许久,仰头长叹一口气,一巴掌拍碎了水面的倒影,离开了。

  盛景似乎对这种转瞬即逝的美景格外陶醉,在目视陈知白逃走后,便一直站在原地等候,目不转睛地欣赏,半晌才想起自己似乎还要去找人,要去接他漂亮任性不安分的夫人。还没有走出多远,不过刚离开沙地,就看见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一方小摊前,简单的折叠木桌上摆满了各色食物,他的夫人悠然自得地吃着东西,而旁边或站或坐围着好几个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肩膀上突然多一双手,陈知白正挖着沙冰的动作停顿一瞬,瞥见手指上耀眼的珠宝光泽后,又续上动作将一勺淋满果酱的冰沙喂进嘴里。

  盛景还没开口,打着赤膊身形壮硕的男人先发制人,拳头砸在折叠木桌上震掉了不少塑料碗筷,“喂,你是她男人?你家这个疯婆子刚刚把停车场所有的车窗玻璃砸了个稀巴烂!”

  “还有老子的车,要不是我想起忘记拔钥匙了回去看,还不知道被砸成那样!”

  “穿的人模狗样,有病就不要带出来了。”

  “妈的,要不是怕被人说打女人老子刚刚就上手了!”

  “赶紧给个说法,原价赔偿,我他妈那是才买的新车,几十万,刚开出来就被砸了!”

  “原价赔个屁,加倍赔!”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停车场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别想着抵赖!”

  ……

  男人女人七嘴八舌地吵着,陈知白边喝着果汁边翻着菜单,勾勾画画又是几页递给了老板,老板非常不情愿地接过,嘴里小声念叨着点了一大堆动过的没几样就这还继续点。

  盛景低头看了一眼看似悠然实则做着许多小动作来分散注意力的陈知白,挂在脸上的微笑又深了几分。摸出手机拨出号码,那群纠缠不休的男人听到他在电话里叫着助理,声音也低下去几分,但还是能听见嘟囔的声音,像是不缺钱怎么还娶个脑子不好的也没见得多好看这类的话。

  助理几乎是和警察同步到达,在简单问询了几句后,助理和警察跟着这群人去了停车场的方向。

  “钱真是个好东西,不是吗?”盛景挨着陈知白坐下,这个小桌子连陈知白都觉得有点施展不开,更别提几乎比他大一圈的盛景,但盛景又好像完全不在意,甚至开始在桌上的食物堆里挑选。“夫人是觉得砸外面的车比家里的更带劲吗?”

  “我还以为你会更先问我,为什么没跑。”陈知白放下手里只吃了几口的冰沙,开始吃店老板刚刚端上的烤串。

  砰……海滩上的烟花秀还在进行,亮光一阵又一阵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加上周边的叫喊声,陈知白的声音几乎消融掉在声浪里,没等盛景开口,陈知白自己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你给我的腕表,耳环,脚链,甚至是衣服,我不觉得你没有在上面动手脚,停车场里那辆没拔掉钥匙的车,有可能是你的圈套,就算不是,手眼通天的你追踪一辆有明确牌照的车好像也不是大问题……就算万幸我躲过了这四十分钟,但是‘我’早就被你杀死了……怎么看,我都没有胜算。”

  “既然夫人已经给出了答案,那我还能说什么?接下来是想继续看烟花还是回酒店?”

  “回酒店。”

  陈知白跟着盛景站了起来,将腕表解下随手丢进剩下一大半的果汁里,腕表上的钻石在浓稠的果汁里也反射不出什么光芒。刚要转身离开,陈知白像是又想起什么,拽住了盛景的手臂。

  “钱包。”

  盛景看了一眼踌躇不敢上前的摊贩老板,“为什么夫人会觉得我身上会带钱包?”

  “那支票。”

  “这玩意儿更不可能带着出来约会。”

  “你助理。”

  “这次只带了一个助理,想必还在为夫人的恶作剧善后,分身乏术。”

  “啧。”

  陈知白抿了抿嘴,耳朵边渐渐红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盛景知道他的夫人正在为这个滥点东西的行为感到羞耻。

  真可爱……

  盛景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角,看着陈知白的脸色从羞红转变到发怒,心情愉悦地牵着他离开了。

  回到酒店后,陈知白甩下盛景一个人进了浴室,站在花洒的水幕中,隔着热气看着水龙头上扭曲的人影,没有其他动作,任由热水从头淋下,随手丢在地上的高定礼裙像是一块肮脏的抹布。太过出神,或者也是因为水声太大,陈知白并没有注意到浴室门被打开,以至于被人掐住脖子按在墙上时还有些懵,等到反应过来本能想要反击时,手也被对方制住扭在背后。

  掐住脖子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像是最温柔的情人的爱抚,盛景的手掌在陈知白的脖颈上游移着。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过得陈知白好像都觉得自己已经把与肌肤接触到的瓷砖暖热了,思维还来不及发散,就又被扼住脖子拖回了水幕之下,热水直接迎面而下,眼睛无法睁开,嘴一张开就被灌进热水。如果只是单纯这样,除了脸上痛了些,也不是不能忍受,偏偏盛景的手完全不安分,在身体各种挑逗着。

  将垂下的阴茎圈在掌心,拇指在顶端打着旋,五指并拢上下滑动,时不时还把玩两个小球……

  陈知白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身为男性的自己,性欲实在是太容易被唤醒,即使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当性器受到外部刺激还是会勃起,更何况盛景的手法实在是太老练了,两人在性上的熟练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当刺激逐渐升上顶峰,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盛景又堵住了出口,已经脱离控制的双手乱舞着,只能徒然打到墙壁上。

  到了最后,陈知白还是没忍住,在刚张开嘴想要咒骂的时候,热水灌进了口腔,盛景又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陈知白的桎梏。陈知白瘫坐在地板上,猛烈地咳嗽着,明明已经到了临界点,却又射不出来,只能就那样硬着。

  陈知白偏过头看向盛景,盛景正在脱他打湿的衣服,慢条斯理的,又捡起地上的裙子放进了衣篓。

  “放心,这次会好好给你洗的。”

  盛景是铁了心的要把陈知白往女性方向靠,洗完澡给他套上的睡衣是藕粉色的丝绸吊带裙。带着满身的潮气回到卧室,陈知白爬进了床的最里侧,轻薄的被子往身上一盖就要睡过去,盛景可没准备放过他。

  陈知白被盛景揽进怀里,趴在身上眼看着盛景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刀刃在灯光下透着凛冽的光。

  “你……你要干什么?”陈知白挣扎着,但圈在腰部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嗯?夫人不必这样紧张,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呢?”

  “疯子,是谁用手枪瞄准的我的腿?”

  “没想到你还挺记仇的。”盛景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不用担心,这刀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陈知白就看着盛景把刀换到左手,用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手上划拉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处涌出。

  那只手被盛景凑到了陈知白的嘴边。

  “你他妈就该去医院看看你的脑子。”

  盛景没有答话,翻身将陈知白压在身下,扼住下巴,强行让他张开了嘴,鲜血从捏成拳的手掌中一滴一滴地落在陈知白的舌面上,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放开他,陈知白挣扎的过程中还未干透的掌心血滴落在陈知白的脸上和脖颈上。

  陈知白在得到自由那一刻就趴在了床边使劲咳嗽,血腥味充满着口腔,说不出的难受,还未缓过劲,就又被盛景拖了回去。

  陈知白又是被迫趴在盛景身上,盛景除了盯着他看也没有其他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景才有了动作,将房间的灯关掉,说了句睡觉吧。

  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的陈知白盯着黑暗中的一点出神,嘴巴里还弥漫着散不去的血腥味,盛景也没有给他机会去清醒脸上的血迹,如果说今天晚上的那个“游戏”还有理可言,那刚刚非要喂他血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