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不法侵入>第135章 折磨人的利器

  时间观念在今天晚上成了最折磨人的利器,驰绪甚至还“贴心”地在床头柜放了一个复古风格的小型时钟,路裴司受不住时会偏头望过去。

  时针走势缓慢,将每一次的顶撞拉得无限延长,路裴司仿佛是情趣公司出的新款玩具,固定好姿势角度,被动全盘接受。

  他无法言说出痛苦,拒绝演变成了几声破碎凌乱的哼吟,助长了男人继续在他身上点火的气焰。

  眼角的泪水湿了又干,干掉之后又被逼得流出大颗泪珠,屈辱里夹杂着痛楚。

  当驰绪决心要给他教训,他必定会全力以赴,将这份教训的影响深深刻进路裴司的骨头缝里,从此以后他说的话,他不让路裴司做的事,路裴司统统都要遵守。

  驰绪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用在这套房子里的度过的每分每秒,来告诉路裴司越界会有什么样的惨痛后果。

  路裴司逃不出驰绪的手掌心,床头的那只时钟是这场以惩罚为名的姓爱的见证物,他不愿意接受现实,更不敢在床上晕过去。

  他彻彻底底了解驰绪说一不二的酷血个性,他要是敢用失去意识来逃避,驰绪绝对会用他想不出的残酷手段,把他弄醒继续折磨。

  他只能一边与口中的异物做斗争,不断调整舌头的位置来适应,一边配合驰绪的进攻。

  路裴司的领悟力虽然来得迟了些,但稍微还派得上用场,这时候不配合等于自找苦吃。

  浴室那满满一抽屉的玩意儿,不知道驰绪什么时候买来放进去的,又打算施加在他身体哪个部位,要做些什么。

  路裴司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认怂,他不敢想象驰绪把那堆玩意儿全用在自己身上,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路裴司哭得鼻子发酸发瑟,罕见地开始自我反省,这一切的源头除了驰绪的嫉妒心外,还怪他没有拒绝赵宸煜的接吻测试。

  日子过得太安逸,又或者在财经杂志上看到太多关于驰绪的新闻,他接管驰氏兢兢业业工作的形象树立得过于成功,以至于让路裴司相信,驰绪没有时间和心思再一直派人随影如形地跟着自己。

  结果那些和赵宸煜相处的瞬间,全被人一比一复原给到了驰绪。

  真他妈的冤枉。

  他只是亲了一下,狗男人就对他大刑伺候,他要是真的和赵宸煜好了,照着驰绪的狗脾气,还不得把他先奸后杀,再挫骨扬灰了?

  天杀的为什么当初禁不住驰绪的诱惑,要和他搞到一起!

  路裴司悔不当初,哭得眼睛既红又肿,他不知道的是他哭得越凶,哭得越可怜,越能激起驰绪的施虐欲。

  渴望把路裴司弄坏,看他的眼眶泛红,眼里含着泪水,顺着眼尾和脸颊流下来,驰绪再低着头将泪水舔干净。

  常年被衬衣笼罩的皮肤十分白皙,驰绪的手掌稍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一圈红色痕迹,他暗自思考用其他工具,会将痕迹留得更清晰,更漂亮。

  “怎么办,我现在有些喜欢不听话的你了。”

  只有这样,驰绪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对路裴司下痛手,并且做到不去心疼,不管他能不能接受。

  “唔......唔唔......唔!”

  小玩意儿值回票价,将路裴司本就出色的脸衬得仿佛玉盘珍馐,尝一口唇齿留香。

  落地窗外的天空黑沉沉一片,但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好长的距离,驰绪板着路裴司的下巴,带他看清楚时间,他倔得想要转过头去。

  驰绪在他头顶轻轻笑了一声,充斥着几丝冷意和嘲弄。

  “你不是盼着惩罚结束么,老是偏着头去看多不方便,我帮你。”

  时钟被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来,放到了枕边,离路裴司耳朵最近的位置。

  视线范围里搜索不到时间的痕迹,指针的动静却被放大数倍,落进路裴司的耳中,每分每秒敲打着他的心神。

  到最后路裴司甚至出现了幻觉,时间似乎停滞,他被隔绝在只有驰绪的密闭空间,惩罚长得没有尽头,永远不会停下。

  直到12点的铃声敲响,闹钟像是解救苦难的天使,宣告惩罚结束。

  驰绪终于偃旗息鼓,双膝再次跪在路裴司身体两侧,将他手腕间的束缚解开。

  他没有做防护,铁了心想让路裴司不痛快,视线里的手腕果然已经被磨破皮,小臂肌肉似乎在挣扎中拉伤,又疼又麻。

  驰绪将他的两只手轻轻放到质地柔软亲肤的床单上,目光落回到路裴司的脸,他居高临下,语气倨傲。

  “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完完整整盖过章,如果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惩罚,你最好是记住不要跟除我之外的男人接吻。”

  影影绰绰的灯光下,路裴司手脚发软烂成一滩水,目光涣散,连基本的对焦也无法做到。

  耳边嗡嗡嗡的好像有人在说话,他根本听不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只从语气里察觉出危险。

  异物终于被取出,下半张脸留下深深的印子,嘴唇和唇角同手腕一样,情况惨重,路裴司默默努力许久也没法将嘴唇完全闭合。

  那只可怕的,冰冷的,能掌控一切的手掌再次覆上来,路裴司瑟缩着欲偏头躲开,可他现在的速度比蜗牛还慢,轻而易举地落入驰绪手掌心里。

  “我知道你现在很疼,放心,这几天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只守着你。”

  路裴司张了张嘴,牵扯到伤口痛得他眉头紧皱,他连默默腹诽都没力气做了,用余光瞟了眼重新放回床头柜的时钟,几遍确认已经过了十二点。

  那颗堵在喉咙口的心才渐渐落回肚里。

  他福大命大,总算熬到了惩罚结束,什么都不想再管,闭着眼睛顿时昏睡过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快两点了路裴司才从双人床上醒来,先确认了自己趴着睡觉的姿势,鼻子闻到一股药味,唇角和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黏糊糊的,被上了大量的修复治愈的药膏。

  两只手腕被包扎得非常整齐扎实,白色绷带和肌肤上的暗红色痕迹形成强烈对比。

  暴力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路裴司对自己现在这副半残废的状况大为火光。